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战友之谊(第1/1页)官场先锋

    晟嘴里还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脸憋得通红，半晌恼怒地：

    “爱总，爱姐，你是未婚女孩好不好？不可以问少儿不宜的问题！”

    爱妮娅不以为意，或许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完放下伪装，悠悠道：“我有性经验，不过被迫而已，所以更不明白使不上劲是怎么回事，要换冰清玉洁的处女根听不出这句话内涵，是不是？”

    总觉得和她讨论此类问题怪怪的，就象樊红雨带着怀孕目的找他“帮忙”，有时夜里醒来他很茫然，诧异自己为何总遇到常理无法揣测的怪事。

    “好吧，那是一个关于我的隐晦笑话，别再提了好不好，否则会打击我身为男人的自尊。”他举手作投降状。

    “不行，”她又祭出惯用法宝，“我连自己……”

    “就，”晟无奈，“当时我是纯情男生，对于性一无所知，因此和周容第一次时折腾半天不知道从哪儿进……”

    没等他完，向来沉稳内敛的爱妮娅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丰满高耸的胸部一晃一晃，然后指着他笑道：“真有意思……难怪她记得如此清楚……有句成语三过家门而不入大概影射你吧？”

    “今晚允许你嘲笑一次，以后不准再提，不然我真的很生气。”晟警告道。

    爱妮娅又笑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若有所思道：“其实周容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而是忘不了你当时青涩害羞的模样。”

    “是的……”

    晟陷入沉思。对他而言，又何尝能忘却周容从女孩成为女人瞬间，那惊惶万状、楚楚动人的脸庞？那时她才二十岁，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没有完做好准备，与前不久同样被破瓜的樊红雨迥然不同。

    爱妮娅轻叩桌沿打断他的思绪，又微笑着道：“还有个问题我很好奇……”

    他最怕她好奇，赶紧道：“以后再问吧，今晚……我心情很差。”

    “不行，难得有时间坐下来密谈，”她执著道，“你经历了三个女孩，老实回答我哪个最好？”

    他明白“好”的含义，不禁头疼。世间大概有且只有爱妮娅才能当面提这个问题吧，赵尧尧不屑问，白翎不喜欢作术讨论，其他人根不知他的**。

    “……白翎……”

    “为什么？”

    晟骚骚头，良久才：“有些话，或者身体感受是不可以用语言来描述的。”

    爱妮娅不以为然：“明你没找过心理医生，在他面前必须当自己是透明人，坦诚出所有想法，哪怕极其肮脏龌龊，心理医生有义务为患者保密。”

    “你又不是心理医生。”

    “别忘了我把自己……”她又施出屡试不爽的法宝。

    这回晟没上当，摇头道：“你描述过遭到性侵的事实，但我探究过你当时的心理活动和感受吗？没有吧。”

    “嗯”爱妮娅一时语塞。

    “这样好不好，”晟道，“等我们都做好彻底交心的准备，然后彼此做一回心理医生，行不？”

    “好吧，”爱妮娅看出他真不想，也不勉强，转移话题道，“通过电话周容会安稳一段时间，不过嫉妒的种子总会在心底生根发芽，以后……唉，以后再吧，过于决断的手段估计你也不肯接受……”

    “其实她是善良温和的女孩，只是性格里有冲动和偏激的成分，不要把她想得太坏。”晟。

    爱妮娅知道他对周容仍有感情，叹息道：“我知道，但从战略角度考虑，总要做好最坏打算……黄海这边你可掌控局面，白翎也是能征善战的好帮手，破绽可能在省城。”

    晟一怔：“你的意思是……”

    “你的父母！听他们很喜欢周容，即便几天后举行婚礼，还是热情地接待了她。”

    “唉”晟深知父母亲对赵尧尧并不满意，更喜欢乖巧讨喜的周容，哪怕婚姻已成为事实仍不肯从心理上接受。

    “多做做二老的思想工作，另外保持与你哥嫂联系，若周容到访立即通知。”爱妮娅道。

    接着又海阔天空聊了一个多时，直到白翎连打两个电话才结束。

    “不好意思，她总是这样……”晟歉意道。

    爱妮娅若无其事：“很正常，象你这样的男人必须看紧点，要换我，也许更早时间就打电话催促了。”

