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官渡之战(第1/2页)混在三国当军阀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四卷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第305章官渡之战寂寞剑客

    汉献帝建安年(196年)年底,马跃率军亲征,张鲁叛而又降,汉乃定。

    益州牧刘璋闻讯急令大将杨怀率军三万守住葭萌关,又令蜀悍将张任率领三千jīng兵扼守剑阁险要,严防凉军趁势南下、图谋西川。

    西汉最鼎盛时期,益州曾拥有人口七百余万。

    后经黄巾之乱,益州人口大量减少,但建安年间刘焉、刘璋父子统治益州期间,采取与民休养的政策,益州局势并未像原各州因为军阀混战而进一步恶化,所以仍有将近五百万人口!其蜀郡、永昌郡(今云南、贵州一带)、巴郡各有人口一百余万,是益州人口最多的三个大郡。

    这样庞大的人口基数无疑是相当恐怖的,远非汉区区二十万人口能比。

    刘璋虽然无能,可他手下却很有一些人才,有张松、董和、王累等人,武有严颜、张任、杨怀、吴懿、雷铜、吴兰诸将,可谓武兼备,而且从汉南下西川,路有天险相阻,剑阁、葭萌关皆为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更重要的是凉军并不熟悉西川的地形,李肃的细作网在西川也毫无建树,在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具备的情形之下贸然南下,很可能会被川军拖入长期消耗的泥潭,这是目前的凉州军事集团所要极力避免的。经过慎重考虑。马跃、贾诩皆认为现在南下西川地时机远未成熟,最终决定放弃进攻西川,于建安十年(197年)正月率军北返关。

    汉献帝建安十年夏。

    原大旱,黄河断流、赤地千里,兖、豫两州百姓颗粒无收、生人相食,而此时的河北却是风调雨顺。chūn上小麦喜获丰收,袁绍认为这是天象喻示,南下原、讨伐曹cāo的时机已经成熟,遂于建安十年(197年)七月令谋士陈群撰写讨贼檄、昭告天下。

    八月旬,袁绍点起冀、幽、青、并四州大军共计三十万众,对外则号称七十万,分别从河北各地浩浩荡荡向黎阳开进,一直到了月上旬,各军才陆续汇聚到黎阳城外,连营数百里。颇为壮观。

    月旬,袁绍令长子袁谭率三万幽州jīng兵渡过黄河进攻白马,又令次子袁熙率领三万青州jīng兵进攻延津,名垂青史的官渡之战爆发。

    风尘仆仆赶到宛城的马跃和贾诩来不及竭口气。就匆匆前来宛城东效的凉军大营。先到宛城地李肃早已经和马超迎候在辕门外。马跃翻身下马,早有亲兵上前牵过马缰,马跃随手将手的马鞭往亲兵怀一掷,边往军大帐走,边回头问马超、李肃道:“孟起,子严,袁、曹两军交战的情形如何?”

    马超亦步亦趋地跟随在马跃身后,恭敬地答道:“兄长,袁绍的七十万大军已经在黎阳集结待命。曹cāo也正在集结兵力、调运粮草。准备北上官渡迎击袁绍。”

    “七十万!?”

    马跃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马超。

    李肃忙道:“袁绍这只是在虚张声势,虽号称七十万。可肃以为河北军最多只有三十万!”

    “嗯,三十万的数字比较可信。”马跃神sè一松,说道,“虽说这几年袁绍在拼命扩充军队,冀州、青州、幽州、并州的人口相加也多达七、八百万人,可若说袁绍能在几年内拉起七十万大军未免有些夸张了。”

    贾诩道:“就算只有三十万,也远非曹cāo所能比了!”

