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4章 断剑(第1/1页)超强兵王在都市
相比较苏扬的诧异,旁边的叶宛童则是面色凝重,神色肃穆。
叶宛童毕竟是剑修,这山谷里面的剑气,能让她受益颇多。而且,在这滔天的剑气之中,她还感觉到了一个人的气息,一个与她之前所得到剑气相同的气息。
也就是,她终于要见到她之前得到那些剑气的主人了!
现在的叶宛童,基也可以算是得到了这股剑气主人的传承了,也能是这个剑气主人的徒弟了。
她马上就要见到这股剑气的主人,就好像是要见到自己的师父了似的,她的心情,有些激动,但更多的还是好奇。
这股剑气的主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会选择她继承这剑气?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剑气,就是这个人的源之力,为何她要把源之力传给别人?
石廊并不长,在巨熊的带领下,很快便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好像是把一座山掏空了似的。
在山洞中间区域,有一个宽敞的水池。水池上面水汽萦绕,里面的水也处于沸腾状态,就好像是烧滚了的开水似的,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巨熊到了这个山洞便停下了,看了看叶宛童,示意她自己过去。
叶宛童深吸一口气,径直朝着那水池走了过去。
苏扬紧随其后,他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里面是否会有危险。所以,他必须跟在叶宛童的身后保护叶宛童。
还好,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危险。两人轻松走到了水池的旁边,也终于看到了水池里面的情况。
水池里的水虽然处于沸腾之中,但是,站在水池边,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水池里面的情况。
在水池中间的位置,有一把刺进了地面的长剑,长剑有一半露在外面。
长剑看上去有些秀气的感觉,剑柄上镶了七颗宝石,尾部还有一个青色挂穗,剑身略有纤细的感觉,应该是一个女式的佩剑。
水池里面除了这个长剑,就再没有其他西了。
或者,整个山洞里面,也就只有这么一柄长剑了。其他地,都是空荡荡的,根看不到任何其他异样的地。
而且,在这水池边的时候,他们感受到的剑气也是最强烈的。
毫无疑问,巨熊带他们进来看的,就是这把长剑了。
苏扬转过头,疑惑地看了巨熊一眼,它要让叶宛童做什么呢?
巨熊则是直勾勾地看着水池里面,眼神当中,竟然有些悲戚,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
“宛童,你问问它,要咱们来这里做什么?”苏扬问道。
叶宛童没有话,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水池里面的长剑。
在这一刻,她体内的力量,和水池里面的长剑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共鸣。在这一刻,她也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非常想要把这长剑拔出来的强烈感觉。
所以,她根都没有注意到苏扬的话。盯着那长剑看了一会儿,突然便直接跳进了水池当中。
“宛童!”苏扬一声惊呼,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
事实上,这水池里面的水,虽然已经是沸腾状态了,但根伤不到叶宛童。以叶宛童现在的实力,即便是放在火里焚烧一番,也不会伤到分毫的。
苏扬真正担心的,是这里凌厉的剑气。剑气之威势,让他都是心惊胆战。叶宛童这样贸然跳进水里,一旦引来剑气的反噬,那可怎么得了?
还好,叶宛童跳进水里之后,剑气并没有什么波动。
她一路走到了水池中间,来到了长剑的旁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手握住了长剑的剑柄。
就在这一刻,剑柄上的一颗宝石却突然爆裂。紧跟着,四周突然变黑,四周的环境在瞬间发生变化,黑暗之中出现了无数星星点点,就好像是漫天星辰似的。
苏扬心中惊愕,这种情况,怎么和他站在接月塔里的情况有些类似呢?他立马将身的力量都集中起来,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四周的星辰迅速变化,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们在这星辰当中迅速穿行似的。
可是,苏扬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没有丝毫移动,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颗红色星球。这个星球迅速变大,最后大得已经用肉眼无法去测量了,他们也在迅速接近这个星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天外的航空员,迅速接近一个星球似的。这个过程,是很惊心动魄的。
最后,他们来到了这个星球的上面。
而到了星球上面,他们才发现,这个星球并非是红色的,而是这个星球的表面,笼罩着一层血水。便是这层血水,使得整个星球看上去,都好像是红色的了。
在这血水的下面,有山川有湖泊,有大树有草木,有人有动物,有各种各样的生灵。
只不过,现在这些生灵,都已经成了死物了。血水,好像便是这些生灵的血液集中起来形成的。
而在那无尽血水之中,则有一个满是血污的残破皇座。
皇座便漂浮在血水的上空,下面血水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地吞噬着皇座四周的光芒,仿佛是要把这个皇座也拖进无尽血海之中似的。
苏扬心中不由震撼,他认得这个皇座,便是之前虚影长刀出现的时候,在长刀周边出现的那些幻影中的一个。宇宙深处,孤寂的皇座。
后来,在天宗的血海之中,苏扬便又见到了这个皇座。而这个皇座,当时已经沉在了血海之中,彻底没了生气。
现在,又在这里看到这个皇座,这是什么情况?
皇座不断挣扎,苏扬此时才看清楚,在那皇座上面,依稀有一个淡淡的人影。这个人好像是要消散了似的,近乎透明。斜靠在皇座上面,丝毫不动,仿佛已是一个死人了。
血海沸腾奔涌,不断地吞噬着一切,要将这皇座拉下血海。
可皇座的力量也是非常恐怖的,始终便漂浮在血海上空,始终没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