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来访(第1/1页)武侠之神级捕快
证道一怒,神外放,足以引得天象变化,四时不定,更不是区区一个天人中下等战力的苏保保能够抵挡的。
更何况项央压制修为,将足以爆发到圆十里的气势压缩在一间的房间内,威力再增三分,当场就让苏保保吓到了,甚至双腿哆嗦,差点吓尿了。
苏保保出身神州帝京的苏家,自有家族长辈护持,大了的时候武功已经有成,且因为性格原因,向来谋定后动,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危险。
然而现在,面对着项央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睛,以及怒涛狂澜一般的汹涌气势,苏保保头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且终其一生,也绝不想体验第二次。
“属……下……遵……命。”
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苏保保浑身大汗淋漓,遍体朱红,乃是动用了周身的气血和真气凝聚如丹,才突破了项央如魔神一般的压迫力,倾吐而出,算是低头。
这一句出口,项央的杀意与气势倏而收敛,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脸上还是一副淡淡笑容的表情,看起来阳光亲切,让苏保保心中苦涩,再不敢轻视这位天刀神捕。
实话起来,项央给他的条件也算不错。
平调回京,一直是苏保保的心愿,毕竟那里才是他出生,长大,熟悉的地,而相州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亲友俱都不在的异乡罢了。
且回京以后,有家族势力保护,还在圣天子脚下,魔门想要报复他恐怕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安性大有保障。
之所以拒绝,只是因为项央自来以后给他的感觉太过温淡,平和,所以连带着心中的轻视与压抑的嫉妒也滋生起来,有了那绝对称不上聪明的做法。
现在好了,项央怒了,拿武功和身份压人了,苏保保才意识到,自己根没有拒绝项央的实力和资格,他只能按照项央所的去做。
哪怕易国辛也不可能让苏保保如此低头,因为易国辛充其量有个厉害的叔叔,项央则是足以比拟虎王的神捕,他拿什么去拒绝?
“这样便好,温水煮青蛙的确是一个能大幅度削弱影响的做法,但对是魔门,消息灵通,一旦打草惊蛇,再想实施行动,就难了,务必一击即中,不给对反应和应对的机会。
还有,凤溪一事,你务必要挑选信得过的人去做,今晚我就要到凤溪一行。”
对比之前的推诿,苏保保现在是一必应,头点的和磕了药一样,不怕不行啊。
动魔刀一脉埋在相州的棋子和后手,乃至在凤溪之地动手脚,是项央所做的一个尝试,他要印证心中的一个想法,这还是源自于灵崖山司空玄陵墓当中的收获。
其实他一直很好奇,这自古以来魔门都是天下的邪道,早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难以洗刷,为何当代的圣武皇帝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替魔门洗白?
项央曾见过当朝的三皇子与七皇子,这些皇室子弟话里话外对魔门显然都抱有一种敌意,可见圣武皇帝在这件事上应该是一意孤行,而不是得到众人的支持。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圣武皇帝承受这种可能遭到千古骂名的愚蠢行径呢?
也许天下的人都不明白,也不理解,只能靠着有限的信息加以揣测,距离真相也许很近,也许很远。
但项央不同,他从那卷羊皮纸上获得的信息足以让他洞悉某种真相,而眼下,就是一个试探。
根据羊皮纸上记载,这天下十九州,每一州都有一块祭坛,乃是深入地脉,动用极大人力物力造成,也是司空玄所谓破碎之秘的关键。
魔门埋下的暗子被挖出,灭掉,也许魔门碍于项央的武功以及身份,不会有过激反应,但这祭坛若是有异常,魔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把守的捕快,敲门进入后一副心慌意乱,不可终日的模样,让苏保保颇为不满。
“什么事如此慌张?真是不成体统。”
“回大人,是第五家主持拜帖来访,要见神捕大人,现在正在明和楼外等候。”
这捕快是土生土长的相州人,自到大,对于第五家族的敬畏已经沁入骨髓,陡然见到第五家主这等神话级别的人物,以他的那点禅定修为,根把持不住,心已经乱了。
项央不以为意,从捕快的手里接过拜帖,翻开一看,的确是第五种奇送来,上面写的话绉绉的,且废话一大堆,应该是经过专人润笔而成,看得项央有些头晕。
不过总体来就是表达了一个中心意思:
日前听闻天刀莅临相州,第五家族神交已久,因此未经通报突然来访,希望能和天刀一晤。
“大人,第五家主在明和楼中等候,不知您是否要接见他?”
现在是形势不由人,苏保保将姿态放得很低,一切以项央为主,纵然过往巴结与畏惧的第五种奇似乎也不被他放在眼里。
“当然要见,不过你就不用过去了,只要将我吩咐你的事情认真办好就成。”
项央点点头,握着拜帖心中淡定无比的回道,同时挥手示意苏保保可以退下了。
第五家族是宁珂的母族,亲缘割舍不断,他早晚要去。
不过想着过几天再去拜访第五种奇,没料到宁珂的这位大舅舅如此迫不及待,比他更先行动。
抛开两者因为宁珂作为纽带而有的联系,倒也不难理解。
项央的身份,地位倒是值得第五种奇屈身拜访,毕竟证道,毕竟神捕,第五家族族长的身份比不过项央是常理。
不过要是添加了宁珂的关系,第五种奇的做法就显得有些微妙了。
“是第五醉容跟他了些什么,所以愿意抛弃所谓的世家与长辈尊严,来和我见面吗?
若真是如此,倒是给我省了一番心力。”
一个仗着宁珂的关系而索求无度的贪婪之人,和一个懂得收敛,知进退的有智之人,项央更愿意和后者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