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鱼人的环湖大游行(第1/1页)猎妖高校

    辛胖子提议买保险的事情最终没能成行。

    郑清担忧的事情也并没有发生。

    虽然从接下来的日子开始,年轻公费生已经做好了夹着尾巴做人的打算,但他很快便发现包括天8-1班的同们在内,第一大年轻巫师们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了临钟湖的鱼人部落,而不是某位在踏青中私自行动被校记过的男巫身。

    准确,第一大的生们更关注在禁魔节那天发生的鱼人环湖大游行。

    提起这次鱼人部落的骚动,其实还是与几周前发生在临钟湖畔鱼人与巫师之间的数次冲突有关。包括最初巫师未通报鱼人部落而擅自处理岸鱼人的**,以及之后疑似激进派鱼人突袭岸,在书山馆门扉涂抹大粪的**。

    尤其是后者,激起九有府广大师生极大的愤慨,以至于院很难也无法将这件事压制下去。就这样一来二去,双之间的龃龉变得愈来愈严重。

    平日里,九有院防备森严,来来往往的巫师腰间都挂着法书,或者擎着法杖。

    到了禁魔节那天,按照传统习俗,巫师们需要避免使用魔法。

    临钟湖鱼人部落的部分年轻鱼人们或许觉得机会来临了,于是在当天午,这些平日深潜湖底的狰狞生物齐刷刷冒出水面,也不岸,就绕着湖水边缘,一边大声嘶吼抗议巫师干预鱼人部落的独立地位,一边肆意破坏。

    它们搅浑湖水、揪水牛的尾巴、拔火鸟的羽毛,还把河童丢到岸吓唬来往女巫。整整闹腾了差不多一个白天,严重影响了九有府正常的习生活秩序。

    鉴于这些鱼人并未岸虽然有部分鱼人向岸丢大粪也鉴于当天是禁魔节,巫师们不欲与湖里那些脏兮兮的野兽一般见识,所以这件事最终以‘鱼人自以为得胜告终。

    隔天是周日,郑清因为前一天晚刚刚被校处罚心情不好,所以没有出门。但是寝室其他三人都去临钟湖参观了。

    据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原清澈安详的临钟湖,几乎变成了一个大粪坑湖水浑浊不堪,湖畔尽是粪尿残留的痕迹。呛人的气息隔着老远就能熏死一头牛。

    “校为什么不把那些脏西清理干净?”郑清对校的反应非常好奇。在他看来,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巫师都可以在十分钟内让那片湖水恢复原样。

    而不是像辛胖子所描述的那样,臭气熏天、人兽辟易。

    “因为这件事很敏感,校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处理。”回答郑清这个问题的是萧笑:“倘若校愿意息事宁人,临钟湖早就恢复原样了。但校决计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鱼人部落那些违法乱纪分子大开绿灯。如果他们那样做了,我敢打赌,隔天**出府,到沉默森林里溜达的生就会增加几百人。”

    “啧啧,几百人还是有点夸张了。”辛胖子摆摆手,却并没有否认萧笑的法:“不过博士的很有道理,校现在也是处于两难境地。”

    “怎么?”在宿舍憋了一整天,郑清对于外面的八卦格外感兴趣。

    辛胖子谈兴也来了。

    他索性翻了翻手表,在书桌排开一碟盐渍花生米、一碟毛豆、一碟西芹腐竹、还有一碟猪头肉,然后有摆开几瓶青蜂儿,招呼郑清一边吃,一边谈。

    郑清自无不可,萧笑也识趣的凑了前。

    只有迪伦眼巴巴的瞅了瞅,最终放弃聚餐,可怜兮兮的躲回了他的棺材里吸血狼人的食谱除了鲜血、便是肉食了。青菜不在其列。至于猪头肉,对于许多比较讲究的狼人来,那种脏兮兮的肉畜是决计不能餐桌的。

    “大家都知道,鱼人部落原拥有独立的司法权。”

    胖子抓着筷子,挥斥遒:“但是前有瑟普拉诺与少壮派鱼人在岸走私交易,被校工委查处,后有激进分子在书山馆涂大粪,惹的巡逻队与鱼人发生冲突……接二连三的事故让鱼人部落那虚幻的独立司法权摇摇欲坠。”

    “不仅巫师不当回事,连它们自己人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校如果支持鱼人部落‘过分的独立权限,就是对体巫师的侮辱;但如果不支持鱼人部落的合法权益,又是对自己的侮辱……正所谓进也是错,退也是错。进退两难,不外乎如此。”

    郑清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让他对近期主持校工作的姚大老板产生了深深的怜悯。

    从校猎会的群架,到校猎会突然冒出的龙兽,然后冬狩出事故,鱼人部落出事故,黑潮出事故,就连校内部院与院之间、社团与社团之间也是矛盾重重。

    更不要提还有‘部分生想要趁着这种混乱搞事情。

    这么一想,郑清顿时大摇其头,滋了一口青蜂儿,摇头晃脑叹口气,唱了首不平歌:“世人纷纷不平,他骑骏马我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不足比下余呀……只要双各自稍稍退那么一步,这个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校退一步,巫师明就退了一大步。鱼人部落退一步,它们就再也没有与巫师对峙的勇气了。”萧笑捡了一颗花生豆,丢进嘴里,嚼了嚼:“对于一个弱巫师明来,维持种族内心深处那丝仅存的勇气与尊严,或许比它们的生命还要重要。”

    “嘁,话听多了。”胖子不屑的摆摆手:“命都没了,还要那尊严有屁用!尊严是活人的追求的西。死人是没有尊严的。你把死人的**泡进福尔马林,或者细细剁成臊子的时候,你在乎过那只**主人的尊严了吗?”

    “噫,真脏!”郑清原挑了一支毛豆,听完胖子晕晕乎乎的话后,顿时大皱眉头,把毛豆重新丢了下去,选了颗青翠的西芹,同时抱怨了一句:“谁特么做实验的时候把那玩意剁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