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爱之深,责之切!(第1/1页)随身淘宝:拐个皇子来种田
田思思循着容苏的手指看过去,正好南宫七七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
南宫七七举起手来用力的挥了挥,还拉拽顾兮,兴声嚷道:“兮兮,你看思思她在看我们这边呢!”
顾兮闷闷的嗯了一声,有些提不起神来。
不知何故……
看着滴翠阁外面摆放的格外整齐的凳子,还有那熙熙攘攘的看客……
她脑海想的却是秦大哥的定亲宴人也一定很多!
想失落,顾兮扯开嗓门儿冲外面喊道:“二哥,给我们来两壶酒。”
“好勒,客官稍等!”
伴随着店二轻快响亮的应答声,南宫七七一脸抗拒的看向顾兮,“兮兮,我们今儿是来听戏的,不是来喝酒的!”
顾兮仿若未闻,在店二把两壶酒送进房里来之后,她拧开瓶塞仰头大大的喝了几口,而后抹着嘴道:“你听你的戏,我喝我的酒。”
“你要一个人喝完这两壶酒不成?”
“嗯。”
应罢,顾兮又仰头喝起了酒。
南宫七七被顾兮那如男人一般豪迈的喝酒式惊到了,正欲制止,却听顾兮以相当痛苦的嗓音低声呢喃道:“今天,以后我保证再不碰酒了。”
那发颤的声调,脆弱的叫人心疼。
南宫七七遂歇了制止的心思,默默转身出去帮顾兮点了几道下酒菜。
折返回房里后,南宫七七看了顾兮两眼,果断拎起了余下的一壶酒,“今天是我带你来这里听戏的,既然你要喝酒,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顾兮愣了一愣,见南宫七七着她的样子仰头猛灌了几口酒后呛得直咳嗽,她不由得乐了,搭南宫七七宽厚的肩膀道:“来吧,我们不醉不归!”
话音未落,顾兮又猛喝了几口酒,浑然未觉滴翠阁内云家班已经开始唱戏了。
许是因为南宫轩辕在场的缘故,在云家班的人站台的那一瞬,那些原都在交头接耳声议论的人十分有默契的齐齐收了声。
一安静下来。
台人唱出的词儿变得格外的清楚。
听着那感染力极强的声音,田思思扬起唇角顾自感慨道:“云家班果然名不虚传!”
闻言,沧水瓷特意跟田思思身侧的一人换了位置,坐下后盯着台的人道:“今日之后,你滴翠阁的生意必会日益好转,我会话算数助你入商会的。”
“多谢,不过……”略作停顿,田思思掉转头看向沧水瓷道:“以眼下我的实力,便是得你沧家相助入了商会,也未必能在京商会里站稳脚跟,我想将入商会的时间延迟到来年。”“你确定来年你有在商会站稳脚跟的实力了?”沧水瓷修眉挑高,看似满脸不屑,实际却对做出了这般决定的田思思生出了几许赞赏,世间好多人都因掂不清自己的分量而一味的往高处爬,不自量力
的结果是爬得高,摔得痛。
“嗯。”
自信十足的应罢,田思思将头靠在了风六郎肩。
为了跟六郎的未来能不受任何因素干扰,她除了让自己变得富可敌国之外,再无别的选择。
当然!
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变得富可敌国的!
沧水瓷侧目看了看田思思,眸光不受控制的飘到了容苏身去。
若他是女儿身……
是不是也可以如她这般无所顾忌的靠在苏身?
心生烦乱,之后的戏沧水瓷是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待到戏终,周遭看客爆发出了响彻天际的叫好声,沧水瓷才回过神来,起身拽容炀的手:“我不舒服,你陪我回去。”
“怎么突然不舒服了?”容炀信以为真,面霎时漾开了担心。
“……”
沧水瓷仿若未闻,一鼓作气拉着容炀了回府的马车,在双双落座后,把头靠到容炀肩,闭眼道:“现在舒服点了。”
容炀硬朗深邃的面容,顿时满是不解。
水瓷今日这举动有些反常啊!
容赫一瞬不瞬的目送那二人了马车,在马车掉头离开后,他才起身朝南宫轩辕拱拱手,道:“南宫大人,老夫先行一步。”
“容老请。”南宫轩辕话落往南宫七七跟顾兮那边看了一眼过去,没有在窗口看到那二人的身影,他顿感不妙,当即转身跟田思思:“今日的戏很,想必接下来两日的戏也会是同样的绝伦。”
“云家班出,必是绝伦的,南宫大人若是抽得开身,之后的两日也请务必前来观看。”
“嗯,先告辞。”
点了点头,南宫轩辕阔步朝着南宫七七那边走去。
想着南宫七七的性子,看了才那般的戏,该兴奋的在窗口附和着叫好才对,容苏担心她是出了什么事,顾不跟田思思告辞,只拱了拱手追了南宫轩辕。
还未散去的看客见状自发的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来。
去到那楼。
二人还未推门而入齐齐皱起了眉来。
隔着门都能闻到浓浓的酒味儿,里面那两个人得喝了多少酒?
了解南宫七七酒量的二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内。
南宫七七跟顾兮已经喝得趴在了桌,桌子间歪歪倒倒的酒壶数量叫南宫轩辕眉间立刻拧出了一个川字来。
那些酒壶里面的酒……
不会都是她二人喝掉的吧?
答案显而易见。
毕竟这房内除了她们俩,也再没有别人了!
容苏前夺了南宫七七手里的酒杯,嘴责备道:“七七你分明不会喝酒,怎么忽然喝成了这样,且你这都醉倒了,还抓着酒杯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喝?”
“苏?”南宫七七晕乎乎的抬起头,目无焦距的看了容苏两眼用力甩着头问:“苏,你怎么突然长出了那么多颗头?”
“唉!看来是醉得不轻了!”
容苏闻言忍不住扶额。
哪知!
南宫七七紧接着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指控,“苏你竟然凶人家,哥哥都没有凶过人家的!”容苏立刻回想了一下,发现他刚刚的语气的确是有些凶巴巴的,连忙放柔了语气解释,“我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并没有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