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能随随便便收买我的,只有你(第1/2页)美色难挡

    蒋远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几下。

    那一桌上,其实大家都喝得不少,又年轻狂妄的,另一个人也站起身来,脚踩在一张椅子上,“怕什么,死个人而已,一千万买条命够不够啊?”

    许情深唇瓣颤抖,觉得害怕,她朝蒋远周看去,“他们说的会是真的吗?”

    “不一定。”要说一般人,如果手上沾了人命,绝对不敢大肆宣扬,可这帮一看还是孩子,况且喝了酒,兴奋之余说出来炫耀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同伴当中,还有两个是比较清醒的,也胆小,目光时不时看向许情深和蒋远周。

    他们按住朋友的肩膀,“今天都喝差不多了,走吧走吧。”

    “走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胆小?”

    “是——”

    “我奶奶还信佛呢,天天在家吃斋念佛,我可不信这套,我不信那苏畅还能回来找我索命——”

    蒋远周将许情深掉在桌上的那只茶杯放好,然后替她重新倒了杯热茶。

    “行了!”其中一个朋友脸色都变了,“别发酒疯了,这不是在家里!”

    “在外面,我也是爷……”

    那朋友朝着许情深这边一指,“看见有人在了吗?”

    正在发酒疯的两个男孩目光掠过来,然后有片刻的停顿,其中一人踢开椅子,摇摇晃晃走来。

    蒋远周握住许情深的手,她想要起身,却被他制止住了。

    几个人全部都来到了桌前,高高站着,蒋远周修长的手指在茶杯杯口上轻扫了圈,目光轻抬,面色严肃,却是不怒而威。

    “喂,你……你们听到什么了?”先前被说胆小的那个男孩率先开口。

    许情深盯着这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看得出来,平时各个都是张扬的主,她的视线落回自己手上,体内的寒意被驱逐干净,许情深这才意识到,她的手掌一直被蒋远周箍在了掌心内。

    她忽然觉得整个人底气十足,“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那男孩脸色大变,拉了拉同伴的手臂,“这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为首的男孩下巴一抬,眼睛对上许情深,然后挪不开了。“哎呦,这女人长得好看啊,比苏畅还好看。”

    蒋远周左侧的眉头轻挑,拿起桌上的茶壶,将手边茶杯斟满。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听到爷心里想睡你的话了吗?”

    许情深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刚要开口,看到眼里一道黑影掠过去,蒋远周迅速起身,右腿踹出去时正中男孩的肚子,力道又大又猛,许情深看那人几乎是倒退着飞出去的,然后是砰地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再也起不来了。

    旁边的几个同伴懵了,面面相觑,但很快反应过来。

    “给我打。”

    蒋远周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跟一帮小屁孩干架的时候,第二个冲上来的男孩挥着拳头,被他一脚踢中膝盖,啪地给跪下了。

    其余几人没再扑过来,纷纷过去将两名同伴搀扶起身。

    第一个被踹倒的人叫嚣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蒋远周沉住气轻问,“你是谁?”

    “我爷爷是宋敬东,知道吗?”

    他手朝着蒋远周指了指,旁边的同伴捂住他的嘴,“别说了行不行?”

    “宋敬东?敬德地产的董事长?”

    “是!怕了吧?”

    老白听到里头的动静,也走了进来,许情深站起身,走过去几步,被蒋远周一把拉回来后挡在身后,她只能探出半边身子,“所以,你是敬德地产董事长的孙子,你杀了个女孩叫苏畅,还把另一个女孩打成重伤,是不是让人丢到星港医院的门口了?”

    姓宋的男孩手掌按住肚子,“怎么,怕了啊?”

    “是,一听害怕了,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吹牛呢?”

    “爷有必要跟你……”

    旁边的两人忙按住男孩,站在前面的另一人吓得酒也醒了,走过去一把捂住男孩的嘴巴,然后冲着许情深说道,“喝醉酒了而已,说的话不能当真。”

    男孩被人驾着,更加觉得气势足了,一条腿做了个要踹人的姿势。

    许情深不甘心他们这样走掉,她甩开蒋远周的手大步上前,“把话说清楚,你们在哪杀了人?”

    男孩们急了,知道闯祸了,着急要走,许情深追过去,前面的一人见状,手掌摸向腰际。蒋远周说了句小心,上前扯过许情深的手臂,男孩手里的匕首朝着前面一扫,蒋远周堪堪躲过。老白过去伸手擒住对方的手腕,另一人却拿了刀子也扑过来了。

    几个小男孩跟不要命似的,蒋远周着急护住身后的人,眼看着他们逃出去,追也白追,老白回过头来,着急出声,“蒋先生,您没事吧?”

