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九月风暴(第1/2页)违和少年
司空零心神不宁地望着伊丝塔，使得她都不安宁了，他才说道：“只有虔诚的人才生得出虔诚的伊丝塔，你父亲是一个超虔诚的穆·斯·林，对吧？”
伊丝塔：“我们都虔诚，只有虔诚才能得到真·主的庇佑。”
司空零：“既然美国在你们眼里不堪，为什么你父亲还要来美国做生意？”
伊丝塔：“美国又不仅仅是异教徒的美国，就像一个地方有了狮子，也不是说这个地方就属于狮子一种动物，明知道有危险，豹子也要在这个富饶的地方猎食，是吧？”
司空零：“你在你父亲的公司里工作，是吧？”
伊丝塔：“那倒不是，我不是太喜欢父亲的生意，更何况他三年前从伦敦搬到纽约来，我那时还在求学。现在嘛，我在英国的剑桥工作，哦，说起来跟你所在的硅谷有一点相像，siliconfen，听过吗？”
司空零：“嗯，英国的硅谷，不，叫硅泽吧，剑桥大学也跟斯坦福大学很像，都是以他们为科研中心，发展出一个产业群。你父亲叫你九月之前离开美国，有没有说为什么？”
伊丝塔：“没有，他从来不爱讲为什么。我也没有必要一定听他的，我已经长大了，他叫我走，我就不走，他叫我不要在美国、英国穿我们的传统服饰，我就偏要穿。为什么要对你们退让呢？”
司空零：“……对，那是你的自由。”
伊丝塔幽幽一叹：“这一次，父亲好像很坚持，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可能不得不听他一次，过几天我就走吧。”
司空零：“那你是回国，还是回siliconfen？要是回siliconfen，我们倒是可以同路，我准备去那里考察考察。”
伊丝塔揶揄：“zerosk，你认为我们可能同路吗？”
司空零：“你真的要回siliconfen吗？”
伊丝塔：“是，父亲资助我在那里开了一家公司，那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
司空零：“你学什么的来着？商业是吧，学商业的居然在硅泽开公司，好奇怪。”
伊丝塔：“难道我就不可以认识技术高手吗？我出钱，他们出技术，太正常不过了。”
司空零：“你们公司做什么业务？”
伊丝塔：“cad，computerassistantdesign。”
司空零：“挺高级的嘛。”
伊丝塔横了他一眼，说：“我有一个校友，是天才建筑师，对建筑设计有狂热的感情，我受他感染，就投资给他开这家公司，我相信他会成功的。”
司空零确实决定要离开纽约了，要是9·11的时候他身在纽约，甚至美国，关心他的人不得吓个半死。
他说：“cad可跟我的公司不沾边，看来我还得另外找一个向导。”
伊丝塔：“喂，人家有说跟你同路吗？”
司空零：“……你会的，因为你是剑桥之花啊。英国人最有风度了，他们把杀死了上帝的达尔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当年有一个叫华莱士的家伙在东南亚的丛林里第一个写出了进化论的论文，吓得达尔文顾不得悟得进化论却20年深藏功与名，希望和华莱士共同发表进化论的论文，华莱士还欣然同意了，并且后来自称【达尔文主义者】。带着达尔文采集进化论证据和标本的船长虽然激烈反对进化论，却只是举枪自杀，没有对达尔文怎么样。维多利亚女王在我心里就是跟华盛顿一样伟大的领袖，以无比开放开明的雄主之姿开创了大英帝国百年盛世。前辈风范真是让人仰慕啊……”
伊丝塔：“……你虽然有时候说话很刺耳，可是我相信你是个真诚的人。只要是真诚的人，就不算太坏。好吧，我等你三天，够了吧？”
司空零：“够了，谢谢。”
他刚才悄悄地发短信给端木明和李麓，表示自己邂逅一个有意思的朋友，相谈正欢，就不和他们一起了。
端木明和李麓倒是相处得挺好，一个是治愈系小清新，一个是需要治愈的美少年，就像鱼儿遇到了水。
没落的大英帝国除了借着美国的威风，仗着身为英语发源地在文化方面仍然保持优势外，制造业和德国的差距越来越远，罗孚等平民轿车纷纷破产，艳名远播的宾利、劳斯莱斯、捷豹、路虎、mini纷纷改嫁。电信业则是北欧国家的天下，连做软件的欧洲中心也变成了爱尔兰。目前唯一让司空令感兴趣的就只有位于剑桥硅泽的arm(advanced-risc-machines)。这种精简指令集的cpu将在移动计算领域大放光彩。以司空零目前的资本实力，想要染指arm还不太够格，考察考察倒是无伤大雅，反正是要找个借口离开纽约嘛。
他在twitter上发的信息是说想在英国设立twitter和iserver的分支机构，顺便考察一下剑桥的初创公司和有趣的公司，特别想看看arm。
twitter和iserver跟芯片制造业的关系太远，所有人认为他只不过是随便围观一下而已。直到他发私信给arm公司的在twitter上有帐号的最高级别职员，才找到一个参观的机会。
