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初见(第1/1页)后宫文华传
柯太医复杂得看着我,终了,了一句话:“华儿,有时候我真觉得陌生,甚至是不认识一样。 23US.更新最快但是你是我的谊妹,这一,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况且……即便你不是我的谊妹,你也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大姐。华儿,我相信你,你……也不要辜负我的信任才好。”
罢了,柯太医才摇了摇头,转身提起药箱,向门外走去。思鸢这时候便走上前去要接过药箱,柯太医止住了,道:“你别跟来了,不过一个药箱,我提的动。”又看向我道:“华儿,你的事,我会留心的。届时,我会找人给你带信的。”
然后,柯太医便背起了药箱,自己一个人走远了。我跟着他走到了宫门口,看着那个逐渐远行的身影,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还带着一丝的疼痛。不知道是因为他我变得陌生了,还是因为他的让我不要辜负他的信任。
我在心里问自己,我是不是做错了?心里没有答案,有的只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和茫然。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心里也没有个成算。只是觉得自己要被困在这宫里一生一世,再难到一次宫外,心里有些怅然。看着别人或者开心或者难过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到底是该如何是好。
叹了口气,不再看着那个已经空无一人的巷口,思鸢扶着我,我缓缓地走了回来,福子和晨子关好了宫门,我没有进屋子,让思鸢取出来凌听,站在院子里的我,便在这冬日的阳光里,孤独而寂寞地胡乱吹奏着。
过了几日,又到了柯太医该过来问诊的日子。柯太医却没有前来,来的,只是一个童。看着年岁不大,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倒是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话还带着一丝奶声奶气的味道,让人忍俊不禁。
他来的时候,是这日的晌午,思鸢和念鸯都在念叨着,怎么柯太医今日没有来?难不成,是上次生气了不成?就在我们大家都在惦记的时候,便听到宫门口有人叩门。
福子和晨子出去一看,便看到了这个家伙。家伙眨巴眨巴眼睛,便:“这里是咸……咸什么宫吗?”然后福子和晨子就把他领进了东配殿。然后不只是我,思鸢和念鸯看着这个家伙呆萌的样子,都忍不住地对他上下其手,捏捏脸蛋。
容彦然后看着这个家伙,就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来做什么的?这里就是咸福宫了,你是来干嘛的呢?”完便看着这个一脸茫然的家伙,笑着等他回答。
“我……我叫三宝,是我师父让我来的!他……”家伙苦恼地挠着脑袋,像是要用力地想些什么东西一样,但是苦恼地像是没想起来一般。
容彦跟思鸢了一声,让她给他抓了一把果子回来,递给这个家伙,然后又和蔼地跟他道:“没事,不着急,你慢慢想,你师父是谁?让你带了什么话过来?”
我看着容彦哄孩子的样子,不禁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容彦平日里冰冷了一些,并不代表她的心就是冷的。其实她这样的人啊……便是那种嘴上不,心里明白的。她也是个良善的性子,不然,面对孩子也不会这般温柔。
三宝奶声奶气的道:“我师父姓柯,他,你们认识他。他让我带个信来,……近日就暂且不过来了,哦,对了”,着,三宝便从兜里逃出来了一个瓷瓶,递给了容彦,然后继续道:“这是师父让我带来的,吃完了再找他要便是。”
容彦接过来那个瓷瓶,打开了瓶塞,放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然后又塞上了盖子,跟我道:“主,是冷香丸。”然后把药瓶教给思鸢,让思鸢收好,才又抓了一把果子给三宝,是主子赏的,让他吃便是。
不得不提的是,在这段时间柯太医来咸福宫给我诊治的期间,容彦和思鸢都跟着柯太医多多少少学了一辩药的本事。容彦是觉得她是我的掌事宫女,自然多学一些,没有坏处,日后照顾起我来,也更加方便,免得跟上次似得,柯太医把用的东西一查,便有许多是不能用的。
思鸢则是因为她是我从家里带进来的丫头,自幼便是个沉稳的性子,做事也肯为我多考虑一些。自然是觉得她若是多学一,非但没有坏处,还能更好的保护我吧。毕竟,这两个丫头当初在爹面前可是了要护我周全的。
柯太医见着两个丫头肯学,自然也就教了,毕竟,她们两个学一些,可以保护我,这并不违背柯太医的初衷。况且只是教一些简单的辩药识药,又不是正儿八经地收徒授业,也就顺手为之而已。
这会儿,既然容彦闻了,这药便十之**是没有问题的了。再加上这家伙那么可爱,居然叫柯太医师父……只是不知道柯太医是何时收了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徒弟,居然还放心让他自个儿在这后宫里跑来跑去送东西,想起柯太医的性子,我不禁扶额……
不过,这次他没有亲自来,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真的有事……我叹了口气,这家伙虽是柯太医的徒弟,但是年岁尚,若是被他无意间出去我会话了,那可不好。所以我仍旧是摊开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写道:“你师傅人呢?”然后递给了容彦。
容彦接过来看了一眼,便又转身回去抓了一把糕糖果,帮着三宝这个家伙装到他的布袋里,然后才问道:“你师傅既然姓柯,那你可知道你师傅去做什么了?怎么让你一个人进宫来送东西?”
“师傅他去崇……他……师傅他不让!”三宝刚听到容彦话,差就把去向脱口而出了。只是那眼珠一转,又立刻将舌头捋了回来,硬是没出来。
我和思鸢对视了一眼,心里也大概的明白了柯太医去了哪里。虽这家伙转弯转的快,可我耳朵却好使的很,还是听到了他的那个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