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7章 张嘴(第1/1页)总裁大人超给力

    安夏儿瞪大眼睛,“你洗澡都行,怎么吹头发就酸了?”

    陆白看着她,“如果你受伤了,我一定会帮你吹!”

    安夏儿一口气憋了回去,“我帮你吹!”

    去浴室拿了个吹风机出来!

    一边揉着陆白的头发,一边帮他吹头发!

    而陆大总裁则仪态高贵地搭腿坐着,端起她的牛奶,放在唇边。

    “干什么?这不我的么?”安夏儿关了吹风机,难道他叫人送来是想自己喝,她怎么没见过他喝牛奶?

    “想什么呢,帮你吹凉一点。”陆白继续吹了吹,递给她,“好了,快喝吧,不能太凉了。”

    安夏儿举着吹风机,一时迷茫又左右为难!

    不知该继续帮他吹头发,还是喝牛奶。

    又迷茫自己是不是也误会他了误会他想喝他的牛奶!

    看着她鼓着脸的样子,陆白起身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么,你这个样子特别像河豚,特可爱。”他凑近在她脸边亲了一下,“让我想起以前那个单纯的夏儿”

    在她脸颊爆红发呆的时候,陆白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去浴室那边自己吹头发了!

    安夏儿回过神气鼓了脸,“喂,你不你手酸吹不了头发么?”

    浴室那边门没关紧,传来里面吹风机的声音,显然他手不是酸,也不是抬不起来,就是故意想让她帮他吹了下

    安夏儿身体坐了下来,端起牛奶,一边喝,一边出神。

    误会么?

    虽然他没,但安夏儿总感觉他想意指什么,比如想她也有误会他的时候,误会他将孩子们留在家里是气,误会他刚才想喝她的牛奶?

    当晚,陆白很尊重安夏儿的意思,真的和她一人睡一床被子,中途并没有界,也没有使诈睡到她被子里去。

    只是,关灯后,一切归于寂静后,听到他叹了一气。

    安夏儿可以当作没听到。

    但想起他的手,又担心是不是自己没包扎好,忍不住又问了句,“是不是手疼。”

    “是心疼。”陆白。

    “”

    “这么好的休假环镜,这么安静的夜色,实在太浪费了。”陆白在安夏儿身后,“这样下去,我第四个孩子什么时候才会来。”

    安夏儿用被子蒙住脑袋,逼自己近快入睡,不要受他的话影响。

    结果第二天醒来,她不但跟陆白在一个被子里,还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还放在她身上

    一瞬安夏儿以为还是平常,也翻过身后抱着她,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但几秒过后,安夏儿一个激灵翻起来!

    不,他们吵架了!

    “喂!你为什么到我被子里来了?”安夏儿瞪着他。

    陆白刚刚闭着眼睛好像艺术雕塑的脸庞动了一下,接着叹了一气,“看清楚,这是谁的被子。”

    安夏儿低头一看,见是陆白的被子。

    她又赶紧从他被子里出来,回到自己的被窝。

    “你睡着蹭到我身上来,我都没什么,大早上你还生我的气?”陆白睁开眼睛望着他。

    安夏儿憋着一张脸,不出话来!

    最后嘟嚷着两句,“谁知你的是不是真的,万一是把我拉过去呢?”

    陆白不着痕迹地笑了下,嘿,真是变聪明了啊

    他坐起来,以一个帅气的姿态靠在床头上看着她,向她伸出手,“别闹了,人家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都坐在一张床上,何必计较那么多!”

    安夏儿没什么,披了件睡袍去洗手间洗漱。

    过了会身后陆白的声音传来,“难道我们不生二胎了?还是分被子睡能生出孩子来?”

    安夏儿正在刷牙,听到他这雷人的话手一用力,将牙齿刷出了一点血来!

