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眼色(第2/2页)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知,她之前就听承恩公夫人的劝,在四皇子那边安插了人手,那人早就把事情都跟她禀了。
来皇后也想给四皇子一个机会,看他会不会到自己这边或者去承恩公府认错,然而,她失望了
面对皇后的冷嘲热讽,慕祐易维持着作揖的姿势,不言不语。
他的沉默如同火上浇油般,让皇后心底的怒火更盛。
“慕祐易,”皇后抬手指着慕祐易指名道姓地训道,“你是不是也像别人一样,不把宫放在眼里了!”
“眼睁睁地看着旁人欺负你的未婚妻,你都不知维护!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别以为你的翅膀长硬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没有宫,你不长不嫡,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登上皇位?!”
皇后气,满腔怒火烧得她理智无,把才见不到涵星和端木绯的不满也都迁怒地宣泄在慕祐易身上。
慕祐易从头到尾都没有争辩什么,作揖听训。
兰卉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还是上前走到皇后身侧,柔声劝道:“皇后娘娘,息怒,别气坏了凤体。”
兰卉一边劝,一边给皇后奉茶。
皇后正在气头上,哪里有心情喝茶,一挥手,差点没把兰卉手里的茶盅挥落。
兰卉只能退到一边,偏殿内,只剩下皇后一人的怒斥声。
皇后翻来覆去地围着这个话题训了一会儿,得口也干了,又见慕祐易老实挨训,憋了许久的那口气总算是稍稍平复下来。
这一次,她接过了兰卉递来的茶,浅啜了两口后,才又道:“你大皇兄就快到京城了”
听皇后提起大皇子慕祐显,慕祐易原平静的面庞总算是有了一丝涟漪,双眸微微睁大。
皇后还在接着道:“你二皇兄和三皇兄是没用了,你设法争一争迎你大皇兄回京的差事,也好借此在大臣们面前露露脸。”
“是,母后。”慕祐易低眉顺目地应下了。
皇后看着慕祐易,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痛快,又道:“你若是个知好歹轻重的,就该知道承恩公这段时日一直在为你筹谋,付出了这么多心力,但凡你有点良心,就该知道感恩才是!”
皇后抬了抬下巴,神情傲然。慕祐易如果知道自己错了,就该赶紧去承恩公府跟兄嫂好生地赔不是。
兰卉暗暗摇头,觉得皇后为了娘家就把四皇子的脸面往地上踩怕有些不妥。
哎,四皇子终归是皇子,但凡有点血性,又怎会甘心呢。明明以前皇后对四皇子那么好,现在怎么就想不明白了呢!
兰卉神情复杂地看着皇后,想劝,但最后还是把那些话给咽了回去。
“儿臣多谢母后教诲。”慕祐易乖顺地作揖,头伏得更低了。
皇后看他还算服管教,心里又舒畅了一些,淡声道:“宫是为你好,否则何必多费唇舌与你这些。”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事不过三!”
“”
皇后又把慕祐易训斥了一番,终于把他打发走了。
慕祐易从凤鸾宫出来时,正好是正午,深秋正午的太阳灼热刺眼,金灿灿的阳光直射而来,亮得人头晕目眩,他的贴身內侍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走出院门后,他忽然停在一棵大树下,树叶挡住上的阳光,让他的脸色看着有些阴沉。
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他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秋风吹拂,光影摇曳。
內侍偷偷瞟着慕祐易的脸色,默默垂眸,静立在后一丈外。
忽然,慕祐易又开始往前走,步履来快,来快,朝着宫门的向去了。
內侍心里大概也知道主子这是要去哪里了。
一炷香后,慕祐易就坐着马车来到了承恩公府,直到了两个时辰后,马车才离开。
承恩公府连番被打脸,之后的几天,终于消停了一些,朝事在岑隐的主持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接下来,京城平静了好几天直到南传来消息,大皇子即将抵京。
十月初七,四皇子慕祐易主动请缨前去迎大皇子返京。
这个提议似乎合情合理,但是想到如今朝堂上的微妙局面,众臣多是惊疑不定,神色微妙。
“臣以为不妥。”端木宪义正言辞地道,“以臣之见,大皇子殿下此次归来也并非是立功而归,只是回来侍疾罢了,何需要如此大的阵仗?”
“端木大人此言差矣!”兵部侍郎程广平立刻反驳道,“大皇子殿下在南境两年多,这两年多来,南境军大经历百余场战事,才将南怀大军从黔州逼退直滇州边境,怎么能大皇子殿下并非是立功而归呢?!”
程广平慷慨激昂,三言两语之间,几乎要把南境军的战功都算到大皇子身上了。
他一边,一边悄悄地朝正前瞥去,着一袭大红麒麟袍的岑隐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把高背大椅上,他优雅地饮着茶,一言不发,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令人捉摸不透。
其他朝臣的神色变得更复杂了,三三两两地交换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