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是,好心疼你(第1/2页)美色难挡

    在四下无旁人的时候,蒋远周总是口吐金言,谁能想到蒋先生私下里其实是这样的?

    亲亲好了。

    恐怕是连老白都要惊掉下巴吧?

    许情深的手掌落到蒋远周胃部处,“是不是这儿难受?”

    她的掌心很暖和,如今熨贴在胃部,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蒋远周觉得这是最好的药。

    “是。”

    “我没想到你胃不好了。”

    “没那么脆弱。”蒋远周也不习惯这样,“像我们这种经常应酬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小毛病。”

    许情深端详着蒋远周的面色,男人眼角拉开,“所以,你以后也别碰这种冰水,胃好的人都受不了。”

    他脸色发白,可却将话说得这样轻巧,许情深将手抽了回去。“没大碍是吗?”

    蒋远周那地方一空,心里竟生出几许失落。

    许情深抓了下头发,“我先去洗澡,还要洗个头,困了。”

    她欲要起身,蒋远周忽然侧过身,一手拽住了许情深的手腕。她回头看眼,见他身体蜷缩起来,“怎么了?”

    “胃疼,疼得厉害了。”

    “看吧,你还逞能!”

    许情深忙坐回床沿,“有药吗?吃点药。”

    “床头柜里是。”

    她一把拉开床头柜,找到了里面的药。“我去给你倒水。”

    许情深匆忙出去,蒋远周看了眼她的背影,他胃痛是真,但也没有夸张到要让他倒下。男人扯高了被子,等着许情深回来。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手里小心翼翼端了杯热水。

    许情深拉过蒋远周的手,坐定后给他打开瓶盖,她将白色的药丸放到蒋远周掌心内。他手在颤抖,药还未送到嘴边,掉到了被子上。

    “不是胃痛吗?怎么手还抖了?”

    “我觉得我没力气了……”

    许情深拿起那两颗药丸送到蒋远周的嘴边,他乖乖张开,许情深将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这像是在喂孩子似的,许情深将水杯递给他,他也没有伸手接,她只好将水杯凑到他嘴边。

    蒋远周着杯口喝水,把药吞咽下去,许情深将杯子拿开,男人见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喂我喝两口,好久都没人喂我喝过水了。”

    “蒋远周,你是孩子吗?”

    蒋远周听到这,抿紧了唇瓣不再喝,靠回床头一语不发。

    许情深看得出来他难受,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说这样的话,她唇瓣轻咬,“还要喝吗?”

    男人摇了摇头。

    许情深将杯子放回去,蒋远周额角淌出汗来,许情深伸手擦拭下,手掌并未立马收回,她的拇指在他太阳**处一下下摩挲。

    “情深,你这样是在心疼我吗?”蒋远周不喜欢这样的压抑,两人似乎谁都没话说。

    他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也算是玩笑吧,想要缓和下气氛。

    许情深靠上前,两人前额相抵,蒋远周感觉到她在点头,“是,我心疼你。”

    男人眼眸内有微光跳动,“安慰我?”

    “蒋远周,以后记得好好吃饭、按时吃饭,不要随便发火,发火也伤身。我都回来了,你的日子应该是越来越舒心的是不是?”

    “是……”

    “我都不知道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蒋远周听见这样的话,伸手想去抱她,许情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你好好躺着,别动,有什么事叫我。”

    “我胃痛的动不了……”

    “你要做什么?你叫我一声,我帮你。”

    蒋远周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我想听人给我念书。”

    “……”

    “什么书?”

    “随便,我想听你的声音,说不定我听着听着能睡着了。”

    许情深拿起放在床头的专业书,翻开一页,开始念了出来。蒋远周看得有些出神,至于许情深念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想喝水。”

    许情深朝他看眼,喂他喝了水。

    “我想亲你一下。”

    “……”

    许情深不搭理。

    蒋远周坐起身,“我浑身难受,我去洗澡。”

    “你这样去洗澡行吗?”

    “恐怕不行。”

    “既然不行,那你还说干什么?”

