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打死我也不说】(第1/1页)邪气凛然

    汉森光着上身,露出一身岩石一般的肌肉,他的肌肤黑得发亮!但是同样的,身上也带了伤,是那晚在jǐng察局里受的一些小伤。

    他脸sè冷峻,手里在轻轻擦持一把匕首,他的动作很仔细,低着头,眼皮都不抬一下,缓缓道:“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我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汉森这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是我的办法,不能说。你给我一天时间,到时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

    不得不说,汉森这个家伙,也是典型的那种脾气很臭很硬的家伙,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但是这种人,却偏偏不惹人讨厌。相反,我倒是觉得他很个xìng。

    “好!”我一挥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留给你了。外面我让人守着,不会有人进来。”

    解决了这个狙击手对我的威胁,我心情放松多了。

    现在连续给越南人扣了两个大黑锅,如果越南人还能翻盘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老天都帮他们了!不过,即使是出现奇迹,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局势还没完全稳定下来。但是至少目前来说,前景已经很看好了。

    此外让我很欣喜的是,就在今天,大阮答应给我地那两千万美元。也顺利的汇到了我们在国外的帐户……

    大阮的这个举动倒是让我很惊讶……按理说,我早上刚利用小阮又给他们越南人栽赃了一次,大阮居然还是按照条件给了钱,居然没有翻脸……看来他倒是真心地担心他兄弟的安危了。

    留下汉森在密室里,至于他如何整治那条眼镜蛇,我就不管了。我让西罗推着我到了门外……

    是的,没错,是西罗“推着”我。

    我现在坐在一张轮椅上。我的背部之前就中弹,身上也有好几处伤,这样的情况下。我最好不能再有剧烈运动了,就连走路都最好别多走。所以,为了避免我加重伤情。西[**]脆找了张轮椅让我坐着,他就从早到晚推着我了。

    刚出了房间,我正让西罗推我去外堂看看,就看见锤子一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他急冲冲的奔到我面前。顾不得喘气,一脸奇怪的表情:“小五哥……五哥……外面,有有有有人来砸砸砸门。”

    忘了说了。锤子这人是个实在人,但除了不会开车之外,他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一紧张激动的时候,就会说话口吃。

    “砸门?”我眉毛一挑:“靠,整个温哥华,谁这么大胆子,敢大白天来砸我们的大门!?”

    锤子一脑门子汗珠,结结巴巴。手里还比划道:“是是是是那个……割割割割割割鸡地来了……

    修车场的大门是我让人锁了。现在手下兄弟们的情绪都很激动,而且加上八爷刚刚去世,一股报仇地情绪在众人的心里始终无法磨灭掉……尽管那天我已经让锤子带着人出去闹腾了一回,就是为了让大家发泄一下,但是毕竟没逮到越南人啊。大家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儿。

    此从我策划了第二次“恐怖袭击事件”之后,别人不知道,道格却是知道的。因为他知道小阮是在我手里,既然我利用小阮出来发布了那个申明,显然这事情就肯定是我做的了。

    我知道jǐng方接下来肯定又是大规模地反击行动了,为了不让手下兄弟有跑出去的,我干脆连掩人耳目的事情都不做了,吩咐人把修车场大门关闭,上了锁!开门地钥匙只有我和西罗有。

    当然,这也只是做出一个姿态而已。单纯一把锁是关不住这么多汉子的,只是我用这种行动表明了我的态度。我已经立了规矩,而且放在了明处!如果再有人明知故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所谓,慈不掌兵,就是是这个道理。

    听见锤子说“那个割鸡的来了……这句话,我当时就差点没从轮椅上一头栽下去。要说我这会儿的表情,真的是要多jīng彩有多jīng彩。

    我赶紧让西罗推着我一路跑到了门口,就听见修车场外面的金属卷门被人砸得砰砰乱响,同时传来乔乔那气势如虹的声音:“小五,你这个小混蛋,再不开门,老娘把这大门给你拆了你信不信!”

    西罗赶紧上去把卷门的锁开了,按动电钮,卷门缓缓地往上卷了起来,我就看见门外,乔大小姐叉着双腿,脚下放着皮箱,一手捏着拳头,一手叉着小蛮腰,一副野蛮女友的样子。

    她的身后是一辆出租车,一个黑人司机正帮忙提着行李箱,只是看着那个黑人的模样,脸sè都白了……

    这黑人司机现在只怕吓得连腿肚子都打颤了。他这种走街串巷的,当然知道这家修车场是什么地方!眼看自己的这位美丽的顾客敢在这种地方砸门……

    冷汗!冷汗!!