    蒋远周朝许情深看了看,“伤到哪了吗?”

    许情深摇了摇头,几个男孩消失在夜幕中,很快不见了,她惊魂未定,余光扫过蒋远周的袖口处,她拉过他的衣袖,看到呢子的布料已经被割开了,所幸没伤到里面。

    “没,没事吧?”

    蒋远周心里微暖,“没事。”

    “我想去趟医院。”许情深着急要走。

    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先把晚饭吃了。”

    “我等不及了,心绪不宁的。”

    蒋远周知道许情深听了那些话,肯定什么心思都没了,他让老白过去喊了司机,然后赶回了医院。

    星港。

    病房内,丁妈妈陪在床边,丁月还不能进食,脸上的伤口肿的吓人。许情深敲门进去,蒋远周站在外面,丁妈妈看到许情深时,吃了一惊,“情深,你还没回去?”

    “小婶婶,有些事我想问月月。”

    “怎么了?”

    许情深来到病床前,弯腰盯着床上的丁月,“月月,有件事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丁月还是不想见人,她别开脸,许情深面色严肃,“你认识苏畅吗?”

    丁月大惊失色,目光咻地对上许情深,“姐,你……”

    “真的认识?她是你朋友是吗?”

    “不,不要……不要说了。”丁月勉强抬起右手,遮住眼帘,“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在哪?”

    “别说了,救命啊——”

    丁妈妈在旁边被吓懵了,“情深,究竟怎么回事啊?”

    许情深轻按住丁月的肩膀,“月月,这可不是小事,那个叫苏畅的女孩,是不是死了?当时你也在场是不是?”

    “不,不——”丁月眼泪淌了出来,整个人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

    “情深,”丁妈妈着急地走过去,拉住许情深的手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月月,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况且你伤成这样,已经惊动了警方。”

    “胡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走,走开!”

    丁月情绪激动地挥着手,这样一动,痛得面目狰狞,“妈妈,好痛。”

    丁妈妈吓坏了,“月月,没事吧,别吓我啊。”

    蒋远周抬起手掌,在门板上轻敲两下,许情深蹙紧眉头,听到声响往外看去,蒋远周朝她手指轻勾,许情深见丁月这样,只能暂时出去。

    到了外面,蒋远周将门带上,“其实已经不用再问了,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

    许情深轻摇头,“我觉得很难以置信,不会是真的吧?”

    “我已经让老白去警局了,如果真有苏畅这么个人,这样无缘无故失踪几天,家里肯定也报警了。”

    门口有一张椅子,许情深坐了下来,面色微微发白。

    蒋远周的身影落到她身上,许情深手掌按向胃部,男人看眼时间,“先去吃点东西。”

    她难受地闭了闭眼睛,头微微往下垂,蒋远周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身,许情深手臂甩了下,却没甩开。

    两人往外走了几步,许情深脚步虚晃,她这人不金贵,可偏偏胃却金贵的很。

    走出住院部,许情深推开蒋远周的手,“我回去也很快,家里有饭。”

    “你要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我们去食堂。”

    许情深摇头,“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有这样见不得人吗?”

    “不是,既然没在一起了,避避嫌不是应该的吗?”

    蒋远周压抑着情绪,对着许情深,他又发不出来,经过医院内的超市,蒋远周一把将她扯进去。

    “干什么?”

    “先吃点,垫垫肚子。”

    许情深朝他手背上拍了下,蒋远周将她拽到货架前,她看到各种牌子的方便面,肚子饿得越发难受了,“那吃点面吧,饼干什么的我也吃不下。”

    “好。”

    许情深伸手,准备拿一桶老坛酸菜的,蒋远周却将她的手推开,“这是辣的吧?”

    “还好。”

    “换。”蒋远周说着,给她拿了另外一桶。

    许情深看看,皱眉,“我不香菇炖鸡面,没味道。”

    “没指望你尝出鱼翅鲍鱼的滋味,垫垫肚子而已。”

    蒋远周说着,拿了两桶面去付钱。超市内有热水,许情深坐在窗边的简易台前,过了一会,蒋远周走过来,递给她一碗面。

    许情深接过手,打开一看,里面连面汤都瞧不见。

    “我倒掉了,”蒋远周坐到许情深旁边,“你吃点面,汤里头都是防腐剂。”

    许情深嘴角轻搐,“你知道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要诅咒一个人的话,都怎么诅咒吗?”

