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站着不动闪子弹。(第1/1页)龙蛇演义

    “嗯,长兄为父。你拜师的事情,叫来哥哥也是一样的。”对于一些旧规矩,王超倒是没有必要定得那么死,听见霍玲儿传的口信,也一口答应了会面。

    霍玲儿的脸上显示出了一点点尴尬,脸sè稍微红了一下,yù言又止的样子。

    “嗯?你还有什么疑问?”王超察觉出了她的神sè。

    “这个,我哥知道我要学功夫,我和师傅的事情,又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帮我重新找了一个很有名望的高手,现在听见我这么一说,有些为难。”

    “这样啊。”王超稍微吃了一惊,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抢徒弟么?居然碰巧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巧啊。看来又是不得清闲了。”

    旧社会的武林中,两方拳师同时看中一个徒弟,肯定要发生比武,哪一方都不能退缩。否则名望损失,和比武失败都相差不多。

    当年自然门大拳师杜心武和少林俗家大拳师刘百川,为了徒弟万籁生的事情,就曾经交过手。

    “那个有名望的拳师是谁?”王超立刻问。

    “听说是一个打泰拳,练瑜伽的,叫阮洪修。在泰国很有名望。”霍玲儿也就知道这么多,脸上显现出担忧,“怎么,师傅,你是不是要和他交手?你们都是有名望的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尤其是练泰拳的,我学习空手道的时候也看过暗赛,几乎只要是泰拳手出场,必定有人要死和伤残,太残酷了。我哥说那泰拳手也来到了běi jīng。”

    “哦,现在在你哥那里?”

    “那倒没有,好像是和韩国的‘铁拳花郎’崔九段去看望一个朋友了。”

    “铁拳花郎!”王超突然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似乎是和自己有密切的关系。“崔长白是世界搏击界的高手,那个泰拳手和他在一起,身手想必也低不到哪里去,他们来běi jīng来看朋友?哪个朋友?我在běi jīng的武术界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过了两个多月,事情想必已经传了出去。尤其是崔长白,我在山东开馆的事情,想必这个也早就知道。未必没有收集我的资料注意我的动静,这次来到běi jīng,不是偶然。何况,我在běi jīng大学跆拳道馆,还稍微试手,玩弄了一下那个研究生。难不成,那个研究生真的和崔长白有关系?一下打个正着?”

    王超一听见这细微的消息,心中就突然产生一些预感,隐隐约约有些关联在内,但具体的联系是什么,却说不出来。

    武功练到高的层次,遇事心意自然感应。最高境界,更是不知不觉都能感应。

    王超现在拳术入化,心意灵敏,自然感觉到崔长白来到běi jīng,隐隐约约和自己有关系。

    “多想也没有什么头绪,反正今天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去见一见你哥也好。”

    “车就在医院门口,我帮师傅你收拾东西。”霍玲儿似乎是松了口气。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倒不用收拾。不要拖泥带水的。只等下给陈师傅打个电话就是,他今天也去拜访朋友了。”

    王超说着,自己走出了病房,脚步稳健,吸地连根,脸sè白里透红,气sè很健康,完全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这些养伤的rì子里面,一开始的时候,王超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都是陈艾阳怕他久不运动,血脉筋肉僵硬,大病好之后,也影响身手,因此每天给他用暗劲柔功按摩,行气血。

    等稍微能动了,王超自己也起身走动,每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少。因此这两个月的养生,并没有影响他的身手,反而和陈艾阳天天探讨拳术,深入交流,对拳术的理解更加深厚了一层。

    当然,理解是理解,实战是实战,并不能混为一团,理解是思想上的,而实战却是身体上的。

    离开医院后,果然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黑sè流线型的奔驰车,霍玲儿拉开门坐进了驾驶室,等王超坐好之后,一踩油门,车好像一个掠水的燕子,唰一下便飙shè出去。

    “慢点开。这里是市区。”

    “嗯。”霍玲儿甜甜一笑,才降低了速度。

    “她虽然是女孩子,但血管里面有暴力因子,倒真是个练拳的好手,只可惜出生豪门,家庭不允许她打生打死,如果不是这样,经过血腥的实战磨练,说不定可以真的成顶尖高手。”

    王超看着霍玲儿踩油门的动作便看出来了很多东西。

    车开了五十多分钟,开进了一片幽静的别墅,最后左拐右拐,在一栋围绕着铁栅栏的大房子门口停了下来,霍玲儿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铁门直接向两边划开,车开进了院子。

    王超从车上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的别墅小区和自己居住的天星湖设计有点类同。说实在的,这里的房子还比不上天星小区有味道。但是王超也知道,地理位置不同,一个是省,一个是天子脚下,同样的房子,价格要翻上十倍。

    刚刚从车下来,大门口的台阶上就下来几个年轻人,还有几个女孩。

    “小妹,这个就是王师傅了。”最先的一个身穿手工材质的西服,里面穿着黑sè衬衫,黑sè金边领带,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对霍玲儿问道。