    回到快捷酒店，免不了被细细盘问。白翎虽然知道两人在咖啡厅八成谈工作，但总觉得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准没好事，少不得认真“检查作业”，最终结果是两败俱伤，都躺在床上直喘息。

    第二天上午晟和景区管委会主要领导与爱妮娅率领的团队进行会谈，主要商讨二期工程的重点项目、工期安排和资金投入情况，正讨论得热烈，突然接到华的电话。晟知道哥哥没事不会在上班期间打电话，遂到隔壁休息室接听。

    华遇到难题了。

    上回承蒙爱妮娅暗中相助，华挂职上调，到市场监督局办公室协助系统研发。后来市场监管系统正式上线，各级部门、分队经过培训和实际应用后基掌握操作技能，华何去何从就成了问题。

    回三分队当副队长？好像有点屈才，何况系统虽已正常运行，维护工作量依然很大，每天需要专人负责后台数据处理、任务派发和勾对、日终清理等，另外系统毛病不断，加上误操作、权限冲突等问题，也必须随时响应并处理。市场监督局上下，找不出第二个比华更熟悉系统的。

    局领导左思右想，决定成立专门科室负责系统维护，并担任报表、统计、数据分析等职能，名字就叫信息统计科。

    华原以为自己名正言顺以副代正主持工作，熬几年再拨正。可官场却不能以常理忖度，关键要靠人脉和能量。短短几天，局上下已传出若干个版，每个版中华都是副科长，科长另有其人。

    华很不服气，也隐隐有些担心。历来外行领导内行，通常没有好结果，要么外行嫉妒其技术优势，千百计将其挤走要么内行凭借业务水平力压外行，自己上位。华自知在局里毫无背景，人事倾轧面也不在行，恐怕是最终的失败者。

    为此他又想到神通广大的爱妮娅，指望她关键时刻再助一臂之力。

    晟沉吟片刻道：“系统上线后怡冠公司基撤出你们局，爱妮娅影响力恐怕有限……这会儿她就在黄海，我跟她商量下再给你答复。”

    中途休会时晟悄悄把情况告诉爱妮娅，如他所料，爱妮娅面露难色，沉思后：

    “人走茶凉，眼下市场监督局对怡冠没有所求，我话未必管用，等等，我需要核实一个消息……”

    她到外面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市场监督局一把手曹局长是转业军人，我觉得请容上校出面把握更大。”

    “容上校……”晟连连咂嘴。

    爱妮娅揶喻道：“也算是丈母娘啊，有什么不便话的？”

    “你……”

    晟气结，犹豫半晌打给白翎。出乎意料，白翎想了会儿还是你直接打吧，我转述的话一是有些细节交待不清，二是大家一家人了，什么事直接沟通亲近些，不然太生分，我妈反而不高兴。

    晟又气结。

    不过为了华，还是硬着头皮拨通容上校的手机，等他斟字酌句完，容上校静静考虑片刻，道：

    “曹局与我的一个战友是老乡，好像同年参军，我请战友出面试试，”然后补充道，“你能直接打电话给我很不错，是翎教的吧？”

    罢轻笑一声挂了电话。

    不知为何，自从发现容上校与何玉贤的私情后，晟似乎有某种不自然和抵触情绪，似乎容上校形象在心里大打折扣，可想到白翎父亲以几乎公开态度包养情人，以及自己乱七八糟的私生活，又有些同情。

    女人也是人，同样需要慰藉和爱抚。

    当天下午双会谈结束没多久，容上校打来电话，语气平淡地曹局长已经答应了。晟连忙表示感谢，容上校笑道一家人谢什么？

    这是她头一回当面认可他与白翎的关系，晟内心五味杂陈。

    过了三四天，市场监督局召开党组会议，决定华任信息统计科科长，正科级！

    家自然欢欣鼓舞，可当池宗听此事是白翎的母亲，即那位气度威严的容上校帮的忙，顿时陷入沉默。上次白翎差不多以副新娘身份在婚礼上表现，以及容上校等人与于家平起平坐，尤如一根刺堵在他嗓子眼。固然他不喜欢赵尧尧，不过更反感白翎以这种身份介入晟的婚姻，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怎能公然宣示自己的存在？当然最坏的要数晟，脚踏两条船，却偏偏抛弃最善解人意、讨人喜欢的周容，简直没有天理！

    池宗这边生着闷气，华和任树红那边又遇到新麻烦，这回两口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