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不请自去 下(第1/1页)护花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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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完高见靓电话,谢开没再傻等,赶紧给林静镜拨过去了。

    电话只一声就通了,林静镜劈头盖脸道:“你可真行,跟爷似的让我回电话,可上来就占线,一占半天,逗谁乐呀?还是泡谁玩?有这么耍人的吗?”

    谢开苦笑道:“你就别发脾气了,实话告诉你吧,刚给你发完短信,我老婆就来电话了,我还以为是你呢,看都没看就接了,差点闹乌龙。”

    林静镜一愣,破气为笑道:“那你有没有说点咱俩之间的私房话?”

    谢开煞有介事道:“幸好没说,就就事论事来着,她非常高兴。”

    林静镜不爽了:“你这意思,你接错电话,还证明你清白了?”

    谢开呵呵笑道:“说对了,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跟我瞎闹了。”

    林静镜一气,又想说什么。

    谢开不停顿道:“跟你开玩笑呢,别废话了,说正事吧。”

    林静镜没为难他,适时打住,不情不愿道:“说吧,什么事。”

    谢开道:“是这样,我有幅文征明的画,想让你找人鉴定一下。”

    林静镜意外道:“文征明!不是吧?那你岂不是发财了?”

    谢开忙道:“不是我的,是我老婆案子的失物,你慢慢听我解释。”遂把高见靓负责的窃案,包括女杀手及女飞贼和铭香的关系,简明扼要地道出。

    林静镜听得一愣一愣,半晌才道:“你说香香家亲戚找上门了?”

    谢开道:“那倒没有,就跟我说了,还是那女飞贼说的。”

    林静镜又问:“香香知道吗?”

    谢开道:“不知道,她们身份特殊,应该也不想让铭香知道。但从我这方面说,毕竟是铭香亲戚,也不完全算坏人。既然碰上了,总不能不管,所以才让你鉴定,至少先把画的真伪搞清。”

    林静镜反问道:“空口无凭,你怎么确定是亲戚?就不能找错人了?”

    谢开沉吟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她们能找到当年的人贩子,找错的可能应该不大。退一步讲。即使是误会,人家也没要求什么,还救过铭香,总不能袖手旁观。”

    林静镜再问道:“你就不想查清楚?”

    谢开道:“一度想过,后来不想了。”

    林静镜道:“为什么?”

    谢开道:“你应该知道,真假并不重要。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存在感,社会羁拌是存在感的第一要素,对铭香来说,有这个亲戚总比没有强。”

    这话很有道理,起源论总会伴随存在感而滋生,大到整个人类,小到每个个体。总会探究自己是怎么来的。

    林静镜首肯道:“你这么想也对,那好吧,你把画邮过来,我帮你找人看看。”

    谢开一怔:“没搞错吧?邮!”

    林静镜不以为然道:“邮怎么了?除非你开飞机专门送过来,航空快递就是最快的方式,今天邮,明天就能到,而且还安全。”

    不得不佩服林静镜开放的思维。倒不是说航空快递不快,而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一般人很难想到这么**丝的方式。

    谢开点头道:“有道理,我一会儿就邮给你。”顿顿又道:“还有画的主人,是个叫安普洛夫?普尼契的俄国人,你也帮我查查,看看他到底什么来路。”

    林静镜惊道:“安普洛夫?普尼契。你确定是这个名字?”

    谢开道:“对呀,怎么了?他很有名吗?”

    林静镜没答,又道:“是不是持美国护照?”

    轮到谢开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林静镜如数家珍道:“安普洛夫?普尼契,车臣人。矿业大亨,利益于苏联解体的暴发户之一,多次涉嫌恐怖活动,被俄罗期冻结资产,后移居美国,一直在美国、西欧和前苏联加盟共国之间活动。”

    谢开一震道:“你说他是恐怖分子?”

    林静镜缓缓道:“确切地说,是幕后支持者,俄罗期冻结他资产,就是想断绝他为车臣恐怖组织提供资金。”

    谢开寻思道:“你这意思,他卖东西是为筹集资金?”

    林静镜哼一声道:“他产业不是被冻结就是被没收,国外的存款再多也有花完的一天,不卖卖东西,能有经费吗?”

    谢开道:“俄罗斯只是冻结他财产,没通缉他吗?”

    林静镜叹道:“明面上肯定没有,毕竟他没直接参与,只是提供经费,再说还有西方国家呢,你以他的美国护照是随便得的?”

