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送货上门(第1/1页)官场先锋
因为庄彬等人下午要赶回去,只好违规中午喝酒了,幸好躲在偏僻且交通不便的雾都镇,且姚俊等镇领导班子都是信得过的,不必担心走漏风声。
午宴档次与前晚相同,还是山里农家自酿的黄酒,晟识得厉害,喝得很有分寸。然而那班老部下哪里肯放过他,尤其严华杰含沙射影邀请范晓灵一起过来,把柄在人家手里有啥办法,晟再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明月下基层了,只有肖冬跟随,还好没出乱子,只不过吐了两回而已。
三天之内连醉两场,虽有力克强敌心理放松,陪的都是黄海、江业的老朋友老部下,晟还是觉得吃不消,送走庄彬一行后关照祁主任,周再有客人来就自己不在。
周末要赶回京都参加于家家宴,又是一次位考验,必须把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水平。
谁知刚休息了一天,周第三批客人光临顺坝。
这回只有一个人,樊红雨!
周四傍晚晟喝完最后一口茶,收拾西准备下班,手机响了,是樊红雨另一个号码,简洁地问:
“在哪儿?”
“办公室……”
“我在县正府西侧街边,一个人开车来的,快到前面引路。”
晟的心猛烈跳了两下,随即驱车拐出去,到了大街果然看到一辆貌不出众的别克停在前面不远,遂紧挨过去按了两下喇叭,两辆车一前一后进入锦绣区,下车前晟告诉两名特警今晚家里来人,请他们到对面酒店凑合一晚。
进了屋子,樊红雨反锁好门,还没来得及话,晟便饿虎扑食般冲上去!
“你疯了!”她惊叫道,“象强奸犯似的,我是来……”
她的嘴唇旋即被堵住,战场很快转移到卧室,尽管她节节反抗,其实是半推半就她每次都喜欢做出很不情愿的样子。两人坦诚相对后,她却变得疯狂起来,一番恶战由此展开!
自从鱼婷离开,晟已有一个多月没亲近女人,压抑程度前所未有,前几天还差点犯错误。樊红雨则是每次在他这儿饱餐一顿,然后苦苦忍耐很长时间,刚开始还能保持定力,随着身体被他开发得成熟,如她所预料的,欢爱的甘美和诱惑尤如毒品,时间长毒瘾深,最终会消磨人的意志,沦落人的自尊。
换在两三年前,以樊红雨的克制力绝对不可能独自开车数百公里,就为了和晟上床。
激情过后,她紧紧裹住被子,忏悔道:“我真的堕落了,我根不该来这儿,主动送货上门。”
晟却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臻臻最近怎样?”
“有家庭教师程陪护,体能教练负责运动面的培养,状态不错,每次回京都看到我都乐呵呵的,性格很外向很乐观。”
“跟我差不多。”
樊红雨叹了口气:“我倒不希望儿子象你,不知坑害多少女人。你跟鱼婷到底有没有一腿?”
“没有。”
“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她悠悠道,“就是脸皮特厚,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表情特自然,非常真诚的模样。”
“也有人问我跟你有没有一腿……”
“你怎么?”樊红雨谈论到这个话题就紧张。
“没有。”
樊红雨卟哧一笑,隔了会儿道:“鱼婷问的?还是白翎?范晓灵?”
“都很关心。”
“鱼婷去了哪儿?我问遍京都圈子,居然没一个知道,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
“脱离原系统,以后大概再也见不着了。”
“听口气挺惆怅?”
晟摇摇头:“出生入死的伙伴,能不挂念吗?”
“你非把暧昧的情人关系上升到政治高度?”
“确实如此。”
“下一站去哪儿?”
晟笑了笑:“你是自己关心,还是代表宋家打探消息?”
樊红雨把被子裹得更紧,皱眉道:“你明知我根不管宋家的破事儿!”
“调到万水当县委书记,我在上,你在下,每天做好配合工作。”晟色迷迷。
“你想天下大乱是不是?”樊红雨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我宁可开车跑上百公里,也不想成天看到你。”
“从省城到万水大概四个时。”
她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片刻道:“程高速,总比山路好开得多……休息好了?”
她总是这样,不做则已,做则加班加点,简直要把晟榨干为止……
当晚樊红雨了很多万水县委明争暗斗的内幕,叹息县长难做,女县长尤为难做,招商引资居然还有老板自以为腰缠万贯打她的主意。宋樊两家多次建议调她回京都,或在附近省份任职,她总是拒绝,就是怕离晟太远够不着。
她还亲情是很奇怪的,不管宋仁槿买多少玩具,臻臻跟他总有一种疏远感,似乎他嘴里的“爸爸”不是寻常意义的“爸爸”,让她既心酸又无奈。宋仁槿经历光碟事件后,也吓破了胆,更清楚邱家手里或握有光碟母盘,随时会成为致命武器,近段时间收敛了许多。不过她以自身体会猜测,他肯定熬不住,还是要偷偷摸摸干那些恶心事儿。
她透露樊家之所以发动对白家的进攻,因为自身产生很深的危机感。新军委班子加快新老更替节奏,樊白两家大批嫡系被撤换,若不制造些动静,担心被欺负得更加严重。宋家并不十分支持樊家此次举动,但樊强宋弱,无奈之下被绑到战车上。从樊家角度出发希望白家应战,双斗得愈激烈愈好,然而白老爷子按兵不动,樊家焦急万分。
晟沉吟良久,道:“你把这等最绝密的内幕告诉我,是暗示我传话给白家?”
樊红雨笑了笑:“你不习惯躺在床上谈政治?”
“因为我……真的疲力竭,”晟做出虚弱的样子,“你的战斗力比刚开始提高至少三个等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形容得一点不错。”
“等我变成母老虎的时候,你恐怕成绵羊了。”她笑道。
“我自作自受,不怪任何人。关于樊白两家的事,我是这样想的……”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