在同行的路上，司空零找借口在伊丝塔的电脑上使用了一下软盘，入侵了她的电脑，仔细翻了一遍她的邮件，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有一大堆不明觉厉的阿拉伯文。看样子做间谍不是那么容易的。后来司空零又借口融资搞isoft，问她的父亲的业务大不大，能不能投资给他。
伊丝塔的回答是，他父亲是做传统生意的，给她几百万英镑创业已经是极限，不可能投资他。司空零找到艾紫萱帮忙，找东大的阿语专业人士大概把邮件里的几百封邮件翻了一下，也只是确定了伊丝塔父亲的身份而已，一无用处，于是司空零的调查陷入僵局。
打破僵局的事件在于twitter的用户数突破千万的几天之后，fbi终于派出级别不低的官员和司空零接触，表示为了打击犯罪，希望他配合fbi，在一定的手续下，将twitter用户的信息透露给fbi。
心神不宁的司空零在硅泽呆了数天，冒死飞回美国，而且是纽约之外的另一个可怕地方——华盛顿特区。
司空零在fbi的总部胡佛大楼见到了fbi科技长，详细倾听了对方的诉求之后，司空零表示：“我虽然不是美国人，但是知道美国人对**看得非常重，twitter要是轻易把用户资料泄露，恐怕一旦被曝光就会破产，我必须得到法律上的保障。”
科技长大人：“哦，我差点忘了，你仍然是prc的公民，你这样的人在我国掌握着这么重要的资源，对美国的国家安全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啊，你考虑什么时候加入美国国籍？”
司空零想了想，道：“我想也是，通过fbi的渠道是不是可以帮我办理？”
科技长：“当然可以，以后我们就是同胞了，god-bless-america!”
司空零：“我想再办一个香港的护照……”
科技长：“这……为什么？”
司空零摊摊手：“以防万一，我在中国的女朋友说我要是入了美国国籍，她就跟我分手，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科技长：“……好吧，这个你不必要告诉我，香港允许双重国籍？”
司空零：“是的，我问过了。”
在后续的谈判中，司空零一定要求有最高法院的法令，但是开放给fbi的查询系统可以先做起来，并保证要比fbi的系统好用。
科技长盯着他：“你怎么就肯定比我们的系统好用？”
司空零若无其事道：“这还用说嘛，政府机构做的东西绝对没有可能比商业机构的好。”然后他大谈自己的iserver系统是如何的健壮、高性能、高性价比。
科技长摆了摆手：“我们只愿相信ibm、hp、sun这样的大公司，你的东西还是算了，出了问题谁也担当不起，虽然你是我们的新同胞，嘿嘿。”
碰到天花板了，哎，司空零早知道这是样，也不沮丧，再谈合作的细节。
合作的细节是跟技术人员谈的，科技长自己也不太明白，在跟技术人员的交流中，司空零大概了解到fbi信息系统的架构，以及他将要开发的查询系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融入fbi的系统。
技术人员在演示的时候，被别的工作人员叫走了，司空零闲着无聊，在技术人员打开着的电脑上输入了几段数据库溢出代码，果然fbi的系统有溢出漏洞。要不是担心头顶有监控，恐怕司空零要趁势拿root权限，现在只是悄悄把输入的东西删掉，就算被看见了，也只是被批评两句，难道我输入几道测试代码你还给我戴一顶威胁国家安全的帽子啊。
fbi要求twitter公司抽几个美籍员工到胡佛大楼来秘密开发这个系统，可是司空零根本没有信任的美籍员工，他可不愿这种事情被泄露出去，便要求fbi提供几个高手程序员，最好是有ujs开发经验的，他会在短时间内教会他们使用，然后就能远程指导他们开发那个系统。fbi的员工的保密意识总是会好点，反正他们也知道这个事儿了。
司空零在d。c。闲住了三天，每天最多就在所在酒店自带的小花园里散散步，几乎足不出户，他不愿任何人看到他跟fbi有勾搭。
终于，fbi找到了会ujs的员工，通知司空零去“上班”。twitter在开发的过程中使用的api是受限的，不能说你是一个开发人员就可以轻易获得整个数据库的重要资料，只有当开发完成，经过审核，才能得到需要的真正权限。fbi这边开发的时候只能得到一些样本用户，只等法院的法令到达，司空零才愿意把系统权限开放。
司空零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胡佛大楼指导着三个fbi技术人员开发这个代号为“t计划”的项目，并且也不耽误自己工作，只是在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小插曲，喜欢窥探老板**的东邪小子又侦知了司空零的ip，发来惊叹的消息：“哇，boss，你不是在英国吗？怎么ip地址是华盛顿特区？”
