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三见诡异瓷(二)(第2/2页)猪星高照

通通的孤儿,很可能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之类,不过高仿瓷器的迷基本上解开了。应该就是笑风的师父华龙道人做的。

    其实在历朝历代在终南山隐居的高人很多,往往有些名声不是很大但是有高超技艺的人大有人在。又或是改名换姓隐居起来,如果你在终南山呆久了和当时的隐士混熟,说不定他那天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价值连城的古代名家真迹。

    谢过玉竹道人,曲文急忙往山里赶,因为玉竹道人说笑风长大后这些年常常往外跑,有时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而且时间越来越长,谁也不知道他去那,什么时候会回来。曲文这次过来刚好赶了个巧,笑风才刚刚回来没几天,不过估计没多久又要走。

    由于龙门洞是当地的一个著名旅游景点,可以先坐车到龙门洞公园旁边,可是到了龙门洞天已经慢慢暗下,没办法只好在旁边的小旅馆暂时休息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大早,曲文才又拖着睡眼迷蒙的梁山往山里赶。

    一路问人走在两个多小时后,曲文终于找到了终南骏府,听起来名字挺威风,可是到了地方一看,其实就是一个小院子加几间破瓦房,里边住着几个年纪老迈的身穿道袍的老人就能称之为道观府地。

    曲文走到院子门边很礼貌的轻轻敲了下院门,然后问道:“老人家能跟你们打听件事吗?”

    早上十点多几位老道士刚修完早课,这会正在院子里下棋聊天,听是有人叫门都把注意力转了过来,其中一位年约五旬的老人走了过来,友善的问道:“酗子你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我想问下你们知道华龙道人的住所在那吗,我想找笑风。”曲文说道。

    “什么!”老人似乎很惊讶:“你要找那个小神棍,是谁告诉你他住在这片的?”

    昨天玉竹道人才说笑风是个小痞子,今天观内的老道士又说他是小神棍。曲文在心中笑了笑,这家伙的名声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是玉竹道人告诉我的,我想找他打听点事。”

    老道士上下打量了下曲文和他身后站着的梁山,感觉俩人都不像是坏人,捋了下自己的胡须:“好吧你等一会,我想你这会到他家也找不到他。”

    老道士说完回到里屋拿了把柴刀出来,曲文一阵骇然,就算笑风的名声再不好,也不至于要杀他灭口吧。

    “老人家你这是?”曲文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道士看了眼自己腰间的柴刀,拍了拍呵呵笑道:“我带你们去找笑风,回来的路上顺便可以砍些柴。”

    听到这话曲文暂时放下心来,接着又问道:“老人家,你说笑风这会不在家里,那他会在哪?”

    老道士指了指龙门洞公园的方向,说道:“应该就在你们来的地方,如果在那找不见他。等晚上我再带你们上他家去找。”

    “那太谢老人家了。”

    终南山自古就有隐居修道的传统,这里的山民对隐修者都怀有敬意。在终南山搭建一处茅草蓬,往往都会得到当地山民的支持,地地林业部门也不会过度干涉。如今在山里可以随意搭建住所而无人干涉的现像,全国恐怕只有终南山有。

    由于老人家走的是山里近路,一路跟在他后头可以看到不少结庐而居的隐士和山里的村民,相互见面那怕是隔着老远都会打一声招呼。感受到这种淳朴真执的友谊,清新宜人的空气,让曲文都有一种老了之后要来这里安度晚年的想法。

    好不容易从龙门洞走到终南骏府。才刚到地方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回到龙门洞,曲文只能说那个叫笑风的小子太能折磨人。

    等到龙门洞公园,老道士指了指公园内一处像道观的建筑:“你们到那里去找解签的人,十有**就是笑风那个小神棍,我去砍些柴,一个小时后会回来这里等你们,如果找不到他我再带你们到他家里。”

    老道士大老远帮忙把俩人领到这。曲文那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受累,再说了在这里找不到人,晚上还得要他老人家再辛苦一趟。

    “老人家让我弟跟你去砍柴吧,我一个人去找笑风就好。”

    曲文说完向梁山打了个眼色,梁山立即笑走到了老道士身边:“老人家我跟你一块去砍柴,我在家里都砍了十多年柴。保管又快又麻利。”

    老道士也没拒绝,在终南山当别人向你表示友好或是想帮助你,一般情况下都会欣然接受。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义务要帮别人一把。

    “你记住要不要叫小神棍的全名,要不然他会不高兴的。”老道士呵呵笑道。

    曲文原本以为笑风就是那个年轻人的全名。没想到这只是他的名而已,听到好奇的问了句:“他的全名叫什么?”

