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意外的族谱(第1/1页)大导演1984
远处的那个小孩就是小时候的自己,颜旭虽然站在胡同口,而小孩在胡同的另外一侧,但是颜旭一颜的就认出了在那梧桐树下面蹲着的那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孩子就是自己,虽然孩童时期的记忆很模糊了,可是也多少的有一些残留,更何况这个时期自己也是经常照相的,一些影像也保留了下来。
[他也是叫颜旭,真的好巧呀!]听到蹲在树下面玩的那个小孩子也叫颜旭,周绘敏可以说是很惊讶,她微笑着看着身边的颜旭,[没想到你的名字也是那么大众。]
[对呀,真的是好巧。]颜旭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一直地停留在那个小孩子的身上,那就是自己,真的就是自己,走得越来越近,孩子的面容也月来的越清晰,颜旭的心里面那也是越发的肯定,自己既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面,那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存在的,在那黑色的木头房门后面,不但有自己的爷爷奶奶,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和自己的哥哥妹妹们。
[小旭,赶快回去跟你爷爷说,你家来亲戚了。]走近那书下的时候,林大叔喊了一下树下的小颜旭。
[林爷爷,我们家的亲戚?]小颜旭把手里面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把自己的脏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几下。
[就是这几位,是从香港来的,还不赶快去,你看看你们什么不好玩,又在哪里抓的长虫,小心咬你们。]林大叔跟小颜旭说着,拉过自己的孙子,拿兜里面的手帕给自己孙子擦着脏乎乎的小手。
[啊!他们在玩蛇。]周绘敏也看到了被两个小孩扔到了一边的一条蛇,那条蛇并没有死,蜿蜒着很快的钻进了旁边的砖头缝里面,周绘敏是被吓了一条,这东西就算是大人也不敢轻易去抓,两个四五岁的小孩竟然这样的抓着玩。从林大叔的话语之中,很明显的他们不是第一次的抓着东西玩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内地的小孩都这么大胆,在香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最多也就是玩玩过家家。
[不用害怕,这里的蛇没毒的。]看着那逃走的小蛇。绝对的引起颜旭对于童年的无限回忆。这个时代小孩子根本的就没有玩的东西,从小玩得也就是一些蟋蟀、青蛙、蜻蜓、豆虫、螳螂、蚱蜢等等这些东西,而颜旭小时候就喜欢抓蛇玩,特别是下雨之后在一些水塘旁边就可以抓到好几条。不像是后来城市发展,这些蛇基本上都绝迹了,甚至在他上小学之后,很好奇的玩过蛇的解剖,还曾经偷偷把蛇扔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里面。当然也这般随着城市里面兴起电子游戏而逐渐的消失。
小颜旭看了颜旭和周绘敏他们一眼,[你们是从香港来的,那你们见过霍元甲吗?]在说话的时候,小颜旭还手舞足蹈的,嘴里面啪啪有声,好像是在模仿上面的武打。
[当然见过,我还认识他。]颜旭笑着看着小时候的自己,也许那是一种自恋,反正是觉得怎么都可爱。而且颜旭说的也不是什么瞎话,他确实认识霍元甲,但是并不是真实的霍元甲,而是电视剧里面霍元甲的扮演者黄源申,虽然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情。但是在一个圈子里面也是多少见过几面的。
[那霍元甲是不是跟电视上一样厉害?]小颜旭听到颜旭认识霍元甲,显得是极为的兴奋。
[算是很厉害吧。]颜旭说道,黄源申从小就练武的,也算是不错。
[爷爷。我们家来客人了。]走到了门口,小颜旭直接的跑进了院子里面。并且向这里面喊道。
在小颜旭冲进去的时候,颜旭则是停在了门口,这是自己家里的老宅,基本上是陪伴着他成人,一直到他高中毕业那年才拆迁掉,熟悉的院子,熟悉的葡萄架,熟悉的葡萄架下面的石桌石椅。
[你们找谁呀?]小颜旭冲进的正屋里面还没有声音,倒是临近门口的一个房门打开了,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而且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棉布背心,整个人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很明显的是刚刚的睡醒。
[你好,我们是从香港来的,来这里找姓颜的人家。]颜旭看着出来的年轻人说道,这个明显的刚睡醒的年轻人就是颜爱党,也就是颜旭的三叔。
他就在附近的齿轮厂上班,昨天应该是上的夜班,所以现在都是下午两点多了,他才刚刚的睡醒,这个时候的人可是很少有午睡的习惯的。
而且在这个时期,他应该也是刚刚的结婚有半年的时间,自己的三婶是纺织厂幼儿园的幼教,这个时期两个人应该算是还不错的单位,半年后单位分了房子,他们就搬了出去,但是颜旭很清楚,再过几年齿轮厂便会效益下滑,虽然又支撑了几年,但还是在九十年代中期破产了,自己的这位三叔下岗后在一家私人的修理厂打工,干一些脏活累活,而三婶虽然纺织厂也破产了,但是因为学校增加,他们厂里的学校转成了教育编制,她也成了一位小学老师,一家人生活也算是过得去。
[我们家是姓颜,但是我没见过你们。]颜爱党看着颜旭他们,心里面是充满了疑惑,这些人穿得不错,应该真的是港胞,但是港胞为什么要找自己家就是他不清楚的了。
[香港来的同志,你们找我家有什么事情?]也就在颜爱党提出疑问的时候,堂屋的房门一下子得打开了,前面冲出来的依然是小颜旭,而在他的后面则是跟着两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人。
[大……大叔,大妈你们好,我是从香港来的,我也姓颜,我爸爸是解放前的时候从这里去香港的,他说自己的老家在这里,所以这次回大陆我便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老家的人。]