    谢开当然明白西方国家的双重标准,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会想办法低调处理,不跟着掺乎,时间紧迫,我去给你邮画,有需要再找你。”

    林静镜告诫道:“安普洛夫这种人很容易惹起麻烦,告诉你老婆,案子破不破无所谓,尽快把他弄走才是真格,千万别搞得沸沸扬扬。”

    谢开低笑道:“你不也挺关心她。”

    林静镜呛声道:“我会关心她?我是怕她弄一屁股屎,到时候还得我擦。”重重一哼,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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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取画,再去邮画,做完这一切,谢开才按高见靓要求去见珍珍。

    这样一折腾,离中午也不远了,谢开在总署楼下拨通珍珍电话:“阿珍,出来,请你吃中饭。”

    珍珍欢天喜地地出来,见他便喜出望外道:“开哥,你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谢开故意一叹道:“因为你们madam说你和她闹别扭,只有我来,才能证明她无辜,又因为快到中午了,就只好破费了。”

    珍珍俏靥一红,既羞更喜道:“哪有?她调到港岛总区,却一直瞒着我,她从来都不瞒我的,所以就是她心虚啦。”

    谢开爽朗道:“那现在呢?还这么认为吗?”

    珍珍翻动娇眸道:“当然还这么认为了。她是被逼无奈才让你来的,不能算数。”

    谢开故意道:“那我不白来了?是不是这顿饭也要白请了?”

    珍珍笑嘻嘻挎上他手臂:“当然不是啦,你都来了嘛,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请我吃西餐,到现在都没请呢,都好久啦。”

    谢开指指她胳膊道:“干嘛呢,干嘛呢。我说请你吃西餐,可没说让你挎手臂,就不怕你们madam知道?”

    珍珍厚颜笑道:“才不会呢,我们是好姐妹,madam最疼我了,要不然怎么会让你来?快走。”挎着就奔向他车。

    谢开笑着摇头。被欢喜无尽的珍珍拖到车边。

    两人上车,谢开道:“想吃什么?”

    珍珍道:“你不说西餐吗?就西餐好了。”

    谢开痛快道:“行,就西餐,我恰好知道一家店,那里的牛排非常棒,他们甚至记得牛排出自哪一头牛。”

    珍珍噗一笑,娇声道:“我才不信呢。不过肯定没意见就是了。”

    谢开道:“没意见就好。”掏出手机又道:“上次说要请你到家吃,让你们madam作陪,我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空,没问题吧?”

    珍珍巧笑道:“没关系,但说好了,到家那顿,你还要继续欠我哦。”

    谢开悻悻一叹:“还用欠吗?你这架势。怕是我们这辈子都要被你白吃了。”

    珍珍喜滋滋道:“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开笑笑把电话拨通。

    高见靓稍显诧异,率先道:“怎么又打电话?”

    谢开暗忖上次明明是你打的,何来的“又”?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上午,还真尽打电话玩了。回道:“我找完阿珍了,她答应原谅你。但条件是请她吃饭,要不要一起来?”

    高见靓酸溜溜道:“算了吧,我正忙着呢,哪象她。满脑子就想偷吃。”

    谢开没接这话茬,干脆道:“那以后再说。”又问:“现场勘察怎么样?有新发现吗?”

    高见靓无可奈何道:“别提了,我刚到,人家就把厨师、调酒师、服务生都请来了,只好匆匆看一遍就走了。”

    谢开诧道:“找这么多人,还真要开party?”

    高见靓气不消道:“岂止如此,还请了一大帮模特,把现场搞得乌烟瘴气,根本没把我放眼里。”

    谢开笑了:“是吗?”当然不能在电话里说安普洛夫的事,安慰道:“洋毛子都那样,就喜欢开美女party,你别生气了,有我在,肯定帮你把案子解决就是了。”

    高见靓欣慰道:“我就说说罢了,该留的记录都留了,重新勘察就是习惯而已。”

    谢开温和道:“不生气就好,那我们就去了。”看珍珍一眼又道:“对了,你要跟阿珍说两句吗?”

    高见靓自嘲道:“还是算了吧,她正得意呢,我才不受她气呢。”

    珍珍听提到自己,连忙抢道:“madam,你不来也没关系,我们晚上再接着吃,开哥都说了,以后我可以天天到你们家一起吃。”

    高见靓气道:“谁要跟你一起吃,小花痴!”

    珍珍没拿电话,当然听不清,问谢开道:“她说什么?”

    谢开汗颜道:“没什么。”又对电话道:“你先忙,回头再打给你。”

    高见靓极不情愿地把电话挂了。

    谢开亦把手机收起。

    珍珍打个大胜仗,高兴道:“madam不能去,太好了,快去吃东西,我都饿了。”

    谢开瞧她两眼,心道幸好你还知道吃东西,没想把我吃了。大摇其头起动车子,却想到什么,忽地顿住了。

    珍珍正在兴头,见他突然若有所思,奇道:“怎么了?”

    谢开转向她道:“阿珍,我们换个地方吃怎么样?”

    珍珍愈发奇怪道:“干嘛要换?不吃牛排了?”

    谢开煞有介事道:“不,牛排照吃不误,但我又想到个更好的地方,不仅有牛排,肯定还有上好的鱼子酱,更重要的,还能参加party,想不想去?”

    珍珍愕然道:“还有party!那是什么地方?”

    谢开神秘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总之是好地方。”不再等她答话,一脚油门,直奔浅水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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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