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章 青鸾劫,昭德祸(第1/1页)唐浮
青鸾穿的粉色裙子掀开到了腰际,翘臀被里裤裹着,绸料镶进了深邃的臀沟之中,将两片臀瓣分作了两个半月,紧凑挺翘,浑然若仪,比小鲵那丫头的却是有料多了。
一时间,李剑凌口舌生津,恶趣顿生,口中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身子却是砸到了青鸾的身上,右肘撞在青鸾手臂上,左手却是拍在了青鸾的翘臀上,只听见“咔嚓”“啪”的两声,一声清脆,一声微颤,两声如一,顿时间,三声尖叫,响彻了王家的大院。
第一声是青鸾叫出来的,短促而有力,另外两声,却是出自王韵和小鲵之口,绵连而悠长,王韵站在廊上叫,小鲵站在楼上叫,一上一下,异口同声,正好整出了一段“立体声”!
李剑凌口中嚷嚷的爬起身来,王韵连忙小跑着过来,一把扶起青鸾,却见她竟是昏了过去,肩头浸出了鲜血,王韵吃了一惊,李剑凌心中亦是惴惴,暗自忐忑,莫不是把这女人给压挂了吧?
念及此,李剑凌忙伸手拿住了青鸾的手腕:“唔——真滑···咳咳···我是说她的脉像滑···无大碍···”
青鸾看似身材纤瘦,但实则体格丰腴,又是练武之人,骨重肉实,把她从一楼抱到三楼,还当真累出了李剑凌一身毛汗。
将青鸾抱到客房的床上,她便已经幽幽醒来,李剑凌二话不说,双手拿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旋一转,给青鸾接上脱臼的肘关节,刚转醒的青鸾面色一白,还未痛叫出声,便又昏了过去。
忙了半个时辰,检查了腿骨、肋骨等诸多“易伤”的地方,李剑凌这个“赤脚医生”赚足了手瘾,最后解开了青鸾的衣裳——不得不说,青鸾的胸脯真是一处绝美圣地,锁骨嶙峋,但是紧随而下的,却是一个“上坡”,外围险阻,沟壑纵行,深入重地,极为丰腴,令人浮想联翩。
连王韵看着都不禁面红耳赤,目露羡慕之色,只不过李剑凌此时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衣裳解开,抹胸半褪,却是刚刚露出那伤口,李剑凌便适时的止住了。
看到那已经开始结痂的血洞再溢鲜血,李剑凌却忽的面色一变,惊道:“怎么是箭伤!”
王韵反应过来,也是一惊,道:“怎么了?”
“她所受之伤是箭伤,而且,伤她的不是普通的弓箭,而是弩箭!”
李剑凌演戏,跟青鸾也是有的一拼,只是王韵这丫头,只有看戏的份,却也清楚,在大唐弩箭所代表的含义为何,不禁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讷讷不敢言语。
这时候,青鸾再次悠悠的转醒,李剑凌冷着脸,低声喝问道:“青鸾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身上为何有箭伤!”
青鸾目光怔怔的盯着李剑凌,李剑凌撇开目光,一声冷哼,对王韵说道:“此人定人是和官府有关,我们不能收留她!”
王韵一怔,讷讷道:“那该怎么办···”
“要么报官,要么请她离开!”李剑凌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冷声道:“我一个小小的六品国子助教,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来窝藏匪类!”
李剑凌说的跟真的一般,唬的王韵小脸儿苍白,却是看着青鸾,涩声道:“青鸾妹妹···这···”
李剑凌做初一,青鸾做十五,李剑凌一心想把青鸾撵出去,但是青鸾岂是省油的灯?
一看王韵这个模样,青鸾立即便“呜呜”的啜泣了起来,青鸾长得妖孽,演戏一流,那眼泪流起来,更显楚楚,让李剑凌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王韵这小娘子自然是泥足深陷,竟然替青鸾求起情来:“剑凌,青鸾妹妹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在外面,也怪可怜的,你看···让她先养好伤再说?”
李剑凌面露犹豫之色,也不好当着王韵的面做的太绝,免得影响形象,不由一声长叹道:“你啊,就是心软,总有一日要吃亏的!”
王韵听的李剑凌的话,松了一口气,微微笑道:“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李剑凌当真是无语了,气闷道:“她的伤无大碍,我先出去了!”