看着出来的颜星还有刘琼华,颜旭可是极为的激动,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想不激动都不行。他的爷爷可是在他刚上高中没有多久就因为脑瘀血去世了,而奶奶则是在爷爷去世没多久查出得了癌症末期,后来虽然一些偏方让她无拘无束的又活了五年,但还是在颜旭上大学的时候突然之间没有什么预兆的去世了。
[你也姓颜?]颜星看着颜旭,上下的打量着他。
[爸。他还真的有可能是我们家的亲戚。你不是说我们颜家很多人在解放前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颜爱党说道,这个时候有个什么港台亲戚绝对的是一件拉风的事情,而且香港人在现在这小城市人眼中的印象那就是有钱,而且还花钱大手大脚的。
[解放前这里却是住了我们颜家一大家子。但是在解放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散了,我也是在解放后才回来的,以前颜家可是占了这两条胡同,后来因为没人了,政府就把房子分给了其他的人。]颜星把颜旭请到了屋子里面。屋里面的一切都都让颜旭格外的亲切,那些斑驳的老家具可是能引起他很多的回忆。
家里面只有四个人,其他的人都去上班和上学了,也让颜旭想要见见自己年轻父母的愿望暂时落空了,但是看着墙上面悬挂的全家福,那可是一切都没有变,等他们下班也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
[你说你的父亲叫做颜威是不是?你等一下,颜家的人虽然是各奔东西了,但是家谱还在。]虽然颜旭说是他们家的亲戚。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自己突然有香港的亲戚,早就十分高兴了,但是颜星却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他十几岁当兵,在军队里面呆了二十多年。虽然离开军队也有二十年了,但是一些习惯是改不了的。
[我老爸说他是颜家的偏房,而且从小他们家就不受重视,可能家谱上面并没有他的名字。]看到颜星去查家族的家谱。颜旭连忙地说道,他可是不知道自己家里面竟然还有家谱。
[在这里。你老爸叫颜威,原来他是六爷的小孙子,你们家是六爷这一支的。]颜星翻差着家谱,突然之间的指着里面的名字说道。
[啊?真的有?]对于爷爷突然之间的查到了自己现任老爸的名字,颜旭可是极为的诧异,甚至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
[对,就是这里,虽然是远房的,但是我应该算是你的堂伯。]颜星显得十分高兴,他在小时候可是直到颜氏家族的人口众多,一个家散了那么多年,他一直的以为只有他这一支还在独撑着,没想到竟然又有一支找了回来。
颜旭的头脑有些晕晕的,他想不到自己香港的老爸竟然真的是这里的颜家人,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老家是在sd,也是在鲁西南,但是剩余的却没有听老爸说过,他甚至没有怎么提过自己的家乡,好像是因为战争家里人都死了,他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到香港的。
[没想到你也叫做颜旭,跟我儿子是同名的。]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小时基本上家里面的人都陆续的回来了,甚至颜星还把自己的二儿子和小女儿两家人也叫了回来,而颜旭也是看到了自己下班的爸妈还有放学的哥哥,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激动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就是国哥,我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跟我的名字一样。]颜旭摸着自己身边小颜旭的头说道,现在的小颜旭还有他的哥哥则是一人拿着游戏机在那里玩着俄罗斯方块,这可是在这个时代很高级的玩具,也是颜旭从jn买了一直带过来的。
[我们也没有想到自己家在香港还有亲戚,而且还是大明星。]颜爱国看着颜旭笑着道,他今天可是跟这个跟自己儿子同名的堂弟很投缘,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却好像是认识了很长时间一样。
颜旭和周绘敏的身份也是在家里人一个个的都回来的时候被下班的三婶人出来的,她一回家就在上下的打量颜旭和周绘敏,并且尝试的问道,却没有想到颜旭和周绘敏真的是她认为的那两个出现在春晚上的人,现在他们两个可是在各地都很红,特别是周绘敏现在可是红遍内地,到处都是她的专辑,他们在开始也只是以为同名同姓罢了,却没想到来到自己家的真是两个大明星。
[对了,这一次我还带了一些东西来,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说着话颜旭打开了自己的提包,拿出了几个装着金饰的盒子,除了给几个小孩子的东西,颜旭可是带了很多的金饰,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自己家里的人,但是这也是有备无患的,在这个时期要送东西也就是这个能够拿得出手,那些电器什么的可是又大又笨重,首饰是最轻松的,也是最能体现价值的。
[大娘,这是给你的。]颜旭先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了自己***面前。
[大嫂,这是你的。]然后他又拿了一个盒子放到了自己的母亲面前。
[二嫂、三嫂、二姐,这是给你们的。]他又从包里面掏出了三个盒子放到了其他三个女人的面前。
盒子里面都是一样的成套首饰,项链、手镯、耳环、戒指,可以说是完整的六件套,当然他也想要给自己母亲一些贵重的,但是那样的话表现的就太刻意了,幸好现在的颜旭可是不差钱,这每一套首饰可都是重量十足,虽然项链、耳环和戒指这些常带的并不会有太重的重量,但是手镯就不一样了,那简直就是带着花纹的金环这样的一套最起码的两三千块人民币,在这个年代,绝对的算式大手笔。
[这怎么行,这要花多少钱,我们不能要。]颜星看着那一盒盒的金子说道,虽然亲戚之间有些礼物来往是人之常情,但是这也太过于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