    马超道:“军师所言极是,最近这几年兖、豫二州连遭天灾、民不聊生,而且曹cāo与我军连年征战、消耗极大,虽说去年吞并了徐州,可也只能缓解钱粮匮乏的困窘,没有三到五年时间,曹军很难恢复元气。”

    李肃道:“综合细作传回来的情报,在下以为此次官渡之战曹cāo最多只能集结三万军队,也就是说,曹军兵力只及袁绍军的十分之一,而且今年上半年兖、豫两州再次遭受大旱,曹军的军粮极度匮乏,恐难以久持。”

    正说间,众人已经来到马超地军大帐。

    马跃大马金刀往屏风前一站,李肃急步抢上前来将卷起的地图放了下来,马超伸手往地图上一指,向马跃道:“兄长请看,这里是黎阳,袁绍大军就集结于此,这里是白马,这里是延津,袁谭和袁熙的军队正在攻打这两个地方。”

    马跃道:“白马和延津是谁在守?”

    马超道:“白马守将是刘延,延津守将是吕虔,两人手下都只有三千郡卒,不但兵力上处于绝对的劣势,而且缺乏训练,装备也远远不如袁绍军jīng良,如果曹cāo不派援军,最多半个月,白马和延津就会失守。”

    马跃眉宇深蹙,他虽然知道官渡之战,可脑子里却对这一战地进程以及双方实力消长毫无概念,事实上,就算马跃能对历史上地官渡之战了然于胸,也不代表这一幕还会在这里重演,因为马跃的到来,整个汉末历史已经完全改写,谁也不知道这次的官渡之战又会如何发展和演变?

    贾诩忽然问道:“留守洛阳、颖川一线的曹军有多少兵力?曹cāo派了何人主持洛阳的军政大局?函谷关、虎牢关以及颖川的守将可曾查清?”

    李肃答道:“主持洛阳大局的是曹军宿将曹仁、曹洪,守函谷关的还是曹休,守虎牢关地却是曹cāo地养子曹真。只有十八岁,十分年轻,不过据说弓马娴熟、十分骁勇,而且幼受曹cāo教诲、极擅谋略,守颖川地是曹cāo亲信大将于禁。”

    “洛阳、颖川一线的曹军兵力大约有三万人左右,其函谷关三千人。虎牢关两千人,颖川、洛阳各有约万人,剩下的五千人由曹洪率领屯兵宜阳,与洛阳互为犄角之势,以阻止我军从宛城北上、攻略洛阳。”

    马跃凛然道:“曹仁、曹洪、曹休、于禁,这些人不是曹cāo地宗族亲信,就是他地心腹大将,那个曹真只有十八岁就被曹cāo委以守卫虎牢关的重任,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如今袁绍大军压境,曹cāo的兵力已经捉襟见肘。可就是在这种局面之下,曹cāo都始终不肯调动留驻洛阳、颖川一线的三万jīng兵,看来……在曹cāo心,始终把孤列为头号大敌啊。”

    贾诩喟然道:“这才是曹cāo啊。和主公一样。曹cāo也从未将袁绍之流放在眼里,始终认为只有主公才是他的心腹大患啊。”

    “好了,大概的情形就是这样!”马跃回头扫视众人一眼,大声道,“袁绍率军三十万屯于黎阳,曹cāo即将率领三万大军进驻官渡,两军即将隔着黄河对峙!而留守西线的曹军约三万人,兵力配置子严方才已经介绍过了,大家都来说说。这一仗该怎么打?”

    “那要看主公希望这一仗打成什么结果?”刚刚从西域归来的法正忽然出列说道。“主公只是单纯希望曹cāo灭亡呢?还是希望袁绍和曹cāo两败俱伤?还有,主公是更看重曹cāo治下的兖、豫、徐州呢?还是更看重许昌城里的天子?”

    “问得好!”马跃向法正投以赞赏地一瞥,大声道。“孤的主要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曹cāo败亡,如果鱼和熊掌可以兼得,孤还希望曹cāo能和袁绍打个两败俱伤,至于兖州、豫州、徐州和许昌城内的天子哪个更重要,那就不必孤多说了吧?”

    法正嘴角浮起一丝会意的笑容,又问道:“还有个问题,主公打算出动多大规模地军队讨伐曹cāo?”