    刷完牙,洗脸,去行李箱拿出衣服换上。

    将陆白一套衣服抛在他床上,“赶紧起来吧,下去吃早餐,我父亲肯定在等我们了。”

    陆白起来后,对她,“不你帮我洗脸?”

    “我什么时候过帮你洗脸了?”

    “昨晚,你不同意让人帮我洗,我手不能碰到水。”着他又举起那只被她烫伤的手,看到安夏儿哑口无言,他笑笑去洗手间了。

    他刷完牙便喊,“真不进来帮我洗?”

    “我来!”

    安夏儿紧握着拳头进去。

    她拿起毛巾湿水,一拧,然后糊乱在他脸上擦了一把,一股作气道,“好了!”

    “看你,对我一点耐心都没。”不等安夏儿后退,陆白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像我对你,永远有耐心。”

    看着陆白出去,安夏咬着唇。

    陆白的气息和温度还留在她唇上。

    陆白正在换衣服,没回头也知道安夏儿来到了他身后,便轻笑,“怎么,来欣赏一下你老公的身材?还是想与我恩爱了?”

    “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安夏儿打断他的没羞没臊的话。

    陆白系上领带,回过头看着她,一边手势利落地打着领结,“我以为我解释清楚了”

    他叹了叹,深褐的眸看着她,“现在看来,也许解释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你主观意识已经认为了我犯一个怎么解释都没用的错误。”

    安夏儿没话,只是气悻地看着他,她觉得这样跟他生气下去不是事,但如果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也不甘心。“这么吧。”陆白来到她跟前,举起那只受伤的手给她看,“那,这能不能算是你给我的惩罚?为了那件事,我已经承受了皮肉之疼,这比打几个耳光痛吧?能一笔勾销了

    么?”

    “你”看到他受伤的手,安夏儿就心虚,“那我是不心。”

    “我也不是故意要冤枉你。”

    “”

    “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陆白正色看着她,“再拿热水烫我一次?”

    安夏儿哽咽了一下,眼睛竟有些酸起来,她调头便往房门走,身后陆白问她,“你是不屑于这么做,还是心疼?”

    安夏儿眼睛有点红,这个问题还用问么。

    房间门敲了两声,安夏儿走过去打开,见佩欣站在门口。

    “公主,你起来了?早餐已经备好了,老爷在下面等你和陆先生。”

    “好的。我们马上下去。”

    早餐上,安夏儿与陆白照样与鲁布旺夫高兴谈话,两夫妻不似有吵架。

    在这一点上,陆白也非常尊重她的意见,不让她父亲知道他们在闹矛盾,不让她父亲担心。

    陆白拿起一片面包,用餐刀切了一些奶酷涂在上面,贴心地放在安夏儿碟子里,“所以,父亲你今天安排的行程就这些?”

    鲍伯正在旁边报告着他们今天的行程。

    鲁布旺夫温和地微笑着,“上午我先带你们去我这个庄园看看,再去看看赫姬的墓,在西莱时,夏儿一直没有机会祭奠过她母妃,现在有机会了。”

    “母亲的墓就在这吗?”安夏儿很是高兴问道。

    “对,就在庄园里。”鲁布旺夫道,“不然,我怎会将庄园建在这,我和赫姬之前是约定好的,要来这个地养老。”

    “好的,父亲,那等上我们就去吧。”

    “好,那我去准备车。”鲍伯应声。

    “那下午有什么安排?”陆白又问,手里帮安夏儿剥着一个鸡蛋。

    他们恩爱的画面,让鲁布旺夫看了很欣慰,“下午,我带你们去看看我在荷兰投资的一些产业吧。”

    安夏儿想接过陆白手里的鸡蛋,“我来。”

    但陆白已经剥好了,直接送到她嘴边,“张嘴。”见鲁布旺夫在对面看着,安夏儿只好配合地张开嘴,脸上火辣辣的。陆白一边宠溺地喂安夏儿吃鸡蛋,一边不忘跟老丈人话,“想不到您在荷兰还有做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