    “嗯。”霍玲儿一下车,就快步走了过去。

    “王师傅,你好。我叫霍启云,是玲儿的大哥。”霍启云伸出手来和王超握了一下,王超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个霍家大少身体很好,显然是经常锻炼,手上也有细茧,尤其是食指指弯之中尤其的多细茧,但虎口上的筋肉并不强健,这并不是练武功练出来的,而是练手枪,抠扳机摩擦出来的。

    “小妹要拜的这个师傅,我也听说过,名气好像不是一般的大。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真是不简单,比那个练泰拳的阮洪修起码气质,形象上起码要好一百倍。可惜小妹不早说。现在让我拒绝那个阮洪修,还真不好办。”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红花也要绿叶来衬托。

    霍玲儿的这个大哥一见面,就把王超和阮洪修比较,立刻对王超产生了相当大的好感。

    这不是王超长得帅,而是阮洪修实在是面目狰狞,一看就是就凶残横蛮,杀人亡命的歹徒。两者比较起来,王超自然是大占上风。

    其实那天要不是崔长白的介绍,以及他在香港表演一手用身法躲子弹,霍家两兄弟只怕没有什么好脸sè给这个泰拳大师看。

    “这些都是我的一些私人朋友,今天聚一聚,玩一玩。这位是山东崂山内家武馆的馆长王超师傅,和新加坡的陈艾阳师傅齐名,在东南亚的武术界是绝顶高手。”

    霍启云握手之后,给王超逐一介绍身后的朋友。

    王超才发现,这些少男少女,全部都是身份不简单的二世祖,家世显赫。不过想想,也难怪,能和霍家来往的一些年轻人朋友,肯定身份不低,不然也凑不到一块去。

    这些年轻男女,也对王超很是感兴趣,因为看模样,王超的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多,而且好像还要小,但是身份去截然和他们不同。

    几人一起走进了别墅大厅,大厅中正开着一个小小的酒会,气氛很轻松。

    “王师傅,听说玲儿妹要跟你学习武功?我们几个人都听说你的名气很大。好像听说江海那小子,和你比试,连剑都没有出,就失败了,后来到国外去参加雇佣兵磨练了。不知道是不真的?”

    刚刚坐好,突然霍启云的一个朋友对王超发问。

    “江海?那个使剑的?”通过刚刚的介绍,王超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名叫东鼎的大商业集团公子,名叫岳商。平时并不显山露水,但家族其实财力非常雄厚。

    突然提起江海,王超才想起来那个突然早上和自己比武,一连数招,自己施展鹰爪,硬是没有等他拔出剑来,就夺过兵器,使得他羞愧离开的那个年轻人。

    “有这么一回事。你们是朋友?”王超随便看了岳商一眼。

    “不不不。”岳商虽然是出生豪门的二世祖,平时也见过大场面,但被王超目光一看,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心中一颤,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看见严厉的老师。

    “这样的气质?”这个细微的镜头一下就被霍启云的眼睛捕捉到了,心中不由一惊。

    王超再怎么说,也是身经多次搏杀,手里有数十条人命的拳师,什么大场面也都经历过,随便一眼,便和那些位高权重的大官一样,有官威气势在,这样的气质眼神,是用人命填出来的。

    “江海我也认识,会舞两下剑,平时很拽。不过他在王师傅你面前舞剑,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子连忙说话,巧笑盈兮,“听说玲儿要拜师,不过还有一个泰拳瑜伽师傅也要当玲儿的师傅,还在香港表演了一手躲子弹的功夫,不知道你们俩人,谁会收玲儿为徒啊?”

    “躲子弹的功夫也不稀奇,随便一个练家子都能做到。”王超看了看这些年轻人,突然心里起了一个念头,也不客气和谦虚,年轻人都有锐气朝气,在他们面前谦虚,不是明智的选择。

    见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这才是机变的大师。这些人都是有势力的,王超有心的镇一镇他们,这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很有利。

    要是王超招收了十几个死心塌地佩服自己的豪门弟子,那潜在的势力,地位,也是很惊人的。

    “这么说,王师傅你也能躲子弹了?”那个女子惊讶了一下。

    “那当然能。”王超笑了笑,“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哦,我的平常也练习shè击,枪法自信不错,真想试试。”女子眼睛看着王超,舔了舔嘴唇,很有兴趣的样子。

    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都兴奋了起来,他们都是年轻人,追求兴奋刺激,哪里有不赞同的。

    “王师傅。这样倒是有些危险。”霍启云皱了皱眉头。

    “没有问题。”王超依旧是笑,霍启云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加上自己也确实想试试,便道:“后面有一个宽敞的锻炼室,我平时也喜欢收藏手枪,就去试试吧。”

    锻炼室中。

    砰!一声轻微的枪声,子弹打进了皮垫子中,没有伤到王超的毫毛。

    这个女子手腕灵活,显然是经常shè击,瞄准了王超,一枪接着一枪,快速连击,却连王超的汗毛都没有碰到。

    “这样的shè击没有用。”王超等她的子弹shè完,见她脸sè红扑扑,有些气喘:“不如这样,你再加一个人,而我站着不动,要是动了一步,就算不行,怎么样?”

    “站着不动?”

    在场的人都大惊失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