405.第405章 剪刀怎么回事(三更)(第1/1页)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床后面,鲍素云坐在桶上面,女人俊俏的脸上也是笼罩着一层愁云。rg
尤其是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就更紧张了。
“素云,你洗好了没?”
杨华洲终于忍不住,催问了一声。
再这么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呃,快好了!”
她轻声应了一声,提起裤子磨磨蹭蹭着来了床边。
“洗好了那就睡吧?”杨华洲道。
“嗯。”
鲍素云低下头应了一声,走过去吹熄灭了桌上的灯。
站在地上,悉悉索索着脱衣裳。
然后,撩开帐子,爬上了床。
床上两床被子。
鲍素云躺到了里面那床被子里,扯过来盖在身上。
屋子里很安静,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紊乱的呼吸此起彼伏。
谁都没有出声。
过了片刻,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撩开了她被子的一角。
在鲍素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具赤果果的男人的身躯已经覆压在她的身上。
女人惊了,身体瞬间绷紧。
“老五,你、你要做啥?”
她低声问着,声音发颤。
杨华洲笑了。
“傻女人,今夜是咱俩洞房花烛夜呢,我想做啥,你不懂?”
鲍素云不吭声了。
杨华洲已经动手解她衣服了。
他一边解,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四哥教的,一步步用在鲍素云身上……
起初,鲍素云很紧张,一双手抵在杨华洲的胸膛上。
甚至有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可是,随着后面杨华洲的动作。
鲍素云的抵抗来微弱。
嘴里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而滚烫起来。
杨华洲在心里感激着四哥的倾囊相授,一边,已经把鲍素云光溜溜的腿给抬了起来……
就在汉子准备直捣黄龙,跟最后的光棍生涯做个告别时。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整个身体,僵在原地。
下一瞬,汉子突然翻身下了床,冲到桌边把豆油灯重新点燃。
然后,他光着身子奔回了床边。
鲍素云也坐起了身,扯着被子捂着胸,一脸迷惘的望着他。
杨华洲俯身,把鲍素云拽到一边。
从她被子内侧贴近床板的地,掏出一把剪刀来。
鲍素云瞅到那被翻出来的剪刀,一张俏脸顿时白了。
杨华洲看了眼手里的剪刀,又看了眼鲍素云慌张的脸。
“这是啥?”汉子沉声问。
鲍素云不敢去看杨华洲的眼。
嗫嚅着道:“剪、剪刀。”
“新婚夜,你往床上藏这凶物做啥?”杨华洲又问。
鲍素云垂着头,咬着唇。
杨华洲一脸的痛惜。
“素云,我稀罕你,一直以来都觉着你人不赖。”
“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往床上藏把剪刀?”
“难道,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不、不不不……”
鲍素云抬起头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五,我也稀罕你,我想跟你做夫妻。”
“我要是存着谋害你的心,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鲍素云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往下掉。
“既然没有害我的心,那你跟我,为啥床上藏了把剪子?”
杨华洲追问。
汉子就穿着一条牛犊裤站在床边,赤果着胸膛。
周围的冷空气疯狂涌过来,他也顾不上了。
鲍素云拿起他的一件外衣递给他:“老五,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这样会冻着的……”
衣服却被他给打落掉在了地上。
“你,剪刀怎么回事?”他沉声质问。
汉子的倔脾气上来,三头牛都拽不回来。
鲍素云垂下头,还在那哭。
杨华洲也不上床,就光着膀子站在地上。
鲍素云抬起一双泪眼,瞅见这男人身上已经冻得返青了。
一咬牙,她也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
噗通!
她跪在了杨华洲的脚边。
“老五,你莫这样糟蹋自个身子了,是我的错,我是个罪人。”
“我不干净,我三年前就被人破了身子!”
“我嫂子让我带把剪刀,完事儿了往手上割一条口子。”
“再把血涂被单上,这样就能把你糊弄过去……”
“啥?”
杨华洲的身体晃了下,一屁股跌坐在床榻板上。
整个人坐在那,睁大着双眼,脸色铁青,就跟被雷给劈中了似的。
这边,鲍素云还跪在地上,捂着脸抽泣。
“老五,都怪我不好,是我坑了你!”
“你现在休了我吧,我不怨你!”
杨华洲缓缓回过一口气来。
他看着眼前女人这副曲线玲珑的身躯。
多么的迷人!
可是,这身子已被人破了!
汉子的眼睛里就灌满了血色,他双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要疯掉!
“你为啥要骗我?”
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你明明晓得我喜欢你,夜夜做梦都梦到你!”
“你却这样瞒着我,耍我,有意思么?”
他一字一句的问她。
痛心,失望,绝望……
鲍素云不敢看杨华洲,跪在那垂着头抽泣着。
杨华洲突然想到啥。
汉子猛地坐直了身。
“三年前?”
“我问你,大宝,跟你到底啥关系?”
鲍素云的哭声顿住了。
女人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她抬起一双泪眼直直看着杨华洲。
“大宝是我儿子,我才是大宝的亲娘!”
“果然!”
杨华忠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往后倒了下去。
幸好身后就是床沿,不至于摔倒。
但那后脑勺还是磕在床沿上,发出乒乓一声脆响。
鲍素云心下一紧,奔过来想要扶他一把,被他用力一甩。
整个人摔出去,脸撞上了那边的凳子,顿时红肿起来。
汉子一阵心疼,想要去拉她一把。
忍住了!
那边,鲍素云挣扎着爬了过来,重新跪在杨华洲的面前。
女人啥都没穿,地上冰凉刺骨。
那白皙的肌肤,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女人可怜兮兮的跪在那儿,没再哭。
“过了今夜,你可以休了我,我不怨你,我还会让我兄嫂把收你家的礼金还回来。”
“因为是我骗了你在先,我是个罪人!”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听我把事情原原完。”
“三年了,这些事儿一直憋在我心里。”
“除了我兄嫂,我谁都不能,我的心里,好苦啊……”
鲍素云扯过杨华洲的外衣,强行给他盖在了身上。
她自己则依旧跪在地上,着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