    卷门打开,乔乔终于看见了我,立刻呼喊了一声,随即大声道:“小五!你是不是聋了!还有,你大白天的把门关上……嗯?你……”

    正说着,乔乔终于看清了我的模样,眼看我坐在轮椅上,身子无力的靠在那儿……

    乔乔当时脸sè就变了!原本还只是似笑非笑地脸sè。一下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瞬间满脸火气,张牙舞爪就朝着我扑了过来,冲到我面前,不等我说话。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劈头盖脸就叫道:“陈阳!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你不会是残废了吧?腿没事么?那是伤哪儿了?腰?脊椎??我靠你不会是瘫痪了吧……你……”

    说着,眼睛一红,豆大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我被这个强悍地女人弄得快晕了,她激动之下抓着我的手臂一阵猛晃,晃得我全身伤口都在疼,好容易我缓了口气,才没好气道:“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瘫痪了!我腿脚好得很呢!只是身子受了点轻伤,坐轮椅是调养一下……”我匆忙回答了一下,正要质问她怎么居然不听我的话又跑到加拿大来了……

    “我靠!你没瘫痪啊……没瘫痪你坐什么轮椅!”乔乔很飞扬的对我竖了一根中指。

    我气得大骂——和她我才不客气呢!“乔乔!你这泼妇!我坐轮椅怎么了?我就算躺担架也是我高兴!”我瞪着她:“你呢!你怎么又跑来了!我不是让你回国去了么……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你……”

    “切。腿张在老娘自己身上,往哪儿走,老娘自己做主。”乔乔根本不鸟我。直接一指远处的出租车:“小子!你自己招子放亮点,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我管你带谁来……”我一句话还没说完,一下子就把后半句全顺着口水噎回去了!

    出租车后面车门缓缓打开,先从里面伸出一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来,然后一个娇美的身子从里面探了出来。一只如白玉一般的手掌轻轻遮挡在额头上面,挡着阳光,随即里面的女孩走出车门。就这么站在了我的面前不远……

    眉目如画,风情如昔,最是那一低头地温柔……这个人影也不知道梦里多少回出现在我的面前,也不知道曾经多少回让我心头颤抖了……

    我嗓子一下就哑了,痴痴的看着面前地人儿,任凭我如何控制,心跳却早已经加速,如擂鼓一样!

    她距离我很近,却又似乎很远。那长发随风飘扬。又好像已经扫过我的脸颊……

    颜迪静静走到我的面前,那双秋水一般的眸子在我脸上也不知道转了几回,然后身子俯了下来,轻轻蹲在我的面前,双手从我地腿上缓缓抚过……

    她哭了,哭得好伤心,声音哽咽:“小五……你怎么,怎么坐着轮椅……你……”

    颜迪的声音落入我的耳朵里,我全身地魂魄才忽然一下子都回来了!我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捧住她的脸庞……指尖感受着颜迪脸庞娇嫩细腻的肌肤,我甚至是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死死的看着她,好像生怕少看了一眼。

    “颜迪……我没事的。”我笑了:“过几天我身子好了就能站起来了。”顿了一下,我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颜迪仔细看了我两眼,我们的眼神交流,瞬间心意想通。这是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话地!我说的,她就自然信我。颜迪破涕为笑,但是看着我一身伤的模样,依然满脸愁云。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把她额前的一丝乱发拢到耳后,低声道:“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出来?躲在车里做什么?”

    颜迪勉强笑了笑,略微带着几分歉意:“嗯……是我不好,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唉……这妮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善良得有些傻。

    什么是她不好……颜迪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呢!躲在车里给我一个惊喜?这点子九成九是乔大小姐的!

    看了乔乔一眼,我没好气挥了挥手:“先进去!”

    我看向乔乔的眼神里带着隐隐的责备……的确,我有些气恼,在这种多事之秋,乔乔居然又跑来了……还把颜迪也给拐来了……这个丫头也太胆大乱来了!

    不用多言,颜迪几乎是顺利成章的,从西罗的手里接过了轮椅的扶手。取代了西罗地位置,推着我往里走。动作是那么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改是做这些事情的。

    西罗关了门,打发走了那个胆战心惊的司机。然后充当起了行李工人,提着行李和乔大小姐走在我的身后。

    一路上,西罗这小子还忍不住用惊奇地目光打量颜迪,更压低了声音和乔乔说话。

    “呃……乔乔姐……我原来以为你是我们小五哥的……怎么今天你又带来了一个女孩?她和小五……”

    “哼。”乔乔的声音:“刚子,你懂什么……这个女孩才是你们小五哥的女人,郎情妾意,一往情深呢!你以后要多拍拍人家的马屁,这可是以后你们的老板娘呢!”

    “可是……我原来以为你就是老板娘的……”西罗无奈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觉得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就在我要出生打断两个人胡说八道的时候。乔乔一句话,我险些没从轮椅上一头栽下去。

    乔乔说:“靠!老娘可不是!这位才是正牌的正室夫人!至于老娘……老娘最多算个二房吧。”

    我……**!

    不到半个小时,整个修车场地人。都知道了小五哥有一个正室大人,在二房夫人乔大小姐的陪同之下,万里迢迢来加拿大寻夫来了。

    这位正室夫人美丽温柔,斯文善良,比那二房的凶悍地乔大小姐要好了百倍云云……

    我的办公室里。不到二十分钟,已经有了好几拨小子,用各种借口跑来找我请示问题。其实是想借机会看一下我的“正室夫人”。

    我拿这些人是没办法的,我虽然是老大,但是我年纪比他们很多人还小!青rì里,我是和大家亲厚有余,威严不足。一些正事,我还能板起脸来呵斥他们。但是这种私事,他们一个个摆起兄长的架势来看看“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