第二天，司空零赶紧使用vpn办公，并没有向任何人解释他身在何处，这就是做boss的好处，不用在意别人怎么想。
在fbi工作期间，司空零心神很是不安宁，老想着伊丝塔的父亲是不是跟基·地组织有联系，终于忍不住，悄悄侵入了fbi的数据中心，把fbi收集到的人物数据库给拖到自己的电脑里。fbi对外的防范是很严密的，就算司空零也找不到从外面攻击的办法。防范越严密，花费的代价也越高，如果对内部人员也防得这么严密，那就像在自己家的卧室、书房里也加几把大锁，没有机构愿意用这种方式来做事，所以司空零在胡佛大楼工作的时候有机会入侵到fbi总部最重要的电脑。这个不难，难的是怎么在入侵之后抹掉自己的脚印。
在fbi期间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员工入了司空零的法眼，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司空零比较嫉妒长得帅的男人，所以把他当成替死鬼，使用他的帐号来做入侵的替身，万一出事，这个帅哥可就遇到麻烦了，对不起了哥们，谁叫你长得帅呢？
回到自己所在的酒店，司空零开始收集伊丝塔的父亲阿慕斯相关的信息。fbi的信息大多只是针对美国国内的公民以及进入到美国的外国人，对于外国人，更全的数据库是cia的，比cia更全的是无所不涉的全球最大的情报机构，隶属于美国国·防·部的国家安·全·局nsa。
司空零对于阿慕斯的秘密是如此的着迷，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用来研究这个人，并以fbi最高权限为跳板，入侵了cia、nsa，也拿到了相当高的权限，他甚至发现了一个跟cia失去联系的特工，这个连cia自己都不知道的只跟一个人接头的特工，已经很久没接受cia的资助，正扬言要退出cia，但是他的消息只送到了被cia废弃的通信渠道。司空零觉得这个有意思，再次跟这个特工建立联系，并自己出钱资助这个代号为‘哈卡姆’的特工帮自己办事。有一些事情并不能在情报网里找来找去就可以得出确定的结论，这个哈卡姆是相当有用的。
这一次疯狂调查阿慕斯的奇幻之旅，使司空零在不知不觉间把fbi、cia、nsa的秘密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真是又刺激又好玩。
司空零最后发现阿慕斯只是给基·地组织捐了几笔款，并没有太深地涉入到基·地组织的活动太多，而这几笔款项很大一部分用于几个可疑的可能用于训练自杀式袭击飞行员的地方，司空零不顾阿卡姆的疑惑，把他派到了中东去勘查了其中的一个训练地，并拍摄了一些远程照片，最后觉得这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在九月一号那天，在九月风暴即将来临的前夕，他以一个隐居的前cia特工的伪装身份把所有的分析情报送给了cia的反恐部门ctu。
然后，他离开华盛顿特区，去了欧洲，并且对外伪装成一直在欧盟旅行的模样。
为了不让自己重要的伙伴在9·11中出事，他还特意找借口把李麓和端木明支使回加州办事。
这段时间太累了，以前的任何时候司空零都没有这种感觉，不但要做很多事，更要担心自己暴露会惹来极大的麻烦，甚至在这段时间他放下了从来未间断过的健身运动，食欲都下降了许多。
对恐怖活动的调查其实需要花很多的时间，不能轻易地得出结论，否则会给民众带来恐慌，刚刚上台不久的布什显然还没怎么进入角色，重大的决策一拖再拖，而策划多年、受训多年的劫机恐怖分子早于司空零开始调查之前就已经进入美国隐匿在暗处。于是，终于在东部时间的九月十一号，灾难还是爆发了。
这是一个让国内右派瞠目结舌，左派弹冠相庆的大日子。全世界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本来就瞩目的全球最大的金融中心——纽约。
恐怖分子劫持了四架民航客机，两架撞在世贸中心双塔，使两幢摩天大楼在两小时之内轰然倒塌。第三架客机试图撞击五角大楼，被有所预备的美国空军击落。这也是唯一一架可以称得上被美国政府阻止了的袭击，也是司空零的提醒唯一起作用的地方。第四架客机在乘客的反抗下，在飞往袭击华盛顿特区的途中坠毁在宾夕法尼亚州。
在9·11的极端日子里，赢家只有黑莓智能手机稳健的信号系统和为了给亲友报平安，为了在这场世纪重大事件中刷存在感的无数twitter用户，成就了twitter在社交和传媒领域的互联网霸主地位，因为twitter早早地加入了群组和私信功能，就算是后来的facebook的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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