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捌零章 坦白意(第1/1页)国子监绯闻录

    田姜突觉臀尖儿被狠咬一口。

    扭头去看,顿时羞窘难挡,抬手触到沈二爷腰间就掐:“都求饶了,你还要罚”

    沈二爷俯过身来,手指挟着她的下巴尖儿,落唇亲吻间轻笑:“傻了麽,这是在疼你。”

    窗外不知何时漫天坠起雪花,绵绵沙沙似数蟹爬行,偶听竹枝一声响,盈盈不堪重。

    纱窗映照的那片橙黄光影温暖又静谧。

    火盆红炭旺燃,锦幄无风却飘荡,架子床摇得似要散架般,噶吱噶吱似在喊救命。

    田姜觉得自己就是那架子床,也哼哼唧唧在喊救命,

    她后悔早该听沈二爷话的,有甚麽话就该明日再,夜真得深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这样的结局是沈二爷乐见其成,且正沉醉其中不能拔她还是太年轻。

    “棠哥哥,不行了“她嘤嘤呜呜,嗓音都略带沙哑,喊着棠哥哥希能求得他疼惜。

    他俩显见对疼惜二字的理解南辕北辙,沈二爷看她因怕头撞上床板,而伸长胳臂去顶着,欲发显得一痕雪脯饱满娇艳,看得他满目灼烈,这才几日光景,她那怎又大许多再这般下去真是会要人命!

    忍不住俯首去噙,忽低喘问:”你涂了甚麽,怎有股子奶味儿?“

    ”母亲给的润肌香膏。“田姜趁机去推他清宽的肩膀,却被二爷一把攥住压在枕上。

    他缱绻亲吻她嫣红汗湿的颊腮,一面气息混沉地又问:”才你我把莺歌养在外面,有种就将她领回来,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

    ”你有种你有种,你最有种。“田姜叠声的奉承,要她他是天下第一有种,她都能眼都不眨一下。

    ”傻瓜“沈二爷被她逗笑了,却也因这暧昧不明的话而欲念难抑,蓦得动作又重又沉,又频又急。

    直撞得田姜腰肢弯若满弓,忽听他俯身边咬她的蝴蝶骨,边语气霸道问:“我的种多不多?”

    ““原来他才是在问这个还深受人尊敬的大儒哩,甚麽混话都,不要脸。

    绾发髻的珠翠簪子晃荡的脱掉落床,乌油柔软的发如瀑倾泻,于沈二爷垂下青丝绞缠在一起。

    田姜终是再难承受:”二爷求你快点“

    “那你快,我的种多不多?”他清隽的面庞淌下细密的汗珠,剑拔弩张也就一触即发。

    “多,多极了“田姜泪眼朦胧的回首看他。

    沈二爷腰谷骤然紧麻,他汗水淋漓的俯下身,去亲她的红唇,语气温柔又期待,嗓音喑哑又灼乱:“卿卿给我个孩子罢!”

    烛火炸了个花子,他思绪倏得有些恍惚,眼前似看到那个满面沧桑同他仿佛的男子,正抓住个绝美女子的腿儿,那般恳求的在:“给我生个娃可好?”

    那女子顿了顿,开始拼命挣扎,出的话儿冰冷又绝情:“走开快出去我不给你生!“

    ”田九儿,你甚麽?“他怔怔地问,然后听得那娇虚甜软声响在耳侧,她:”好!“

    好!便是这一个字,他好像生了又死,死了又生,早已等得地老天荒般,眼中莫名发潮,是汗水滑过,他低声道:“乖,再一遍。”

    “好!”

    别胜新婚,连带二人你嗔我怒的解了心结,待用过热水后,锦幄里,田姜被沈泽棠拥揽在怀里,枕靠在他健实胳臂上,纤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有些粗糙的下颌。

    沈二爷的情爱太火烫狂肆,她年轻的身子有些难受住,此时慵懒的不想话。

    夫妻吵闹后这感情似乎又深进了许多,沈二爷亲啄她掌心的伤痕,半晌才温和:“莺歌是娶梦笙后,母亲指派来伺候的丫鬟,她两人平日相处的不错。”

    田姜静静听着,她知道梦笙是沈二爷的原配夫人,凭借才貌双名动京城,他二人结姻也算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沈二爷继续道:“梦笙性子刚烈冷淡,举止恪规守礼,洞房那晚即同我明她心有所属,我感念她勇气可嘉,可嫁娶已定再无回头路,更况那会年轻气盛,自诩也不比旁人差哪去,只要变着法真心诚意待她好,总会有被打动那日。但她却执拗不肯面对,人亦变得阴晴不定“

    他顿了顿:”特别是夫妻房事,她会让莺歌同处一室,有时做到一半她便再不肯,只让莺歌来伺候我有时箭才弦上也顾不得许多。这般几次后,我遂灭了所有亲近之意,彼此貌合神离过了三年。“

    沈二爷其实的很艰难,但他想跟田姜推心置腹的坦白,她能接受如今位高权重的自己,也要勇于面对他龌龊难堪的过往。

    田姜要抬头看他,他却用下颌抵在她汗湿的额头,嗅她发中的玫瑰香:“别看我,听我完就好。”

    田姜听话的不再动,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头埋进他的怀里。

    沈二爷接着:“荔荔生下年余,梦笙突然同我求去,要与她的表哥远走高飞,强扭的瓜总是不甜,我遂了她的心意,外头传的甚麽寻夫万里,至今下落不明,只不过是保彼此颜面的托辞。九儿,其实我并没有世人所想的那般光风霁月!”

    田姜初始或许还有些酸醋意,此时更多的却是对沈二爷的心疼,她搂他的手臂紧了紧:“二爷,我不介意的。”

    沈二爷摸摸她的脸儿:“自那后我鲜少回府里歇宿,更于莺歌再无任何瓜葛。直至我俩成亲后,我察觉她行有不轨,犹存非份之想。不愿你受委屈或误解,是以遣人将她送走,再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他亲了下田姜的额头:“你所听的,不过是旁人离间你我感情的谣言,聪颖如你,怎就傻傻信了?”

    半晌才听她声音闷闷地:“但凡遇到你的事儿,我就乱了。”

    这话的他该叹息还是高兴呢?!

    沈二爷笑了笑,手掌轻抚着她背上的脊骨痕,明明还是很瘦,可该饱满的地却长得那样好他闭了闭眼,嗓音略含些黯哑:“九儿,你和秦砚昭的事罢!”

    作者的话:“这章写了一天,写了改,改了写,因为被通知有些章节违规了,因此好的肉也不能有,可我又不想放弃,因此写得很艰难,正因为艰难,来想防盗的,但想想还是没有,其实看一章也有几分钱一毛钱的事,掉在地上都不会去捡吧,怎么就不肯给作者个鼓励,亦是写作的动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