出了房间,小鲵碎步跟在李剑凌身后,低声道:“小凌子,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李剑凌唬了一跳,连忙将小鲵拉到一边,低声告诫道:“你切不要给她透露有关我的任何事情···她很危险,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点!”
小鲵鄙视了李剑凌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真不是个男人,这么漂亮的娘子竟然都不动心!”
“我——”
李剑凌一滞,双眼圆睁,瞪着小鲵,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
“你放心吧,本姑娘帮你办妥此事!”小鲵嘿嘿一笑,道:“娶了她做媳妇儿,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你——”
···
···
青鸾真没什么事,以她的武学功底,莫说从二楼滚到一楼,就算直接从二楼丢到一楼,只要不立即嗝屁,那也没有大碍。
只是这女人,对于装可怜有着极强的天赋,除了李剑凌之外,就连早就打了预防针的小鲵,也免不了生出了“怜香惜玉”之心。
说到底,青鸾就是个漂亮“柔弱”的不像话的妖孽,这样的女人,在大唐,是稀罕物,男女通吃!
同为“妖孽”的李剑凌对她心中有数,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自是没有了初见时候那种魅惑,是以也懒得去招呼她,晚饭也未曾吃,便提着一囊国酿好酒,去李昭德家窜门子去了。
李昭德住在北城“敦厚仿”,此间大多都是低级官员的宅邸,因为离太初宫较远,一般需得上早朝的文武官员,都住在道政、道光、清化等地,而很少住在这么偏的地方,不过,李剑凌却是知道,因为此间“房价”便宜!
敦厚坊紧邻洛阳北市,所以很是热闹,穿过北市,到了敦厚坊,李剑凌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今晚的热闹,却有些不同寻常——人多,但是不喧闹,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昂首伸颈的往胡同里看。
“作孽!”
身边一个老者轻声一叹,李剑凌连忙凑上去,低声问道:“老丈,敢问此间发生了何事?”
“某不知!”
那老者闻声,冷声而答,侧头一看,却才发现李剑凌年纪尚小,面相谦和,警惕之心顿时放下。
“——咳咳——”
老者干咳两声,笑了笑道:“原来是位小郎,得罪了!”
李剑凌忙得摆手,却听那老者皱眉说道:“某亦不太清楚发生了何事,早些时候,有两队人马进去了,后来听说是奔李相公家中去了,这群祸害,定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李剑凌一听是“李相公”,顿时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由诧异道:“怎还有相公住在这敦厚坊呢?”
“怎么没有!”
那老者眼睛一鼓,呵斥道:“李相公为官正直,两袖清风,你以为他跟那些住在宰相坊的官儿一样?”
李剑凌却是糊涂了,忽然,李剑凌想起,李昭德似乎做过宰相,而时人对于做过宰相的人都是尊称“相公”。
而李昭德既做过宰相,又受世人尊敬,被坊间宿老称之为“相公”亦是不为过。想到这,李剑凌面色一变,道:“老丈所说的李相公,莫不就是如今的李昭德李监察?”
“可不是!”
那老者话音刚落,便听见坊间里面传出呵斥声——“看什么看!让开!台狱办案——再看连你一并下狱!”
李剑凌心中一紧,提着酒囊便往李昭德家中跑,刚进胡同口,便见李昭德身穿白色单衣,花白的头发凌乱如秋日野草,脸色在火把的照印下,蜡黄如金,身上隐约还沾着血迹,走一步,金铁哗啦,竟然已是刑具加身了。
李剑凌脑子一热,冲进了胡同,旁边的人却是不由自主的退了开去,顿时把李剑凌的光辉形象凸显出来。
“哧哧哧”
霎时间,差役们都是刀出半鞘,金铁摩挲之声,不绝于耳,李昭德脚步一顿,看着李剑凌,却也是愣住了。
押解李昭德差役见他不走,面色一狞,一棍砸在李昭德背上,李昭德猝不及防,被砸的一个踉跄,扑到了地上。
李剑凌面色一寒,就要往前冲,差役们都是吃了一惊,在皇城脚下办差,从未见过胆子这般大的愣头青,一时间,差役们尽皆横刀出鞘,警惕的盯着李剑凌。
一个身穿皂衣,的青年右手拿住刀柄,跃步上前,冷然盯着李剑凌,喝道:“刑部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李剑凌微微一愣,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熟人——昨晚交手的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