    “银笑风。”

    “……”

    好吧不管是银行的银还是淫[荡]的淫。曲文都觉得这个名字很猥琐,送别老道士独自来到了龙门山公园的道观内,此时里边全是游客,很多人从洞中或是道观拜完神像出来,都喜欢在两边的解签摊子问问凶吉。

    走到旁边曲文老远就看到了银笑风那张猥琐的嘴脸,虽然他身着一身道袍。

    “施主你这只是二五签,既然你是求前程的,我只能告诉你今年诸事不宜,可等来年再问。”银笑风坐在解签桌前故做深沉,一句话说得慢慢悠悠,不单吊足了问签游客的味口,还很有古代道家高人的风范。

    听到银笑风的话,虽然觉得他很年轻,可是问签的游客忍不住有些心急了,急忙问道:“大师这只签究竟说什么,为什么要我来年再问。”

    “这个嘛……”银笑风拉长了声音,问签的游客也跟着把脖子拉得老长。“签上的诗曰:过了忧然事几重,明后再立永无空,宽心自有宽心计,得遇高人立大功。说的是你今年会遇到很多困难,但只要你克服过了今年,明年就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而且你还有机会遇上命中的高人,他会帮你在事业上更进一步。不过嘛……”银笑风又开始拉长音,他每拉一次长音,问签的游客就会神情紧张一次。

    “你这只签中另有暗意表示,你今年有个火杀局,所谓火杀就是火刑火灾,而且暗藏有杀机,如抱虎而眠,固遇火须忌之,所以……,你今年一定要注意用火安全。”

    问签的游客听银笑风慢慢说完,一句一惊,一句一缓,听到最后只觉得如坐过山车般在上空转了好几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拿出一百块钱恭恭敬敬的放在桌面,好声谢过才慢慢离开。

    等前边问签的游客一走,曲文立即一屁股坐了下去,看到曲文,银笑风睁大了眼睛。俩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最后银笑风实在忍不住问道:“怎么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完这些钱就归你。”曲文说完拿出几千块钱放在桌面。

    银笑风看见急忙把手中的扇子往上一盖,很自然的收了回去。而桌面上的钱像变戏法般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是仿古瓷器的问题就不要问了,别的随意。”

    曲文还真没办法随意。他来这里就是想问仿古瓷的问题,想了下压低了声音说:“钱你已经收了,如果不告诉给我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名字四处宣传出去,银—笑—风!”

    银笑风再次愣愣的望着曲文,不知道他从那得知自己的名字,愣了好一会把身上的道袍脱掉,打了个眼色:“走旁边说。”

    曲文微笑点头。看来这就是他的死穴,也不知道是谁帮他起的名字这么有风格特点。

    走出道观外,径直来到了龙门山公园大门旁,找了个有树荫挡着的石凳坐下,银笑风问道:“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曲文也跟着坐了下来:“我就想知道那些高仿瓷是谁做的?”

    银笑风想了下:“如果我跟你说是我师父做的又怎么样,我师父他老人家都过世十多年了,你总不能再把他拉出来枪毙一次吧。”

    曲文当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伍子胥要为父兄报仇掘楚平王墓鞭之三百,更和过逝的华龙道人没什么瓜葛,想问清楚那些高仿瓷器的事,只不过是想了解上边诡异气场的问题。而如今华龙道人已经过世了十多年,现在唯一能帮忙解答自己问题的,只有这个长相“猥琐”的家伙。

    “其实……”话到嘴边曲文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下说道:“你师父是不是练过气功,有什么特殊异能?”

    “气功,特殊异能!”银笑风愣了会开始哈哈笑起:“你看电视看多了吧,你以为这是在拍仙侠片还是在拍科幻片,我师父是学过些武技。但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那种,他要是会气功。有特殊异能,你认为他会死得这么早?”

    曲文也觉得这么问有猩笑,问题再也他想不出要说些什么,除了自己身上的灵觉和众多古玩上的灵气,第一次遇到那么诡异的气场,连天上师父猪八戒传授的大神通都破解不了。

    “那能让我到你家里看看吗,可以的话我愿意出高价买几件你师父做的瓷器。”

    看见曲文一脸的认真,银笑风想了会,开口就是:“你出多少钱?”

    “……”

    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钱,问个路要钱,问个问题要钱,还没买东西也先谈钱。

    “那要等我看了东西再说,好的话我可以按真品来收如何?”

    “真的?”

