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沈爷算无余策!这次死个大人物!(第1/1页)史上最强赘婿

    柳无岩城主是三甲进士,在唐允面前当然直不起来腰。

    这就相当于xx师院的学生见到清华北大学生一样,还没有开始说话,声音都赶紧压在嗓子里面。

    在场有三分之一的人,纷纷上前向唐允弯腰行礼。

    剩下三分之二不是不想上去,而是没有资格上去,只能站在角落,露出谄媚的笑容。

    “年兄,国都一别已经数月,甚是想念。”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才俊上前,朝着唐允躬身拜下。

    唐允这才拱手道:“李兄安好!”

    又一个大人物出场了,今科的二甲进士,新官上任的银衣巡察使。

    银衣使者也是御史的一种,只不过是属于国君一人的特权巡察机构。后来新政改制这个组织便和御史台做了合并,许多年轻官员也进入了这个威名赫赫的机构之中。

    沈浪认识这个人。

    玄武城是真正学霸,沈浪从小就听着他的名字长大的,耳朵都要长出茧子了。

    李文正!

    玄武城的骄傲,所有玄武城年轻读书人的公敌。

    因为老师在打人的时候,通常会说一句。瞧瞧李文正怎么样怎么样?你们真是朽木不可雕。

    然后,啪啪啪啪!戒尺就揍了下来。

    沈浪从小到大被老师打过八百回以上,百分之九十挨打的之前,都会听到李文正三个字。

    所以在他的记忆中,李文正就是挨打的信号。

    尽管沈浪已经是地球穿越过来的灵魂,但见到这个人之后,他身体还是本能感觉到强烈的不适。

    这位李文正,今年二十八岁,刚中的二甲进士,和唐允是同一科。

    别一听到二十八岁就嫌弃人家年纪大。

    二十八岁中进士,已经很了不起了。

    论玄武城的知名人物,这位李文正和沈浪完全是同一个级别了。

    只不过沈浪的名声大多都是负面的。

    脑残低能儿,软饭之王,赌神,如今大概又要加上一个黄/书大佬。

    而李文正的外号只有一个。

    玄武城骄傲!

    多么伟大光正?

    他和沈浪都是出身于平民。

    沈浪贪慕虚荣,好吃懒做,跑去吃软饭。

    而李文正则勤奋好学,自强自立,最终考中二甲进士,简直是人生楷模。

    当日玄武伯爵招上门女婿的时候,压根就没敢想过李文正。

    因为他名气太大,二甲进士,金卓伯爵不敢有这个念头。

    殿试结束后,这位李文正衣锦还乡,简直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

    如今他有担任银衣巡察使,巡视天下诸郡,虽然官职不高,但权力惊人,就连太守也要敬之三分。

    今日张晋和徐芊芊的订婚宴,这位二甲进士就坐了第三尊贵位置上。

    比沈浪和金木兰,足足靠前了六个位置。

    ……

    “镇北侯爵府二公子南宫屏到!”

    这个声音简直是慷慨激昂,振奋人心。

    最后压轴的超级人物来了!

    晋海伯爵府世子唐允,平南大将军之子祝无边,张翀太守之子张晋,二甲进士李文正,玄武城主柳无岩。

    这五个人出列。

    因为,只有这五个人才有资格去迎接这位镇北侯爵府公子。

    徐光允和徐芊芊作为主人,都没有资格去。

    此时,唐允目光朝金木兰望来。

    因为木兰是玄武伯爵府的嫡女,身份尊贵。

    木兰朝沈浪望来。

    “我不去。”沈浪道。

    木兰道:“那我出去迎一下。”

    木兰也是良苦用心,镇北侯爵府是军方大佬,也勉强算得上老牌贵族,虽然现在态度向新政派偏离,但作为老牌贵族代表,木兰还是希望稍稍挽回一下。

    六个身份最尊贵的人前去迎接。

    片刻后,镇北侯公子南宫屏进入大厅之内。

    全场静寂!

    沈浪望他一眼。

    这位镇北侯二公子长得还行,但没有唐允那么帅,也没有那么盛气凌人,反而笑容满面,让人如沐春风。

    而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隐元会的舒亭玉。

    这个人的名字听上去是一个美男子,然而实际上竟然是一个胖子。

    一个脸比馒头还要白,还要光滑的胖子。

    请注意,胖子和肥宅是不一样的。

    有一种胖子非常阴险,就是眼前这个隐元会的舒亭玉,扮猪吃老虎指的就是这种猪。

    还有一种胖子就是……金木聪。

    这个隐元会的舒亭玉其实没有笑,但脸上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笑。

    所有大人物都到齐了!

    张翀没有出场,上了年纪的大佬也都没有来,他们只会在婚礼到场,订婚宴来的显赫人物基本都是年轻一辈。

    ……

    订婚宴,要开始了。

    四面八万围攻玄武伯爵府的预演,也要正式开始!

