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第317章 骆风棠也是醉了(三更)(第1/1页)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骆风棠带着买回的米粮蔬菜,香纸炮仗还有两斤带皮的五花肉回了家。rg

    此时,正当晌午,家家户户都在烧饭。

    可是自家院子里,却冷冰冰的。

    “大伯?”

    他朝院子里喊了一声,不见回应。

    堂屋的们却敞开着。

    他拎着西进了屋子,面大伯那屋没人。

    西面自个那屋,姑也不在。

    他又往灶房探了个头,灶房里冷冰冰的。

    大伯和姑去哪了?

    他站在灶房门口,满脸疑惑。

    就在这时,他留意到灶房隔壁的杂屋房的门栓。

    他的眉头皱了下,放下手里的西,轻手轻脚朝杂物房那边移去……

    抬手推了下杂屋门。

    手掌传来的感觉,显然门后面被西抵住了。

    骆风棠眼里腾起一股恼火。

    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起修长的腿踹了过去。

    “砰!”

    杂物房门应声而开的同时,里面还传来妇人的一声惊呼。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人影躲在铁桶后面。

    “偷儿?”

    骆风棠大喝一声,冲过去一把就拎出铁桶后面那人,一把丢出了屋子。

    那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哎呦喂,摔死了摔死了!”

    骆风棠跨步出了屋子,看到地上蜷缩着,痛得五官都变了形的骆大娥。

    他眼底闪过一丝快意的笑意。

    脸上却佯装出惊讶。

    “姑?咋是你?”

    “哎哟喂,你子吃啥长大的?咋这么大力?”

    骆大娥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臭子,还站着做啥?快些把你姑我搀起来呀……”

    “姑,这是啥?”

    骆风棠没有去搀她,而是蹲到她身侧。

    捡起一只烤干的野鸡。

    “这不是我烤的野鸡吗?咋从你身上掉出来了?”他似笑非笑着问。

    骆大娥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

    “那啥……我、我闲着无聊就去杂屋房转转。”

    “瞅见这野鸡,怕被老鼠给叼了,就打算拿来换个地,刚巧你就回来了……”

    这睁着眼睛的瞎话……

    骆风棠也是醉了。

    他记得一清二楚,野鸡可是放在铁桶里面的。

    老鼠要是能跑进去,他就不姓骆了。

    “还有老鼠?那我去瞅瞅!”

    他拎起野鸡转身回了杂物房。

    “哎,你甭走啊,把我扶屋里去呀,这地上冻死人了……”

    杂物房里,骆风棠看了眼铁桶里。

    还好,烤野兔还在。

    两张兔子皮也还挂在屋梁上。

    他把两张兔子皮收下来,已经变软的兔子皮被折叠着塞进怀里。

    然后,他又把野兔和野鸡重新放回铁桶里面。

    把外面的铁皮门给封紧。

    在这过程中,外面院子里的地上,骆大娥还在那嚷嚷着。

    她好几次自己想要爬起来,腰酸背痛脚下打滑,爬一次摔一次。

    摔一次就叫一次。

    惨兮兮的。

    骆风棠在杂物房里慢吞吞的转悠着

    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

    “咦,姑你咋还在地上?地上凉,我扶你进屋啊!”

    他俯身,终于把骆大娥给搀扶了起来。

    骆大娥气得脸都绿了。

    这死子,存心的吧?

    想到自己人赃俱获,这个哑巴亏,认了!

    骆风棠把骆大娥扶进西屋,让她自个躺床上。

    没再往深里拆穿,转身出了屋子。

    刚好瞅见骆铁匠拎着一包西从院门口进来。

    骆风棠大步过去,“大伯,来灶房我跟你点事儿。”

    灶房里,骆风棠看了眼骆铁匠拎在手里的药包。

    “大伯你哪不舒坦?咋买药了?”他问。

    骆铁匠道:“我没啥,是你姑,先前有些闹肚子让我去老村医那给她抓包药。”

    骆风棠明白了。

    “大伯,你被我姑忽悠出去了。”他道。

    骆铁匠讶了下:“咋这么?我出门那会子,你姑可是捂着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呢!”

    骆风棠摇头。

    把先前杂屋房里的事,给骆铁匠那了。

    “人赃俱获,被我逮个现行,她还在那狡辩。”

    骆风棠道:“摊上这种姑,我也无话可了。”

    骆铁匠阴沉下来,叹了一口气。

    “她手脚不干净,或许也是被逼的。你姑父家日子也不好过……”

    “再不好过,也得踏踏实实过。回娘家来偷,算啥?”骆风棠问。

    骆铁匠拍了拍骆风棠的肩。

    “算了算了,不就一只野鸡嘛,你收起来了就成。”

    “莫再气恼了,到底她也是你爹的亲妹妹。”

    “明日冬至烧完香,她也就家去了,横竖再忍两日!”骆铁匠道。

    骆风棠怔了下。

    还想再点啥,骆铁匠已经拎着药包去了西屋看骆大娥去了。

    这一刻,骆风棠突然有些理解晴儿的处境了。

    摊上这样的极品亲戚,真是头痛!

    好在他最多就忍两日,而晴儿,却是要跟那一堆极品,天天撞见!

    不容易啊!

    想到怀里的两张兔皮,骆风棠也没有多余心思去跟骆大娥气恼了。

    他也匆忙回了屋,关上门,在那倒腾起来。

    ……

    老沐家。

    刘寡妇把沐子川喊到床前,嘴皮子磨破了,口水也干了。

    沐子川还是皱着眉头,死活不愿意跟杨若兰结这门亲事。

    “你这孩子咋回事啊?都了不是要你真娶。”

    刘寡妇气急败坏的道:“那杨若兰配不上你,我也就是让你演场戏罢了!”

    “为的是给咱娘俩在村里寻个保护伞!”

    刘寡妇质问:“你咋这么死脑筋呢?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胖丫?”

    沐子川捏紧了拳头,身体僵硬的站在床前。

    “跟晴儿没关系,是我过不去自己这道坎!”

    沐子川沉声道。

    “诚信者,能立于天地之间。我既不会娶杨若兰,便不能糟蹋她的声誉。”

    “这是我做人的底线,我沐子川,绝不会藏匿于丈人的羽翼之下。”

    “那是苟且偷生!”

    “至于那些试图加害我们的宵之辈,我也相信,邪不胜正,只要我和娘同心协力,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娘,这亲事取消吧,这场戏,我也不会陪你演!”

    他最后一脸恳切的道。

    “我都让周媒婆去提亲了,你不演也得演!”

    刘寡妇尖声道,眼都急红了!

    “不然,娘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