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有关子嗣(第2/2页)重生之公主有毒

人,端木紫麟其志也是不小。

    “若官府不理,任由勋贵把持,那么我这个清云郡君,似乎也该是名正言顺的掌控者。否则,岂不尴尬。照着朝廷法度,清云郡原本没有我可干涉的地方。可是偏生清云郡是个不合规矩的地方,我这个郡君,品阶在那儿,自然是,可以去搅一搅。”

    说到了这儿,王珠吹动了一口气,却也是吹得茶叶翻动。

    她轻轻的品尝了一口茶水,红唇盈盈。

    朱若白一派凄然之色:“如今中辰皇朝虽然是武力冠绝天下,可也时不时有些战乱滋生。这些英雄家眷,对于朝廷而言,也是莫大的负担。所给予的抚恤银子虽然足可温饱,却谈不上如何丰厚。更何况,王妃口口声声说勋贵,然而如今盐矿之上工作的乃是寻常的军户。若要强征盐税,那可是要滋生他们的负担啊。王妃,这些年来,清云郡的食盐,又几时高价祸害过百姓?我也并不是为了清云郡的几个勋贵富贵人家,更多的是那些芸芸百姓。”

    说到了动情之处,朱若白却也是泪水盈盈。

    她手帕儿轻轻的擦过了脸颊。

    “妾身,妾身绝不是那等贪图富贵的人。只要王妃前去清云郡,这管理盐矿的主使权,妾身愿意双手奉送上,绝不贪图。只求,王妃体恤百姓。勿要让这朝廷加税啊。”

    说到了这儿,朱若白顿时咚的跪下来。

    朱若白面容悲凄,心中却也是自有盘算。

    王珠这般厉害人,真可谓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若不让王珠尝点甜头,这摄政王妃不会干休。

    更何况,摄政王将这王妃请了这个封号,不是有所盘算?

    还是要将王珠笼络住了才是。

    更何况,名义上让王珠主事,真正说话的人是谁,还能慢慢纠缠。

    王珠虽然是厉害,可是毕竟年纪还小。

    耳边,却也是听到玉秀师太不觉幽幽叹息了一声:“何苦与民争利?”

    刘鹿最初脑子不够用,却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渐渐的,倒也是听明白了。

    原来这王珠有了摄政王当靠山,居然是这般心狠。

    在刘鹿眼里,朱若白这一跪,自然是为了天下苍生的。

    可是王珠却居然是如此冷酷无情。

    刘鹿这样子柔水一般的性儿,此刻也是不觉有些怒了。

    可是虽然是怒了,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珠却身子轻轻一侧,好似十分委屈的样儿:“蒙夫人这样子的大善人,这样子一跪,我可是受不起。更何况,我什么都不懂。朝廷上的事,我哪里能理会。只觉得,照着中辰律法行事,总是不会有什么错的。”

    朱若白顿时一愕,她自然是想不到王珠居然是会拒绝。

    在朱若白瞧来,王珠应该瞧出其中丰润的好处。

    若当真尽数被朝廷掌控,王珠又有什么好处?

    而且,还是会招惹无数攻讦。

    玉秀师太悲悯的说道:“王妃这样子说,可是觉得,好处给得不够多?觉得我们占据盐矿利润,必定是私底下捞了许多的财帛?王妃却并不肯相信,我等违逆朝廷法度,只为百姓着想,为中辰的那些忠臣着想。可是王妃却是——”

    出家人戒嗔,玉秀师太虽然是挑得十分的明白,却也是未将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话儿给说出口。

    刘鹿虽然是深惧王珠,却也是按捺不住,仗义执言:“王妃何不有些怜悯之心,体恤百姓一二?”

    王珠暗中却也是翻了个白眼。

    拿自己做棒槌,若是不顺,便是不体恤百姓。

    当真是出家人,是会说话儿。

    王珠不觉嗤笑:“玉秀师太这张嘴,言辞可当真锋锐。我呀,方才是知晓无论得罪谁,都是不能得罪佛门中人。”

    王珠轻轻的一扬手帕儿:“虽玉秀师太是尘心未了,可那也是为国为民。”

    她牙尖嘴利,惹得玉秀师太心尖儿十分恼怒。

    不过玉秀师太既然是出家人,自然绝不可能当真跟王珠斗口。

    玉秀师太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王珠反而加以讽刺,她也是无可奈何。

    刘鹿实在忍不住,想要再说话儿,却也是被玉秀师太一伸手,轻轻的将她给拉住了。

    王珠柔柔的说道:“这地上凉,蒙夫人还是起来吧,否则外人不知晓,还道你故意赚我个暴虐的名声。”

    朱若白缓缓站起来,轻轻拂去了身上的尘土:“还请王妃恕罪,是我不好,一时情切。倒是忘记了,个中分寸。”

    王珠见她如此言语,又无愠怒之色,暗暗心忖这个蒙夫人的心计倒是深得紧。

    正在此刻,几名宫婢缓缓而来。

    一时之间,朱若白等也是微微一愕。

    王珠认出这几个宫婢是李如拂宫中之人,却也是顿时不觉眉头一皱。

    果然那宫婢不觉吩咐:“蒙夫人、玉秀师太,太后有些话儿想要和摄政王妃说,还请诸位回避一二。”

    太后跟前的人既然是如此开口,在场几女自然是纷纷告辞。

    更何况今日她们没有达到目的,也是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朱若白不觉扫了王珠一眼,这位摄政王妃据说,可是很招太后厌恶。

    她离去时候,也不失礼数,向着王珠福了福。

    王珠冉冉一笑,也是盈盈回礼。

    待这儿几个人都是离去了,容姑姑方才扶着李如拂现身。

    王珠顿时盈盈向前:“昨个儿太后居然是吐血晕厥,妾身一直都是万分的担心。只因为担心太后的身子,昨个儿都是未曾睡得安稳。”

    她自然是说的是假话,甚至于还字字句句的,来刺李如拂的痛楚。

    便是李如拂这般涵养,这一刻脸蛋儿却也是不觉白了白,隐隐有些难看了。

    李如拂眼底流转了一缕幽幽怨毒,一闪而没。

    旋即,却又恢复如常:“哀家是年纪大了,身子孱弱,不及王妃正当妙龄,得了恩宠,却也是更加的娇艳。”

    王珠垂下头,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太后这样子说,当真是令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竟然是生生在李如拂跟前秀恩。

    李如拂居然没有被激怒的样儿:“摄政王妃可知晓,今日哀家拖着病体来寻你,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王珠自然是摇摇头。

    李如拂幽幽的瞧着王珠,她恨王珠的牙尖嘴利,更恨王珠给她带来的那些屈辱。

    今日的王珠,是多么的可笑。

    她以为得到了端木紫麟的宠,能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今天,她要让王珠清醒几许。

    “自然是要紧的事情。”

    李如拂目光轻轻扫过了王珠的腰身,那腰身可真瘦韧啊。想来床笫之间,必定是狐媚得很。

    想来,也很好生养?

    一旁,一名宫人却也是盈盈向前,手中端了一碗药。

    药汤漆黑,却也是隐隐有些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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