    “不知道。”

    “祝他以后买的方便面里,永远没有调料。”

    蒋远周打开自己的那一碗,许情深凑过身去看,一样的,男人朝她看看,“这是冷笑话吗?我听不出有什么好笑的。”

    许情深不再理睬他,捧着碗面开始吃,所幸,蒋远周只是倒掉了汤,没有丧心病狂到不放调料。

    她速度比他快,将空碗放到桌上后,许情深朝着旁边的人看去。

    蒋远周左手拿着方便面的碗,手腕上的名牌表修饰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型,镶嵌在侧脸上的眼睛幽暗如墨,薄唇微动,喉间也轻轻地滚了下。

    许情深有片刻的恍惚,好像突然失忆似的,她问自己,蒋远周怎么会坐在这?

    但脑子里很快清醒了,原来,他是在陪她。

    许情深双手交握,他实在没理由在这陪她。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许情深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付京笙打来的。

    她赶忙接通,“喂。”

    “怎么还没回来?”

    “噢,我有个亲戚住院了,我在这看望下。”

    “晚饭吃了吗?”

    许情深余光看向蒋远周,“吃了。”

    “那好,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好的。”

    许情深说了几句,然后挂断通话,她起身后将手机放回包里,“我要回家了。”

    准备送她回去的时候,老白过来了。

    他坐进车内,气喘吁吁,先示意司机开车。

    “怎么样了?”蒋远周问道。

    “是有个女孩叫苏畅,家属报了失踪,至今没找到,是华富高中的学生,而且她平时和丁月走得很近,我已经把情况跟他们说了……”

    许情深听到这,只觉全身都凉透了,“那个女孩十有*已经遇害了,难道真是被那些人给害死的?”

    蒋远周接过句话,“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大,还有丁月,她可能是目击者,看见了整个过程。”

    车内瞬间安静极了,许情深能听到外面传来哗哗的风声,车子一直开进了保丽居上,到了门口,老白轻喊出声,“许小姐,到了。”

    她一惊,整个人动了下,目光怔怔看向蒋远周。

    男人心里一动,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她揽到怀里,蒋远周知道她此刻需要一个怀抱,面对他伸过来的手,许情深却是很快有了反应。

    她拿起旁边的包,然后推开车门下去。

    许情深没有再回头,一路直接进了屋。蒋远周掩不住眉宇间的失落,老白见状,让司机开车。

    回到家后,月嫂正在客厅看电视,见到许情深时起身问道,“付太太,您吃过晚饭了吗?”

    “家里还有饭菜吗?”

    “有有有,给您留着呢。”

    许情深朝四周看看,“霖霖呢?”

    “睡着了,我抱到楼上去了。”

    “付先生呢?”

    “跟昨天一样,在书房忙了一天,吃饭的时间都很匆忙。”

    许情深噢了声,付京笙有时候特别闲,但有时候工作来了,忙起来都是整日整夜的。许情深端了饭菜出来,胃里面还没饱,可却吃不下几口东西了。

    她视线落到空空的楼梯口,忽然觉得今天回来的路好像特别短,一下到家了。

    许情深心里没底,也找不到一个能说话的人,在这一刻,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寂寞袭上来。她脑子里无法抑制地想到了蒋远周被割开的袖口,想到了他吃的那桶方便面……

    人啊,脆弱起来真要命。

    第二天,许情深顶着黑眼圈起床了,来到楼下,付京笙正在逗着霖霖玩,见到她下来,付京笙冲霖霖道,“快看,一只大熊猫下来了。”

    许情深轻揉下眼睛,“这么明显吗?”

    “昨晚没睡好?”

    “嗯,老是做恶梦。”

    许情深走到客厅,将电视打开,付京笙递给她一杯牛奶,吃到一半,早间新闻开始了。

    许情深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关键词,“今早……一名男子晨练经过五福山,无意中发现……”她抬下头望去,付京笙的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

    “后来警方介入调查,一具女尸……”

    许情深放下手里的面包和牛奶,再也吃不下了,她只觉喉咙口堵得难受,付京笙朝她前额摸了摸,“看吧,女孩子晚上是不能单独出门,现在外面太乱了。”

    “是啊。”她随口应了声,付京笙凑近她看看,“以后再要晚回来的话,打电话告诉我,我去接你。”

    “嗯,好。”吃过早饭,许情深出门去上班了。

    中午时分,她抽空去了趟星港医院。

    走进病房,丁妈妈怔怔坐在床边,看到许情深进来,急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许情深上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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