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误会锦池了(第3/4页)小妻桃花处处开

sp   "穆锦绣,你喜欢过我吗?"

        "喜欢。一直喜欢,现在才出口。"

        那两眼星光分外灼人,让他不敢直视。

        蓦地,她上前抱住他,仰头红唇贴上他的唇。她的温软香甜,令他情动,转而主动,轻搂着,辗转吮.吸。

        一记缠绵深吻,两人微微吁喘。

        "你呢,你喜欢过我吗?"她带着瑟瑟的娇喘,红着脸问。

        喜欢过她吗?

        他想起,她们相处的种种,虽然总是出双入对,不过后面总跟了一个瘸一拐的姑娘。那个姑娘,总留着一头及耳的浅栗色短发,不怎么爱话,但他每每一回头,总能想起她微微扬起嘴角,一脸温笑淡然的模样。

        穆锦池,你给我倒杯水!穆锦池,我的蓝山呢?穆锦池,白痴!穆锦池……

        什么时候开始,他脑子里的边边角角,到处都是穆锦池这三个字。

        "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

        锦绣兀自低喃,他微微失神,也不知道,她了什么这么高兴。

        "锦绣,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推开靠在他怀里的锦绣,像是猛地从梦中惊醒一般,逃也似地转身往外走。

        他的离去,让她失落了一会儿,但不久她又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至少,她们是互相喜欢的。她喜欢他,而他心里也有她。

        (五)

        出医院右门,有一条不的隧道,较短,不足二百来米。平时往来的都是一些私家车,因为靠近医院和学样附近,晚上和白天,两边挤满的地摊。一来地势算得上隐蔽,城管得穿过人行道,拐个弯,真走到这里,才能目睹实况;二来天气炎热,这隧道倒给他们这些靠营生辛苦生活的人避暑遮阳了。

        到了晚上,八.九时还有一些摊子正在营业当中。诸如卖颜色艳丽的手机壳的;廉价质量一般的一些手绘t裇,买家是一个刚出校门的美术生,正准备自主创业;卖水果的,切成一块一块插上牙签放在泡沫盒里,盒里放着冰,水果跻进去之后变成冰水果;现榨甘蔗汁,机器响起来,总是嘟嘟嘟嘟冒着柴油烟。

        有行乞的,孩和老人居多。他们多半会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整天,地上要么放着一张讲述自己身世凄苦的纸片,要么就用粉笔字写下过去的不幸。有个乞者,坐在一个板车上,旁边放着音箱,唱一些张国荣齐秦时代的老歌。他上半身正常,下半身则诡异地长成幼儿的手脚模样。

        "唱一首歌,这夜宵就归你。"

        有人提着一塑料袋夜宵,放在他旁边。乞者仰头一看,是一个满面愁容的年轻男人。

        他摇摇头,表示不乐意在这样的施舍下歌喝。

        "你不唱?你还是唱吧,我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他挨着他的板车坐下来,也不管干不干净,等着他来一首。

        "你要听什么?"

        "你会唱什么,我就听什么。"

        是一首《夜夜夜夜》。

        男低音,浑厚而略带嘶哑,又像绸缎一样的声音,水滑水滑的。

        夜色在《夜夜夜夜》中是宁静无害的。他听得空灵,也听得入神。

        一曲毕后,他拍拍那乞者的肩:"我以后要是开了音乐公司,一定请你去唱歌。"

        "那好哇。"乞者道。

        "你歌唱得真好,这夜宵,我请你的。"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离开。

        他走了好几步,那乞者在后面出声叫住他:"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要是开了公司,我怎么找你。"

        他随便的一句玩笑话,乞者倒当真了。

        "展恺鹏,记住了展恺鹏。"他也不回头,只是重复了两遍,折身出了隧道。

        夜色没有尽头,走到哪儿都有黑,尽管到处似乎都布着光,门面招牌的彩光,路灯的黄钠光,车的车光。但这夜色终究还是无孔不入的充斥着整座城市。

        方才在走廓上看到的一切,伴着一首《夜夜夜夜》在脑海中翻滚。上次锦绣流产,他免强自己相信,他们只是因为抚慰伤痛而抱在一起。那么这一次,如此轰轰烈烈,在大稠广众之下,深情相拥并亲吻。

        是再找不到理由来服自己了。

        他的妻子,跟她的妹夫,有奸.情。

        想到这里,他握了握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冷残。

        记住!