    “那你给我擦身吧,不然我没法睡觉。”

    “……”

    蒋远周真是把她折腾得不轻,睡觉的时候,许情深窝在男人的怀里,双眼轻闭,她原本是睡在枕头上,这会却被蒋远周抱在自己的手臂上。

    尽管左侧肩膀已经发麻发酸,可蒋远周乐于这样。

    她靠他这么近,他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声。

    万毓宁躺在星港医院的病床上,眼睛圆睁看着头顶。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是数着过去的,但她并没等到蒋远周的到来,一次都没等到。

    蒋东霆说,蒋远周对她肯定是不同的,哪怕没有结为夫妇,但青梅竹马的情谊还在。

    可是万毓宁盼啊、盼啊,蒋远周的绝情在她眼里凝结成了一座冰山,那种冰冷让她越来越绝望。

    门口有声响传来,她脑袋动了下看过去,原来只是一名护士。

    万毓宁头痛欲裂,“许情深呢?”

    “蒋太太今天有个手术。”

    万毓宁听着这声称呼,“蒋太太?”

    “是啊,蒋先生的蒋太太。”

    这称呼,原本不是应该属于她的吗?万毓宁愤愤不平起来,一个杀人犯,凭什么她什么都得到了?

    要不是许情深,她父亲不会死,她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门口还有人吗?”

    “有,为了万小姐的人身安全,都有人守着。”

    万毓宁冷笑下,“人身安全?”

    “是啊。”

    万毓宁眼圈发红,“你到星港工作几年了?”

    “好几年了。”

    “那你肯定也应该知道,我跟蒋远周以前是什么关系吧?”

    护士一怔,拿起手边的纱布,给万毓宁换药。

    “你怎么不说话?”

    “万小姐,我是名护士,只负责给你换药。”

    万毓宁看了眼床头柜,看到纱布旁边放了把剪刀,护士给她换过了药,万毓宁忽然开口道,“我好渴。”

    “那我给你倒杯水。”

    “谢谢。”

    护士转身去倒水,万毓宁将手伸向床头柜,拿过了剪刀之后,将手藏在被子内。

    护士很快回来,“万小姐,喝水。”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喝过了水,护士将杯子放回床头柜,却发现带来的剪刀不见了。

    “万小姐,您看到刚才的剪刀了吗?”

    “什么剪刀,没有。”

    小护士脸色微紧,“这样可不行,万一出了事我负担不起。”她说完这话,准备去拍警铃。万毓宁见状掀开了被子,她将手上的点滴针拔去,剪刀的尖端对准自己的颈部,“住手!”

    “万,万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啊?”

    “别喊。”万毓宁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蒋远周在医院吗?”

    “在,在。”

    万毓宁大步来到门口,她伸手打开门,外面的保镖见到是她,刚要拦阻,却见那把剪刀压着万毓宁的颈动脉,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万小姐,您别乱来。”

    “你们让开。”

    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万毓宁双手颤抖,她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又是千辛万苦才进的星港,她不能连蒋远周的一面都见不到,被打回隆港医院内。

    尖利的剪刀刺着万毓宁的脖子,她一步步逼向前,这万毓宁好歹也是蒋先生以前的未婚妻,两个保镖只能这样束手无策。

    万毓宁很快来到电梯前,她口出威胁,“不要过来,要不然的话……我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走了进去,按了数字键,眼看着电梯门关上。

    万毓宁清楚蒋远周的办公室在哪,也知道从这边应该怎么过去。

    许情深做了台小手术,做完后来到蒋远周的办公室。

    老白买了东西过来,许情深和蒋远周在里面吃了些,她起身将包装盒收拾好,“我要回科室了。”

    “都快到休息时间了,还回去做什么?”

    “做我应该做的事啊。”

    门外,忽然有几阵声音传来,老白看到万毓宁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他也是刚接到病房那边传来的消息,老白握着手机,“万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蒋远周呢?我要见他。”

    “您要这样见蒋先生?”

    “你们把我关在医院,当个犯人一样,我只想见见远周……”

    老白轻摇头,“蒋先生要想见您的话,早见了。”

    “你如果要拦着我,我死给你看!”

    老白面对这样的万毓宁,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许情深在办公室内听到声音,她将手边的东西丢到垃圾桶内,“我去看看。”

    “看什么?”蒋远周头也没抬,“在这坐会,老白会处理好的。”

    许情深来到门口,万毓宁的声音透过了厚厚的门板传递进来,“既然你们都想看着我死,我撞墙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救我?老白,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说一不二,你是不是要试试我还有没有这个勇气?”

    老白一遇上女人,头疼,特别是万毓宁这种。

    以前每次替万毓宁善后,老白都被折磨的不轻,他看着万毓宁的样子,只能开口劝。“万小姐,您别这样。”

    “少废话,让开!”