    对方是一群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

    而应战方只有沈浪一人!

    木兰低声道:“夫君,如何?”

    沈浪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木兰道:“我想听。”

    沈浪道:“在场众人都是垃圾,土鸡瓦狗而已!”

    “娘子,你知道一局棋最无趣的是什么吗?”沈浪道。

    美女捧哏道:“是什么?”

    沈浪道:“还没有开始博弈,就知道敌人接下来第一步会怎么走,第二步会怎么走,第三步会怎么走,当然这也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徐家的第一步,那个娼妇那只是开胃屎,用来恶心人的。算是一顿王八拳,还真是完全预料不到的。”

    “但是敌人的第二步,第三步就非常有迹可循了。”

    木兰道:“我不信。”

    沈浪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人的名字。

    王涟!

    见到沈浪一副神棍的样子,木兰道:“你觉得第二个出场攻击我们的人会是王涟表哥?”

    沈浪点头:“九成!”

    木兰疑惑,她知道夫君很聪明,但这种事情偶然性太大了,根本就无从推断,沈浪却这幅笃定的样子。

    张晋举起酒杯,就要下令开宴。

    而就在此时!

    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玄武城主簿,木兰的远亲表哥,举人王涟。

    他仿佛喝了一点酒,就这么冲进了大厅。

    张晋道:“王涟兄,你来迟了,待会儿罚酒三杯啊。”

    这两个人是有过节的,而此时却非常亲热。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王涟置若罔闻,直接冲到金木兰的面前,目光充满了迷恋和狂热。

    “木兰,为什么?为什么啊?”

    “你为什么要嫁给这个畜生?我们的山盟海誓难道你忘了吗?”

    “前年的中秋之夜,桂花树下,我们当着天上明月私定终身,你难道忘了吗?”

    “当日花前月下,耳厮鬓磨,恩爱缠绵,交颈而眠,约定生生世世都为夫妻,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为何要负我?为何要嫁给这个畜生?”

    “为了你,我没有去参加会试,我来到玄武城做一个主簿,我放弃了大好的前程,一切都是为了你。”

    “金木兰,你这个负心的女子,为何要这样对我?那一夜的恩爱缠绵,对你来说难道只是一场梦吗?”

    王涟的声音嘶声力竭,杜鹃泣血。

    听到这话,木兰顿时惊呆了。

    真的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王涟对她的痴恋,木兰当然清楚,所以就可以和她划清距离。

    什么花前月下,什么恩爱缠绵?

    她几乎都没有私下和王涟说过话。

    但从王涟口中,仿佛木兰已经和他有了一腿。

    他口中的私定终身,可不仅仅只是约定,而是想要告诉所有人,他睡过……

    又是一桶脏水。

    而且是几乎洗不掉的脏水。

    木兰真的怒了,猛地便要站起反驳。

    但是沈浪握住了他的手。

    “娘子别急,他这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大招,半个时辰内还你清白,而且他……会死!”沈浪淡淡道。

    此时,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没有想到啊,看起来冰清玉洁的金木兰,竟然和王涟有一腿啊。”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表面上越是贞洁烈女,私底下就越是放荡。”

    “好可怜的沈浪啊,头上绿油油的,活生生戴了一顶绿帽子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沈浪只是一个卑贱的农家小子,根本连金木兰的床边都爬不上去,他们成婚完全是假的,成亲后金木兰不管找什么男人,沈浪都无权干涉的。”

    沈浪拿出一个本子,看着这些说闲话女子的面孔,然后一个一个写下她们的名字。

    他不认识的,便问木兰。

    木兰道:“夫君,你写她们名字做什么?”

    沈浪道:“让她们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此时,王涟依旧痴痴望着金木兰,目光痴情缠绵,表情陷入回忆,仿佛在回味去年中秋之夜那子虚乌有的恩爱缠绵。

    张晋过来将王涟拉开,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王涟兄,宴会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喝醉了啊?”

    然后,张晋朝着沈浪望来得意的一眼。

    你沈浪不要脸,泼脏水你不怕,但你妻子金木兰总是爱惜名声的吧,我们将这桶粪水泼在她的身上,你能如何?

    跳进怒江都洗不清。

    沈浪继续用手指沾酒,在王涟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因为在他眼中,王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接着,他又写了一个名字。

    李文正!

    木兰低声道:“夫君,敌人的第三步,就是由这个人出手吗?”

    此人可是银衣巡察使,奉旨巡视天下诸郡的,官职不高,但无人敢惹。

    甚至一郡太守,都要对他敬畏三分,非常厉害的。

    “对。”沈浪道:“而且,就是他想要给我最后的致命一击,置我于死地!”

    接着,沈浪又在李文正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因为在他眼中,这位玄武城之骄傲,也离死不远了。

    今天晚上注定会很残忍啊。

    ……

    注:上架倒数第二天,我心乱如麻,拜求兄弟们用推荐票抚慰我,给您作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