    “兵力不多。”马跃道,“总共也就四万来人,不过河东徐晃地五千人和关的两万汉降军是否参战得看局势而定,毕竟朔、雍、凉各州还在休养生息,我军能筹集的粮草辎重极为有限,常言道好钢就该用在刀刃上,孤准备集这有限的粮草辎重,全力支持宛城的两万jīng锐凉

    “那就很简单了。”法正微笑道,“这一仗,我军未战便已赢定!”

    马跃回头掠了贾诩一眼,贾诩会意,问道:“孝直何以如此肯定我军赢定?”

    法正道:“曹军有八败,而我军有四胜,故而赢定。”

    贾诩道:“愿闻其详。”

    法正道:“曹cāo以弱势之众而与两大强邻同时开战,此为一败;从颖川到函谷关,曹军防线延绵千里,兵力分散易被我军各个击破,此为二败;曹军粮草匮乏,难以持久,此为三败;曹军连年征战,将士厌战,此为四败;原连遭天灾,士族人心浮动,此为五败;兖州四战之地无险可守,此为败;徐州新定人心未稳,此为七败,曹军多为步兵,缺乏骑兵以致行动缓慢,此为八败!”

    “我军兵jīng粮足,将帅齐心,三军用命,此为一胜;治下百姓丰衣足食、人心思定,无后顾之忧,此为二胜;西凉铁骑雷霆之势,关东军难与争锋,此为三胜;我军挟百胜之余威,集两万jīng锐猛攻曹军一点,势如强弩之破橹缟也,此为四胜。”

    “好一个集两万jīng锐猛攻曹军一点,势如强弩之破橹缟!”马跃被法正jīng辟独到的分析点燃了好战的**,奋然击节道,“依孝直之见,我军又该猛攻曹军哪一点?”

    法正面带微笑走到地图前,伸手划过地图最终定在颖川和颖阳之间,朗声道:“今原大旱,黄河断流,颖水水位也大为降低,曹军沿颖水布置的防线已经不堪一击!我军完全可以绕开曹军重兵设防的渡口险要,于间河段强架浮桥渡河!”

    马跃顿时脸sè一变。从法正手指地方位渡过颖水,距离许昌已经不足百里!

    曹cāo神sèyīn沉,正凝视着桌案上地地图陷入深思,厅程昱、荀攸、荀、刘晔、贾逵等人尽皆神sè凝重,藏霸、尹礼、孙观、张辽、宋宪、曹豹、关羽诸将也是默不作声。大厅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厅外响起,曹cāo回头看时,郭嘉已经脚步虚浮地从厅外走了进来,郭嘉脸sè苍白,嘴唇干裂,眼角更是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显得疲惫不堪,曹cāo急迎上前来扶住郭嘉道:“奉孝,你怎么来了?”

    “咳咳咳……”郭嘉弯腰咳嗽两声,苍白地脸sè忽然变得cháo红。喘息道,“值此危难之际,虽八旬老翁、三岁稚子尚且箪食壶浆而犒军,嘉身为军师又岂能不居帐前而替主公出谋划策乎?”

    “唉。”

    曹cāo不语。只是握住郭嘉的手用力地摇了两摇。

    “主公。”郭嘉睁大布满血丝地双眼。问曹cāo道,“今局势如何?”

    曹cāo回头向刘晔道:“子扬,给军师解说一下我军面临的形势。”

    “遵命。”刘晔向曹cāo拱手作揖,然后顺势又向郭嘉一揖,这才开始解说道,“今袁绍陈兵七十万于黎阳,rì夜cāo演、虎视原,帐下有田丰、审配、逢纪、荀谌、许攸、辛评、辛毗等名士,武有张、蒋奇、韩猛、淳于琼、田豫、田悦、蒋义渠、晏明等猛将。可谓兵强马壮、人才济济。”

    荀攸接着说道:“最近几年来。袁绍连战连捷,先后吞并冀、青、幽、并诸州,扫灭韩馥、公孙瓒、张济、张扬等割据诸侯。现在可谓是兵jīng粮足、三军锋锐,尤其令人担忧的是,西北马屠夫似乎和袁绍达成了某种协议,袁绍因无后顾之忧,才敢尽起四州之兵南向与主公争锋。”