    许情深几步走到蒋远周的办公桌前,“我看老白马上会撑不住。”

    “又是以死要挟,过了这么几年,万毓宁的招真是一点没变。”蒋远周手指轻扫过眉骨处,“你别出去,省得她看见你又要发疯。”

    老白挡在门前,没有蒋远周的话,他也不能放万毓宁进门。

    “万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蒋先生是最看不得您这样的。”

    两人在门口僵持,许情深转过身过去,她毫不犹豫地打开办公室的门。

    万毓宁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情深!”

    “远周——”

    许情深见她要上前,伸手将门关上,她上下打量眼万毓宁,“万小姐,这是做什么?光着个脚跑到这儿来,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你让开!”

    整个楼层也不止蒋远周一个办公室在这,许情深看到不远处有人探出了脑袋。

    谁敢在蒋先生跟前作死?

    万毓宁手臂发抖,“我要见远周。”

    “见他做什么?让他看见你这幅样子,可怜你?”许情深视线落向老白,“你怎么能由着她在这胡闹,这是蒋先生的办公室门口。”

    “是。”

    万毓宁手里的剪刀压住自己的脖子,许情深看了眼,“要抹脖子?你倒是抹啊,我是一点不怕的。”

    “许情深,蒋远周已经是你的了,我想见他一面怎么了?”

    许情深的目光落在了万毓宁的手上,“你手里的剪刀,很难使你致命,你这样一刀划下去如果不死的话,可受罪了。我会亲自给你缝针,而且不会给你使用麻药。万毓宁,你算真的自杀成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从今以后少了一个缠着蒋远周的人。”

    许情深说完,朝老白示意下。“愣着干什么?把她手里的东西卸了。”

    老白上前步,万毓宁狠了狠心,剪刀在细腻的皮肤上割出一道血痕。

    “别管她,是生是死是她自己选择的。”

    老白听闻,打算听许情深的上前,万毓宁尖叫连连,“别过来,别过来!”

    不远处的电梯前,电梯门打开了,一名医生快步过来,看到这一幕后,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他手里拿着片子和诊断书,他几步上前,“万小姐,您怎么在这?”

    “不用你们管,走开!”万毓宁脸转向那名医生,他看到了女人手里握着的剪刀,“您……”

    “蔡医生,你让开,让她闹。”许情深冷冷说道。

    蔡医生过去几步,“难道万小姐知道自己病重?”

    老白的脚步顿了下,许情深的视线也收了回来,“什么意思?”

    蔡医生有些犹豫,万毓宁看着他的神情,忽然心里一慌,“我?我得了什么病?”

    蔡医生将手里的片子交到许情深手里,她手臂抬高看眼,面色陡然有些凝重。

    周边安静极了,谁都不再讲话,万毓宁颤抖着双唇问道,“什么病?我究竟怎么了?说话!”

    办公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男人修长的腿迈了出来,万毓宁望了过去,看到蒋远周高大的身影来到许情深身旁。

    许情深将手里的片子递给他,没有说一句话。

    “远周。”万毓宁低低唤了声。

    许情深看了眼万毓宁,面无表情。

    “我怎么了?你们告诉我!”

    蒋远周垂下手臂,眸子内升起怒意,目光攫住了万毓宁,口气冷冽不已,“万毓宁,你不用自杀了,如你所愿,你总算可以解脱了。”

    万毓宁张了张嘴,手里的力道一松,老白赶紧上前将她手里的剪刀夺去。她杵在原地,摇了摇头。“你们骗我。”

    “你不是想死吗?”

    万毓宁眼圈发红,上前两步,“远周,我只想看看你,真的只是想见你一面啊。”

    “你见我做什么?”蒋远周将手里的片子朝着她身前一拍,万毓宁接在手里,“我生了什么不好的病,是吗?”

    许情深接过话,“要不是你撞墙,也不会发现你长了脑瘤,万毓宁,你真的不用再闹了。”

    万毓宁站在那一动不动,蒋远周看到她手里握着那张片子,他上次见她的时候,好像还不是这幅模样。她脑袋上的一撮撮白发像是在冬日里沾上的雪,万毓宁的发质原本那么好,发丝黑亮,可现在,她头上一小半的头发都白了。

    干瘦的身子包在了病号服内,肩膀处松松垮垮的。蒋远周喉间微微滚动下,“有救吗?”

    谁都没有接话。

    万毓宁忽然觉得灭顶的绝望扑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