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法宝很记仇(第1/1页)修真建筑师
冷攸翟很快就请来了盟主元昼旅,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人。
这时项牡还在试炼秘境中,倒计时还剩下6分钟。
于是总盟的七个人加上包尘显,一齐站在墙壁下看秘境中的画面,看着洪水一般汹涌的凶兽不知疲倦地扒着城堡。
盟主元昼旅默默地看了一分钟,:“这秘境简直弱智以后可以废除了。”
“弱智?刚才差点要了尊徒弟的性命。”包尘显着。
“是啊,为何会把一个刚入门的徒弟放置于如此险恶又弱智的环境中?”
包尘显指着钟天年:“你问他。”
元昼旅看了钟天年一眼,却没有问话。也许是已经不屑于问。
他看着城堡中的项牡,轻声:“一晃二十二年啊,这孩子也长大了,真是难得。”
冷攸翟:“是啊,好不容易长这么大,刚才差点就死了!”
“此事座知道。”元昼旅双臂交抱在胸前,起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何妆菡自知命将不久,在撒手离世之前,将婴儿送到了寡居的项家奶奶手中。
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项家奶奶无比珍贵她的孙儿,打死也不肯让孙子再修炼。
那几年,何家、以及几位热心道友都去找过项家奶奶,结果都被她跳着骂出来,七风观的葛观主最执着,去了三次,被项家奶奶打骂了三次,最后被奶奶打得满头包。
难得的是,当年大家虽被奶奶痛骂痛殴,但没有一个人还嘴还手。
虽奶奶是妇人之见,但大家都很理解她的心情,包括何家,便没有再坚持接这孩子走。
所以这二十二年来,何家一直心翼翼地托人远远照看着这孩子,倘若他一生不修炼也无妨,只要能平安一生也好
“可包总你偏偏把他拐了来,收为你的徒弟。”元昼旅笑道:“而且没想到,虽然这孩子早就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还能有如此神速的进境,真是稀奇呐。”
项牡对外面的谈话一无所知,他独自坐在城堡内,给古印供应着灵气,听着外面凶兽爪牙磕碰的声音,同时还想明白了一件事:
钟副盟主那老头似乎不对劲
不是师父话不准,而是那老头可能想害自己
至于为什么,不知道,但这真是明目张胆的谋害了,若不是古印能在眨眼间筑出这城堡,自己只怕已经尸骨无存
那老头的言行举止中有几分戾气,根不像道行高的慈祥长辈
难怪师父提起钟副盟主时,也有颇多不满
莫非他是因为无法突破境界,升仙无望,所以有了心魔?
总之无论如何,这笔账是记下了!虽然自己现在并不能把钟副盟主怎样,打也打不过,但等自己足够强大之后,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要当面和他算这笔账!
当项牡被传送出试炼秘境时,他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造型,抱着两瓶灵气罐,古印则呆在他的头顶。
看到项牡出来,包尘显总算彻底松了一口气,几个大步走过去,就要扶徒弟起身。
就在这时,古印却从项牡头顶飞起,径直朝着钟天年砸了过去,咣咣咣咣咣
古印以极快的速度,绕着钟天年脑袋的前后左右一通乱撞,给他头上撞出了七八个大包,撞得钟天年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又嗖地飞回项牡面前,像往常一样,撞入项牡体内,不见了踪影。
项牡脑门正中顿时也被撞出了一个包。
于是,脑门上顶着一个包的项牡和脑袋上有七八个大包的钟天年都坐在地上,面面相觑。
周围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懵了,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憋着,这是个什么状况?一个奇怪的法宝?会筑城墙、还会砸人脑袋的砖?
钟天年反应过来之后,怒视着项牡,项牡无辜道:“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你看我头上也有包!”
他心里却在想:砸得好!古印怎么不多砸几十下呢?让你这货害人!再多砸几十下才解气!
钟天年:“”
总盟主元昼旅轻咳两声,:“都站起来吧。项牡,欢迎你正式成为一名修士,并且成为建筑师一脉的第十六代弟子。”
项牡没搞清楚状况,还以为自己是因为通过了试炼,所以被正式接纳了。
而总盟主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项牡的身世。
元昼旅接着:“只不过,此次红视频的传播面太大了,引起普通人太多的关注和猜疑,若放任不管也不行,虽然你们已经及时找人删掉了上的西,但很多普通人心中都记得此事。”
项牡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闹了半天还是绕不开这事啊。
然而只听元昼旅和颜悦色地:“前天座听主薄,有个叫吴斜七的辈,是个一品散修,祖上一直是符箓师从他手里起,好像在琢磨电子符箓之类,稍后你让主簿查一下吴斜七的联系式,可以找他商量商量,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能把此事抹得更彻底。”
项牡松了一口气,立即点头:“好的,多谢盟主前辈。”
元昼旅随即又沉下脸,看着钟天年:“至于天年兄,不管你有意无意,但你今天差点害死一个晚辈,你自己,该如何处置?”
钟天年颇有不忿,傲然梗着脖子,不答话。
“那就罚你三个月灵钞为戒,你自己好好反省三天。”元昼旅又轻叹一声:“这些年你似乎已有心魔,还望好自为之,若再如此座就召集总盟所有常务修士共同决议,强行送你去闭关修心,等百年期满后再放你出来。”
钟天年听到这话,不敢再什么,便默默坐回他的座位上,揉头上的包。
元昼旅转身:“好了,此事就这样,包尊者您辛苦,走,与徒弟一同到座那里去喝茶!”
两个时后,项牡跟着师父喝了仙茶、吃了不少仙果点心,拿着吴斜七的联系式准备返程。
他坐在师父的豪华灵力飞船内,只听师父:“你是不是快开了,那就不要跟为师回公司了,免得被公司的人当成红围观,为师直接送你去校?或者,先联系这吴斜七,看他在何处,直接过去找他商量商量?”
“好。”项牡更赞同后一个提议,便打开总盟主簿前辈写给他的纸笺,看了眼吴斜七的电话号码,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他立即打开手机,翻出了那家零壹散人的店,查看店铺内的联系式,只见上面留的电话与吴斜七的号码一模一样。
项牡笑道:“师父!这零壹散人果然就是吴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