    荀道:“而主公这几年却与马屠夫连番恶战,兵员、钱粮的损耗极大,去年虽然灭了吕布,得到了一些钱粮,可这远不足以缓解我军所面临的困境,再加上今年原再遭大旱,各地屯田所得仅够勉强维持温饱,竟无法凑齐半年之军粮。”

    郭嘉的神sè再度变得苍白,有气无力地问曹cāo道:“主公yù如何迎击袁绍?又yù如何防备马屠夫?”

    曹cāo道:“孤yù亲率三万大军出官渡迎击袁绍,再令子孝(曹仁)领军八千镇守洛阳,令则(于禁)领军八千镇守颖川,子烈(曹休)领军三千守函谷,曹真领军两千守虎牢,又有子廉领军千屯于宜阳,背*洛水而拒南阳之兵。”

    [曹军的实际兵力配置与李肃jiān细掌握的兵力配置有些出入,这是因为凉军的jiān细无法接触到曹军的权力核心。]

    荀攸道:“常言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马屠夫如果真要出动大军偷袭许昌,函谷关必然首当其冲!因为从武关、南阳运输粮草辎重路途遥远不说,而且途还要经过刘表地地盘,风险太大,只有走长安古道,出函谷直达洛阳,才是最便捷的道路,才能保证将粮草辎重从关源源不断地运往关东,才足以支撑西凉大军对我军发起源源不断的攻势。”

    “所以,yù拒凉军首重函谷,函谷若下,关钱粮辎重便可顺长安古道直抵洛阳,洛阳再不可守,洛阳如果失守,虎牢关不足为恃,许都将深陷北方袁绍,西边马屠夫和南边马超的三面围攻之,局势将再无法挽回。”

    “咳咳咳……”郭嘉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喘过气来,脸sècháo红地向荀攸等人说道,“可是诸位有没有想过,分兵拒守乃是兵家之大忌呀!马屠夫若集结优势兵力猛攻我军一点,又该如何是好?我军处处派兵、处处设防,实际上就是处处不防设呀。”

    荀攸道:“军师地顾虑也正是我们所担心地,不过函谷关、虎牢关、洛阳、颖川都是险要关隘,这些据点的得失直接关系到许都的安危以及整场战争地胜败。我军不能不守呀。

    为了免于被凉军各个击破,主公已经派兵于京畿、颖川、汝南各郡大肆修建烽火台,等烽火台建成,无论凉军如何隐匿潜行,都将无法逃过我军眼线,这样一来。就算凉军拥有行动迅速的西凉铁骑,我军也能事先调配兵力做好防备了。”

    贾诩苦笑摇头,向法正道:“孝直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问题是曹cāo派兵在京畿、颖川、汝南各郡大肆修建烽火台,有了这些烽火台,曹军就能对我军的调动了若指掌并事先做出兵力调配。

    如此一来,我军集优势兵力猛攻曹军一点的战略构想就要化为泡影了,只怕我军才刚刚渡过育水还未进入颖川郡,曹军就已经知道消息并将留守洛阳、育阳、虎牢关地大军调往颖川了。”

    马跃道:“是啊。曹仁大军加上于禁大军那就是将近两万兵力了,我军在南阳只有两万jīng兵,大军出征肯定要留下相当地兵力防备新野的黄忠,因此最多只能派出一万五千人。如此一来。在兵力上我军已经处于劣势,再加上又是在敌境作战,难言必胜啊。”

    “区区几座烽火台又岂能解决曹军兵力分散的弱点!”法正淡淡一笑,显出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洒然说道,“幽王烽火嬉诸侯,周室乃亡,曹cāo如果真以为凭借几座烽火台就能阻挡我军兵锋,那么曹军的败亡之rì也就为期不远了。”

    郭嘉苦笑道:“公达差矣。区区几座烽火台又岂能扭转我军兵力分散之弱势?若马屠夫派谴小队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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