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第1/1页)娜美死了之后
晚饭是在季家的老宅子里吃的,主菜是河鲜,季老爷子笑称不是白禾来家里吃饭,季医生是不让他吃这些菜的。
季医生就河鲜寒性大,特别是那个什么鳄鱼龟住在深潭底下,季老爷子不能多吃。
鳄鱼龟最后大部分给那个男人吃了,白禾吃了几块,嚼劲十足。
季老爷子和季医生一人分了一块的裙边,果然是吃吃味道而已。
另外还有两个老人能吃的动的菜,是桂花鱼和花锦鳝。
花锦鳝虽然是很大的一条,但是成菜之后吃的肉质很嫩,吸一口就脱骨了。
桂花鱼做的清蒸味,好像有蜂蜜的味道,其他的就只剩鲜味,白禾吃的好满足。
另外还有黄骨鱼和一道炸酥鱼,白禾吃的最多的是炸酥鱼。
酥酥脆脆,麻辣鲜香,里面还有一丝不明显的甜味。
那个男人中间还不动声色的试图把装鱼的篮子挪开些。
哼,感情你也喜欢吃这个啊,还故意心眼的不给我吃,那我更要多吃一点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白禾就挑着炸酥鱼把饭吃光光了。
季家没有什么饭桌上不能话的规矩,白禾和季老爷子聊的很开心。
“你也喜欢吃这个鱼啊,在甜酒糟里养了半个月了,今天才上桌。”
这鱼捕捞上来居然不是马上做菜炸制成酥鱼的,要在甜酒糟里先养个十天半个月。
养的时间不能长,鱼会醉死在甜酒糟里,也不能短,会排不干净河腥味。
总之听季老爷子的头头是道,这个菜在平日里算很难得尝到的了。
最后老爷子要认她做孙女,白禾就莫名其妙的笑,掰着手指数,我有了一个115岁的爷爷,一个87的伯伯,还有一个3岁的大侄子。
白禾抬头盯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笑的瘆人:“嘿嘿,叫姑妈,大侄子。”
“姑妈给你准备了见面礼。”白禾就去翻自己的书包,最后从里面翻出来一把白茅根。
季医生看着自家脸色不太好的孙子:“她这是醉了,你可不兴追究。”
季老爷子大手一挥:“你叫她一声姑妈怎么了,她是我孙女,可不就是你的姑妈了吗?”
季医生还在嘀咕,“晚饭没有上酒,这是怎么醉成这样的啊。”
“鱼喝了半个月酒糟,炸出来的酥鱼酒味再淡也不够她这么吃的。”
那个男人指着一篮子的炸酥鱼,现在只剩点碎屑了,最后添了碗白饭刮点汤汁吃了。
季老爷子就生气了:“能吃是福气,你打就这么能吃,我们也没有过你。”
那个男人扁扁嘴,感觉没有饱:“我没有不让她吃,要真不让吃,她能醉成这样。”
白禾虽然着把白茅根当见面礼送给那个男人,可是自己却拿着一根在那里细细的嚼。
吃罢饭,那个男人收拾碗筷洗碗,白禾还在那里傻笑,季老爷子就逗了她几句,而后白禾就开始飚英。
她因为第一次考四级没有过,又被霸狠狠刺激了,已经默默地私下里努力很久了,英语什么的张口就来。
季老爷子听不懂,季医生也听不懂,三个人鸡同鸭讲了一会儿,明明都听不懂,还一致笑呵呵。
泡了茶出来的那个男人,就在门外坐了,天光是彻底没了,各种地上的星光亮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着白禾的口语往很奇怪的向跑偏了。
先是什么CaptainTeendut!然后又Hut!T,threefur的数数,数来数去就这四个数。
又过了一会,季老爷子要休息了,安排那个男人等下把白禾安置在客房。
“好。”
时间不早了,四下无人,只有白禾时不时地嘿嘿一声。
他站起来走向白禾,灯光拉扯着巨大的影子,他把白禾面前的光线挡住了。
白禾左看看右看看:“Thereissething!”
他笑了一下,是要她感觉挺敏锐吗?
“你该去睡觉了。”
“Yes,sir!Illsutahead!”
白禾往外面走,他拉住她,“去楼上睡觉了,你还要去哪里。”
“Isaluteu!Aredandread!”
“既然准备好了就跟我上楼吧!”
可是白禾可能潜意识拒绝在这里休息,他一不留神就让她跑出去了,看向是去青峰酒店那里。
她边跑边喊:“Siftl!”“Hut!T,three,fur!”
于是他不得不放下大茶壶去追她,白禾超级兴奋,一时秦王绕柱,一会走出S型的鬼畜步伐。
“你个西还挺能跑!”他揪住了白禾的书包,总算把人抓到了。
然后白禾一招金蝉脱壳,书包也不要了,继续脱身就跑。
“我去!”
白禾一边跑,一边回头嘲讽:“NeverunderestiatetheperftheSutsde。”
“这谁敢瞧你。”
他拿着白禾书包里的白茅根喊,“站住,再跑就把你的白茅根吃掉。”
白禾不跑了,他走过去,弯腰打算把人抱回去。
然后白禾就盯着他,被捞起来抱在怀里也老老实实了。
“早知道就拿白茅根治你了,真能跑,一戳一蹦达的,你是属蛤蟆的吗?”
他把白禾一路抱回家,抱上楼梯,到客房门口才把白禾放下来。
书包也还给白禾,白禾就紧紧的抱着书包。
季医生听见动静走出来看,“要睡觉了啊!早点休息!”
白禾好像一下就来神了,跑到季医生的背后躲了起来:“季伯伯,他要吃掉我的白茅根,你看看,白茅根被他吃掉了。”
白禾着就去翻她的书包,果然只有一两根白茅根了。
季医生勃然大怒,开始训孙子:“像什么样子,你多大了,还抢人的白茅根玩,今天晚上你去外面挖两斤白茅根回来,剥皮后足称的两斤,差一厘你也别回来睡了。”
“……”
好不容易把白禾弄到床上去睡觉,他拿着的南挖子和一个篓子出门了。
回头他就看见白禾的房间里灯亮着,站着窗口的她张嘴了句什么。
声音太没有听清,背光也看不清口型。
他回头往外走,只当没有看见,还要上山里挖白茅根去呢,爷爷可能是随口一,但是他要是不去做,明天更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