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五章 抱歉(第1/1页)汉末之吕布再世

    袁绍战败身死,麾下二十万大军军覆没,此消息一经传出,天下震动。

    而负责指挥坐镇的麴义,也因此一战,彻底响彻中原!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刘辩懵了好一阵子,太快了,快得他猝不及防。

    那可是整整二十万大军啊!

    居然连麴义三万人都没打过,就这样彻底没了。

    还有袁绍,失去了他这个冀州牧的冀州,仅凭那三个成事不足的儿子,根没有任何可能。

    难道,天要亡我!

    刘辩茫然四顾,无力的瘫坐在帝位上,神情颓然无比。

    此时的刘备军中,公孙瓒只身前来拜访。

    入帐之后,两人各自落座。

    公孙瓒示意刘备屏退左右亲兵,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刘备,同时嘴里着:“玄德,这是吕布写与我的书信,他劝我归降,并允诺我为镇北将军,继续督守幽州。”

    “你答应了?”

    刘备还未打开信简,听得这话,不禁眉头一皱。

    公孙瓒未置可否,劝起了自己的这个贤弟:“玄德,刘辩气数尽了,咱们投降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起初想等袁绍的大军汇合,却不料袁绍忽地就死了,死得太快,叫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之后,麴义和司马懿南北收拢,吞噬冀州,已成定局。

    刘备听得此话,罕见的与公孙瓒动了怒气:“我的两位义弟惨死在吕布手中,如今你却叫我投降与他?我若当真如此做了,今后死了,有何面目去见我那两位义弟,还有无数遭吕布戮杀的将士儿郎!”

    “玄德,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以为我愿意屈居人下?可那姓吕的有多强,你没看见?当日八员猛将围攻,尚不能将他击杀,现在袁绍也死了,正面战场,我们就更加希望渺茫!”

    公孙瓒苦口婆心,难得的与人将起了道理。

    同门师兄弟,他几乎是将刘备当成亲弟弟在对待,他不想丢下刘备,更不想将来与刘备为敌。

    偏偏刘备听不进去,冷着脸,没有作声。

    “好好好,你要实在不愿投降吕布,那咱们就向北撤!”

    冷场了好一会儿后,公孙瓒做出让步,制定起新的计划:“咱们从青州出发,绕过冀州,然后去辽,届时你我二人联起手来,打高句丽、打漠北蛮夷、打乌桓人,完不在话下!”

    哪怕是面对最为凶猛的异族人,公孙瓒也从未退缩分毫,可当他对上吕布,心里头却总是没底,忌惮十足。

    如果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和吕布碰面。

    “伯珪兄,难道你忘了年少时,卢师是如何教导我们的么?”

    刘备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质问起公孙瓒,当年他两在卢植门下求时,这位当代大儒的中心思想就是:仁义礼法,忠君爱国。

    可公孙瓒不信这套,他只相信,拳头大走天下,有了兵马,话都能硬气三分。

    “卢师的话,用于太平盛世还好,可在这乱世,根行不通。”

    公孙瓒饮了口凉水,浑不为然的着,若非刘备提起,他早就忘诸脑后了。

    吕布现在太强,加上袁绍一死,尽管联军这边每天都在鼓舞士气,可公孙瓒很清楚,上到将军,下到杂兵,所有人的心里,其实都悬在空中,提心吊胆。

    除非能拿下一场大胜,否则,早晚必败!

    “我不会走,为了大汉江山社稷,纵使粉身碎骨,吾亦在所不辞!”刘备用不容置喙的口气着,态度坚定,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玄德,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大汉朝要垮了,吕布将会成为第二个王莽,谁也救不起它,这就是它的命!”

    “可王莽还是死了!”

    刘备低喃了一声,语气里意有所指。

    如果将吕布比作篡汉的王莽,那么他刘玄德,就会是中兴大汉的汉光武刘秀。

    “玄德,你执念太深了。”

    公孙瓒见服不了刘备,长叹口气,准备起身离去。

    至于是降是走,他再回去好生想想。

    “伯珪兄,能否留一半骑卒给我?”

    就在公孙瓒快要出帐时,刘备忽地开口了,没有任何征兆。

    公孙瓒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刘备,却也没作太多的犹疑,有些愧疚的道了声:抱歉。

    …………

    公孙瓒,字伯圭其名与字的对应当是取自“圭瓒”一词,辽西令支人,汉末年武将、军阀,汉末群雄之一。

    公孙瓒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吏。因其相貌俊美,且声音洪亮、机智善辩,得到涿郡太守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后逐步做到中郎将,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游牧民族,作战勇猛,威震边疆。

    公孙瓒好战,与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胡人的上司刘虞不和,二人矛盾逐渐激化。初平四年,公孙瓒击杀刘虞,并挟持朝廷使者,得到了总督北四州的授权,成为北最强大的诸侯之一。他与袁绍多次相争,初期占据优势,但在龙凑之战后,公孙瓒锐气顿减,采取自保战略,逐渐失去了部下信任,被袁绍击败。最终困于高楼,引火**。

    公孙瓒是在和北游牧民族的作战中以勇猛豪迈而成名的,他善使双头铁矛,后汉书曰:“瓒常与善射之士数十人,皆乘白马,以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白马义从后扩充成相当规模的部队,一时威震塞外,乌桓“乃画作瓒形,驰马射之,中者辄呼万岁,虏自此之后,遂远窜塞外。”。

    可惜,界桥之战公孙瓒碰上了他一生的克星麴义,白马义从就此一蹶不振。“…瓒见其兵少,便放骑欲陵蹈之。义兵皆伏盾下不动,未至数十步,乃同时俱起,扬尘大叫,直前冲突,强弩雨发,所中必倒,临陈斩瓒所署冀州刺史严纲甲首千余级。瓒军败绩,步骑奔走,不复还营。”这是一个典型的用弓弩击破骑兵的战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