    “绝对不假。”

    俩人一拍即合,曲文缺的是含有诡异气场的古玩瓷器,银笑风缺的是钱,谈妥之后在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梁山回来,三个年轻人才陪着老道士一块回到山里。先帮老道士把柴送到家,又在山里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银笑风住的地方。

    银笑风的家就建在山边,房子一半是木制结构一半就在山中,说得直接些就给一个小山洞加了扇漂亮的木门。整体的感觉要比终南骏府还要差上很多倍。最少终南骏府有砖有瓦,有宽敞的院子有明亮的房舍。

    不过相比起终南骏府,这里更像是真正隐士住的地方,一切都是靠山里的自然材料而建。

    “你们在院子里等等,我给你们拿东西出来。”到了银笑风家门外,他说了句独自走到了“房”内。

    曲文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站的地方那是什么院子,顶多是清空了杂草的黄土坡,如果把这里的生活条件拍成希望工程宣传片,一定有什么多热心人士会往慈善机构捐钱。

    等了好一会银笑风拿了两个白釉瓷出来,按上边的花纹判断一件是白釉雕瓷锦鸡牡丹图笔筒,一件是很普通的白釉瓷碗。

    曲文看见先是看了看,不用灵觉探查,如果是按手艺术的制做手法,绝对是嘉庆到咸丰年间的东西。

    清嘉庆早期景德镇御窑厂的制瓷水平基本还能保持乾隆时期的遗风。然而到了晚期,随着制瓷水平的日趋低下,白釉器也流露出胎体粗糙,釉面不平的现象。道光时期,景德镇御窑厂无论是生产规模还是人员数量均不如前朝,白釉瓷器与其他瓷器一样均承袭嘉庆晚年的遗风,胎质略为粗松,釉面变得更加稀薄。而咸丰白釉则更加粗略,除了有“大清咸丰年制”的款识,基本上和民窑无异。

    曲文一看这两件瓷器就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两件是你师父做的?”

    “当然,不是我师父做的,难道是我做的?”银笑风随口回了句,曲文当时也没太在意。

    “那就奇怪了!”曲文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没有之前遇到的那三件高仿瓷好,虽然这两件的仿真成度也很高,可做工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除非是华龙道人他老人家故意这么做,又或是他早些年功力还没达到大乘时的作品。

    “你家里还有其它的瓷器不,我是说你师父制做留下的瓷器。”曲文又问道。

    银笑风听见白了曲文一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挑,你等着。”说着又独自走到了屋内,至始至终都没让曲文俩人接近过屋子。

    这时曲文放开了灵觉,用灵觉探查两件瓷器上的气场,可是灵觉放出让他更加诧异,上边非但没有诡异气场,连灵气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两件仿真度较高的仿古瓷而以。

    “怎么会这样?”曲文喃喃自问,他曾经怀疑是有人和他一样身怀异能,利用很特殊的方法制做出那三件精仿瓷,可是众多线索指向这里,当曲文好不容易找到银笑风,他拿出来的东西又和自己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

    “难道是我猜错了?”曲文拿着白釉雕瓷锦鸡牡丹图笔筒上上下下好好看了半天,从雕工手法上看和之前遇到的那三件精仿瓷一至,也就是说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或者是同一个师门的人做的。

    想到此曲文不由的望向进到里屋的银笑风,眼睛慢慢的跟着放大:“难道是他?”

    等了几分钟银笑风又捧着罐子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放到地上。

    “素的你不喜欢,这次我给你拿个彩的出来,这回还不喜欢就算了,我可伺候不了你这么挑剔的主。”

    罐子很漂亮就像银笑风说的,罐身以五彩绘出四季花卉纹饰,以浅彩渲染,轻柔雅致,罐底以青花绘双圈,只是没有加上款识。而整个罐子器型线条圆润,硕大雄浑,盖顶白釉上绘有三童子跳舞,形态逼真,童子稚气十足。

    看到这个罐子曲文神情一振,这才是他之前见到过的精仿瓷,从形式花纹上看仿的是康熙年间的五彩瓷。

    康熙年间的五彩瓷,彩饰华贵,线条劲健,绘画技艺精妙,艺术造诣极高,在华夏陶瓷艺术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它将有史以来的瓷器绘画历史推到了完全成熟的阶段,并促使粉彩,珐琅彩成为古代瓷画极品而享誉海内。

    如果这件五彩花卉纹盖罐是真的只要拿到拍卖会上,轻轻松松拍出个两三百万没问题。

    可是……

    上边的包浆很新,少了一份历史厚重感,多了点现在工艺品的火气。

    而且当曲文放开灵觉的时候,上边竟然没有丁点灵气和诡异气场存在!

    真天一万字完成,蛮民休息了,每天下午回到家吃完饭就要开始码字,四五个小时狂码一万,不是件容易的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