        所有背叛他展恺鹏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第三天,青文来看锦池,这回什么,她晚上都要留下来。锦池拗不过她,又怕锦绣留下来,耽误工作。上次听哲周,他们正在合作秋季的新款服装,按理应该要忙得焦头烂额才是。

        锦绣原也是不肯走的,到底有多少心思是留下来顾看锦池,还是心中暗暗期盼碰上武端阳,然后再温存一番,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过展恺鹏倒是爽快地表示自己很累,需要回去休息,他一脸疲色,就是锦绣给他使起眼色,他也装作没看见。

        从现在开始,一切可都由不得她做主。

        两人回到家,展恺鹏自己洗漱了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锦绣吆喝他给她拿浴巾,要是换上平时,他早屁颠屁颠跟哈巴狗似的,叼着送过去了。

        不过现在,即使他听到了,也充耳不闻。

        锦绣没办法,只得改叫保姆送过来。她套着浴袍从洗浴间出来,劈头盖脸就骂:"你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我叫你拿浴巾,没听到吗?"

        他翻过身不理她,往常她要是稍有不高兴,他就会花招用尽逗她开心。他突然这样不理不睬,她觉得奇怪,更觉得愤怒。

        "展恺鹏!你给我起来!"她爬上床,双手抓着他一边胳膊,非要把他拽起来不可。

        他一个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目光沉郁,双手粗爆地解开她的浴袍:"起来,我们就做吧!"

        "你疯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挥手,胡乱拍打他的脑袋和胳膊,甚至还不依不饶扯住他的头发。

        "你装什么贞洁淑女,嫁给我的时候,你下面早就通得跟人行道似的!"

        "你混蛋!混蛋!"

        "你骂我,我也上你,谁叫你是我老婆!"

        "死流氓!你出去出去!"

        两人穿得松散,折腾一翻,衣物尽褪,他操着男性象征,毫无前戏地杀进去。

        (六)

        下午,武端阳来看她。他不是一个人来,带着助理金哲周。哲周带来鲜花和水果,青文给他们倒水。

        她和武端阳一见面,谁也不话。锦池等他兴师问罪,武端阳表情有丝怪异,像是在等她坦白主动,又像是无关紧要,随她爱不。他模棱两可的态度,更让她无所适从。

        哲周看出两人气氛相处得尴尬,有意找些由头:"昨天大美女来看你没有?"

        "谁?"

        锦池不知道哲周所指的大美女是谁。

        "su san."他的是锦绣。

        她会过意:"她昨天来看了我,工作太忙又回去了。"

        "这样吗?"

        他们两个谈到锦绣,武端阳和青文都僵了僵。青文深深地看了一眼武端阳,打断金哲周。

        "你一个老外,为什么取名叫金哲周?"

        青文问得突兀。

        哲周努了努嘴,笑道:"哲周,是因为我觉得中国开国总理,周恩来先生伟大又哲学。至于是金,这个姓氏跟我的头发一样。"

        "你皮肤那么白,叫白哲周也合适。"青文道。

        他是典型的白种人,皮肤白如牛奶。

        "嘿嘿嘿,你太可爱了!"哲周指着青文夸张大笑。

        青文扔过来一记冷眼,有这么好笑?

        锦池也跟着乐起来,不过看向武端阳,这屋内就他一个人拉着一张冷脸。

        打趣声一会儿停下来,武端阳淡瞟一眼锦池,就准备往外走。

        哲周见他要离开,连忙问:"现在就走吗?"

        "公司不出闲钱养闲人。"

        哲周意外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不尽人情,他一脸嬉笑与欢快立时僵硬,扯着嘴角,看向锦池与青文,呵呵地干笑几声:"也是时候走了,那我们就先走。honey,我会想你的。"

        属于法国人欢快的性子,到底还是没有被武端阳随随便便一句话,打散。起身,弯腰,拿脸贴了贴锦池的脸,先左边,后右边。锦池第一次接受法国的告别礼,有不自然。

        哲周贴完锦池就准备贴青文,青文往后退了退,挥双手拒绝:"我就不需要了……"

        "那好吧,我们告辞了。"哲周得文绉绉,最后还不忘飞一个吻给青文,然后才走出病房。

        倒没觉得任何不妥,对异国女性,哲周向来保持着自己热情互动的性子与异域风情的男性魅力。他的女朋友,在中国也不少,床伴更不例外。

        武端阳对他那套向来视若无睹,平时睁眼闭眼,全当逢场作戏,刚刚在病房里那套,他见过无数次,以前没觉得碍眼,现在这会儿,倒觉得异常刺目。

        他青着一张脸,眼中蓄着幽幽冰寒。

        哲周装作没看见,他要走,他便大大方方来个热情的告别,为了避嫌还准备贴上青文。算得上够自然了,不过有必要拿刀子一样的眼神来剜他么。

        哲周愉快地走在前面,见武端阳仍留在病房门口。回过头一脸没事地问他:"你还不走?"

        "要走你走!"

        "hy?"明明是你要走的。

        "我还有事。"

        等他终于一脸哭笑不得时,他又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锦池正在喝水,没想到武端阳突然又折回来,差被呛。

        "穆锦池!"

        他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一惯地散发着牛脾气的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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